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芳的唇很柔軟,也很溫暖。
就如她的熱情如火。
嘴唇一貼上,她就張開唇畔,吐出香舌,伸向葉開的唇縫。
這是一個成熟女人的表現,她有需求,有需要,也有技巧。
她甚至很主動,腹部緊貼,輕輕律動,兩條手臂攀的很緊,腳尖輕輕踮起,用盡全力取悅於他。
葉開的牙關沒能堅持多久,在她凶猛的攻勢下土崩瓦解。
香滑的丁香湧入,勾住他的。
“啪——”
正在這時,電梯裏的燈光一閃,重新來電了。
電梯也忽然一震,再次下行。
而這一變動,驚醒了兩人,頓時彼此分開。
黑暗,酒精,未知的危險,可以給她膽量;
但是光明,讓她退縮,做不到丟開臉麵沒臉沒皮的繼續糾纏。
葉開的手,從她的豐臀上挪開,微微有些尷尬的說:“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覺得是自己剛才摟住她腰的動作,讓她誤會了。
楊芳微微一怔,臉色更紅,又有些無地自容,是自己會錯意了嗎?但那明顯的象征,能把人捅進地獄的凶器,難道都是假的嗎?
“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她小聲說,臉由紅轉白,變成蒼白。
“一層,到了!”電梯停下,自動報數,門開。
“到了。”葉開說。
“嗯!”
她輕輕回應,率先跨了出去。
她不敢回頭,怕被看見自己不堪的表情,有點失落,有點彷徨,又有點怨。
“我自己回去好了,我的酒已經醒了,謝謝!”
她頭也不回的說,疏遠,隱藏在字裏行間。
“哢嗒——”
“啊——”
可就在走出單元門的時候,下麵有兩個台階,她有點心不在焉,高跟鞋一擰,痛苦的發出喊叫,蹲下身去撫摸腳踝。
“芳姐,沒事吧?”葉開連忙上去扶住她,開啟透視查看,看出擰到了骨頭,挺嚴重的,這麼幾個眨眼的功夫,已經腫起來了。
“沒事,我沒事。”
她強裝笑容,嘴角卻在抽搐,特媽的太疼了,可是跟傷到的自尊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我是昨日黃花,我是殘花敗柳,我隻是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還是雙插孔的賤女人,我有什麼資格去親吻人家,有什麼資格得到男人的疼愛?人家嫌你髒!黃瓜,茄子,電鑽,才是你應得的。
楊芳是女強人,可是女強人的背後卻是一顆容易受傷的女人心,因為葉開的一句話,她自感顏麵無存,心理都偏激了。
葉開也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居然讓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見她都痛的要死要活了,路都不會走了還在那裝;他吐出一口濁氣,一把上前將她橫抱了起來。
“你幹嘛?”她用力掙紮,但對葉開來說完全沒用。
“送你回家。”
“不用,你放我下來,我很髒,我很賤,你別碰我,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她固執的說,眼睛凶狠的盯著葉開。
四目相對,葉開哭笑不得,楊芳這樣的一麵是他從沒見過的,甚至,頭一次遭遇這樣的女人,她很敏感,固執,但有血有肉。
他沒說話,大步向前。
甚至粗魯的從她包裏取出車鑰匙,將她丟到了車上。
“抱歉,我剛才說話是無心的。”
她轉過頭去,緊緊咬著紅唇,不一會,淚水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