不僅自己還有兒子都傷在了這小子的手下,還倒貼出去一大筆錢。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曹阿豹咬咬牙,心生一計。自己這兩天吃的虧,無論如何都要討回來。
“不知道雲哥府上在哪,好讓我們過幾天把車和錢給送過去。”
“就送到鴻翔集團吧,”雲棟大大咧咧的說道:“鴻翔集團知道在哪吧?”
“知道,知道。”曹阿豹點頭哈腰的說道。
“那麼快滾吧,十秒之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這群蒼蠅。”雲棟揮了揮手,看似隨意的動作中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氣息。
一眾馬仔們簇擁著受了傷的曹家父子,連滾帶爬的鑽進來時的車裏麵。上車之前,曹阿豹像是想起了什麼,把躺在血泊裏的光頭一把扯進了後座,然後關上車門屁滾尿流的開走了。
估計這回這個什麼東鱉堂的人可以得到教訓吧。雲棟拍了拍衣服上麵的塵土,卻發現衣服上麵已經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這下可麻煩了,剛才和若曦妹妹說的是出來買酒水,要是買酒水能買出血跡來,估計要嚇到這個少女了。
雲棟左右四顧,居然在地上發現了曹阿豹留下來的一件外套。
雲棟把外套撿起來,再把外套上的塵土甩幹淨然後穿上。沒想到這外套居然還挺合身,而且從用料和款式上麵也蠻適合自己的。
想不到曹阿豹一個暴發戶似的的人,還是有些品味的嘛。
雲棟整理了一下外套,然後走回法餐廳。
法餐廳裏麵,若曦在向一旁的服務生解釋著什麼,要求他們延遲一會上菜,因為雲棟還沒回來。服務生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這個奇怪的姐夫,去買酒水怎麼去了這麼久。
“不好意思妹妹,附近的店沒有我要的酒水,我走遠了一些。”雲棟一臉歉意的在若曦對麵坐下。
“你再不回來我就先自己吃了,”若曦白了雲棟一眼:“哎,你怎麼多穿了一件外套。”
“哦,餐廳裏麵的冷氣有點低,我向店主借了一件外套披一下。”雲棟解釋道。
若曦狐疑的打量了雲棟一眼,但沒能看出什麼問題,也隻好作罷。於是,若曦衝著服務生揮了揮手:“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這家法餐廳真是不錯,不僅裝潢精致,菜品也是一頂一的。香煎鵝肝金黃可口,外脆內綿。牛排的生熟度更是嚴格按照顧客的要求,一分不差。
雲棟多點了一瓶進口紅酒,然後又為若曦切好牛排,兩人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聊天,甚是歡樂。
最後,雲棟用舞柔給他的卡去結賬,發現這一頓還真是不便宜。
想不到在一家大學裏麵居然還有這種高檔消費場所,雲棟覺得這家大學一定不簡單。裏麵的學生家庭應該一部分非富即貴,剩下的大部分也至少是小康水平。
走出餐廳之後,雲棟便按照舞柔的指示,把若曦妹妹給送回別墅。
“爸,我們為什麼要這麼怕那家夥。”曹言坐在車子的後排裏麵苦不堪言。身邊是比自己更慘的光頭,此時依然還沒蘇醒過來。
“你是豬嗎?”提起雲棟,曹阿豹就氣不打一處來:“見到阿爸胸口的繃帶沒有,就是那個家夥搞得。這種人,你是怎麼惹上的?”
曹言吃了一驚,想不到在自己之前,老爸就已經在雲棟這小子下麵吃過虧。要知道作為東鱉堂副堂主,曹阿豹的身板也不是蓋的。當年打地下拳場,曹阿豹可是鎮場王牌。
隻不過隨著年紀的逐漸增長,曹阿豹體能有所下降。但和一般的小混混甚至一般的搏擊選手相比,曹阿豹還是要優勝上不止兩層。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曹言吞吞吐吐的說道:“好像沒怎麼惹這小子啊。”
“媽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放心,既然你小子沒有惹事,阿爸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氣。”曹阿豹咬咬牙說道。
要是兒子理虧,那麼自己也就認了。但看樣子,這是雲棟那小子挑事在先。既然已經拿到了雲棟的地址,那麼這個仇一定要報回來。
但曹阿豹和曹言哪裏知道,曹言這家夥撩的居然是雲棟的小姨子。能活著在雲棟的手下逃出來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運氣了。
車子在一幢三層別墅前麵停穩,立刻就有人從別墅裏麵衝出來攙扶曹言和光頭,把重傷的兩人抬上擔架送回別墅裏麵。
而曹阿豹則是徑直走進這別墅區裏麵最氣派的一棟,準備策劃對雲棟的報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