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頭疼!雲棟索性把頭別過去,然後輕輕的提起被子。
但有些時候越是小心就越容易錯亂,在把被子一直往上拉的途中,雲棟感到自己的手遇到了一些阻力。
什麼東西這麼煩人?雲棟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一隻巨掌瞬間陷入了不可抽離的柔軟中。
糟了!雲棟這才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麼,然而柔軟溫暖的感覺緊緊的吸引住雲棟的手掌,甚至有越陷越深之勢。
隻聽到啊的一聲驚叫,隨即便是“啪啪”連著幾聲脆響,雲棟又挨了舞柔的幾個耳光。
“色狼,流氓,死性不改的家夥!”
舞柔實在想不到雲棟現在的膽子居然已經大到了這個地步,敢私自闖進來襲胸。
“舞柔,你聽我解釋啊。”
雲棟話還沒有說完,又是兩個清脆的耳光。
雲棟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好心沒好報。是,我承認是占了你的便宜,但我不是有意的啊,我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啊,你怎麼就能這樣對我呢?
“舞柔,我是進來拿文件的。”
“你胡說!拿文件能拿到我的胸上?”舞柔怒不可遏,一雙美目像是要噴出火來。
“這個,”雲棟隻好接著解釋道:“然後我看到你的被子已經掉了一半。我怕你著涼,於是便想著幫你拉一下被子。沒有想到……舞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舞柔把臉別過去。其實聽到雲棟這樣說,舞柔的氣已經消了一半。她也知道自己確實是有睡覺愛踢被子的毛病,所以這個家夥並沒有說謊,充其量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而已了。
而且雲棟居然還會想著怕自己著涼,舞柔的心中流過一絲暖流。從來沒有男人這麼關心過自己,包括自己的老爸從小到大對自己也是愛理不理,隻顧著生意。
兩團紅暈悄悄爬上了舞柔的雙臉。不行,自己不能把內心的想法表露出去,不然雲棟這個臭流氓肯定又要得寸進尺了。
“拿吧,文件就在床頭櫃那邊。”舞柔沒好氣的說道。
雲棟嗯了一聲,便把文件給拿了過來。
這個文件其實也不是什麼非常特別的東西,雲棟翻開一頁一頁的仔細查看,發現裏麵都是圍繞著鳳舞集團的財務報表來作詳盡的分析。
針對競爭對手的財務狀況作分析,是集團之間經常做的事情。因此這個文件也沒有什麼不合常規的地方。
就在雲棟想要把文件合上放回去的時候,其中幾段用顯眼的紅色字樣標出來的字吸引了雲棟注意。
這是什麼情況?雲棟仔細查閱上麵的內容,發現分析者已經發現了鳳舞集團財務中不同尋常的部分。
如果按照鳳舞集團上個財年的營業狀況,集團雖然有利潤但是比較微薄。
然而在資金實力的分析上麵,分析者卻驚奇的發現鳳舞集團的資金實力要大大出乎自己的想象。其資產的雄厚甚至已經能趕上鴻翔集團。
這也是讓分析者百思不能其解的地方。
“老婆,這份文件你看了嗎?”雲棟問道。
舞柔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看了。”
“那麼你覺得對方為什麼要取走這份文件?”雲棟又問道。
“很簡單,盜走對手對自己的財務分析,就能知道對手在下一個財年的運營策略。可以早一點做準備。這也算是盜用商業秘密的一種了。”舞柔說道。
然而雲棟並不是這樣想的,他覺得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問題。
沒準就是分析人所看到的那樣,大額資金來曆不明,鳳舞集團想要掩蓋這個問題。
奈何雲棟在這方麵的知識實在是太過於缺乏。對於沒有上過大學的他來說要分析這些東西簡直就是讓人頭痛。
就在這個時候,雲棟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晚上八點,龍舌蘭酒吧,算清楚之前的帳——曹阿豹。”
什麼鬼,東鱉堂這群家夥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
雲棟正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去。就在這個時候,舞柔卻是說道:“家裏麵的洋酒好像不多了,雲棟,你出去買幾瓶吧,要好一點的,不然到時候家裏來客人也沒法接待。”
好吧,既然舞柔都這樣說了,自己就去一趟吧,弄點酒回來,順便教訓一下東鱉堂那群不識好歹的家夥。有機會的話,幹脆把他們都給滅了好了。
龍舌蘭酒吧位於東江市南部,距離別墅的位置也不算特別遠。雲棟從地圖上得知要前往的話,開車單程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