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她也被水君禦折磨的慘了,此刻看向手腕處,那被他綁過的地方都是淤青。
“水……水君禦……”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她才要喚出的‘水水’二字立刻收住了,水君禦,他到底是如何收場的?
她的身體有沒有被人看過?
深吸了一口氣,打開門,她衝了出去,“水君禦,你給我出來?”她吼得是那麼的大聲,恨不得見到他把她殺了,一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她就受不住的心顫著,那就是她記憶裏的那個水君禦嗎?
有時候,她真的不相信他會做那一些。
可,整幢別墅都沒有他的回應。
“嘭”,莫曉曉推開了一扇門,門撞在牆上再彈回來,撞在她的身上有些痛,門裏空空的,沒有一個人影,水君禦不在。
又跑到另一扇門前,推開門,還是沒有人。
連著推開了幾扇門,可是門裏,都是空空如也。
他不在。
她一個人在這裏睡下了嗎?
他把她丟在了這裏?
木少離呢?
木少離放她和水君禦離開了?
她胡亂的猜想著,越想越亂。
幾乎所有的能藏身的地方都被她找遍了,可是沒有,他不在。
“水君禦……水君禦……”她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看不到他,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知道那是恨是怨還是其它的什麼,可是,她想見到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想要見到他。
推開了最後一個陽台的門,目光習慣性的一掃,驀的,她看見了他。
陽台的角落裏,男人正坐在地上,身子靠在牆壁上,目光卻是無限恍惚的盯著陽台的某一角死死不移開。
地上,是一個針頭。
還有,那種東西的殘餘。
莫曉曉忽然想到她和木少離的訂婚的那一天,就在那個園子裏,他對元潤青說了許多許多,他吃下了好多好多的白粉,還打了一針。
她居然給忘記了那事,那麼多的白粉呀,按理說他吞下了那麼多一定會出事的,可是後來,他什麼事都沒有,正常的跟常人沒什麼兩樣,以致於她早就把那事給忘的一幹二淨了,此刻才想起那天他吃過的東西,他早就上癮了嗎?
顧不得之前還怨著,她衝上去搖著他的肩膀,“水水,你幹什麼了?別碰那東西,別碰呀……”拿起他用過的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陽台上往下拋去,她不要他吸這個,這會毀了他的。
那麼用力的搖動,讓男人終於回過了神,他抬頭看著眼前的莫曉曉,修長的手抬起,手指落在她的臉上,“曉曉,你在擔心我嗎?”
“我……我……”她垂下了頭,這才想到自己的反應太過強烈了。
“嗬嗬,我知道,我能感覺到的,你是在關心我。”就在她垂著頭的時候,他輕輕一擁,就把她擁在了他的懷裏,然後,唇貼上了她的耳低低訴說著。
那樣的姿勢足夠曖昧,更足夠親昵,“水水,你放開我,我怎麼會來這裏?”她一下子慌了,昨晚的事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
“你睡著了,我抱你來睡覺,曉曉,別走了,好不好?”
“不好,強強呢?他在哪兒?”她慌亂的問他,沒有強強,她活不下去。
“他在……”他的眼神一黯,“過兩天我帶他過來陪你,好不好?”
“不好,你告訴我,強強在哪兒?我想見他,我想強強。”她隨手推著他的胸膛,力道猛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強強,見不到強強,就象是失去薇薇的感覺,會讓人痛不欲生的。
“曉曉,別吵,兩天,我答應你兩天後就帶他來這裏。”
“水君禦,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她掙紮著要站起來,可男人卻死死的抱著她不撒手,“你放開我,放開呀。”她低頭咬著他的肩,狠狠的咬著,恨不得撕爛他的肉。
血腥的味道傳來,她還是死死的咬著,男人沒有哼聲,隻是安靜的緊擁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良久,她咬累了,累了的鬆開了唇,這才發現水君禦的身體在顫抖著,以為是他的毒癮犯了,“水君禦,那東西你沾了多久?是不是上癮了?是不是現在毒癮犯了?”
“曉曉,我沒事,乖,別吵,讓我歇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感受到擁著她身體的手略鬆了鬆,她一下子掙開他,然後站了起來。
驀的,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男人的胸口。
血紅的一片,那麼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