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唐,剛才他來找我是有事兒要說的,我也還有點工作要找他交代一下,說完馬上就回去睡覺好吧。”
轉過頭去,在親眼看到他的保健醫生之後,蔣仁國趕緊說明情況,他可是直到這個小唐的脾氣的,如果要是好說好商量的話,說不定還能行得通,不過他要是想要用自己的權利去壓她的話,那估計就沒戲了,別說交代工作了,以後想要晚睡一點估計夠夠嗆了。
聽到蔣仁國這麼說,秦照立馬就慌了,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非常強大的敵人一樣,聽蔣仁國這麼說,分明就是在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推啊,本來這保健醫生小唐對自己就是有誤會,現在要是再背著這個鍋的話,以後沒有蔣仁國手令,估計他想要見上蔣仁國一麵得相當難了。
秦照幾乎都沒有思考,這其中的利弊他可是清楚得很,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蔣仁國的話音剛落,秦照也趕緊開口解釋,“那個……唐醫生,這件事情跟我可沒有關係啊,都是老首長,他非得來找我說交代工作的,當時我都睡著了……”
也不管蔣仁國的這個保健醫生相不相信,反正秦照是洋洋灑灑的說了半天,比將人過說的還要多,其實,到後來,就連秦照都不知道他自己再說些什麼,總之,中心思想就是蔣仁國半夜不睡覺,偷偷跑出來跟他沒有關係,都是蔣仁國自己的主意。
蔣仁國真是沒有想到,秦照竟然會拆他的台,也慌張了,不過並沒有表現在臉上,畢竟那就等於是承認自己剛剛撒謊了,表情非常淡定的開始準備反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兩個爭論的小唐突然‘噗嗤’一聲笑了,“我在你們眼裏就這麼不講道理麼?既然有公務,那就說明情況就行了嘛,幹嘛還偷偷摸摸的,趕緊處理,最多十分鍾,十分鍾之後,首長您必須得休息!”
說完之後,這小唐轉身就出去了,她也知道,這種軍人公務,像她這麼一個保健醫生是沒有資格聽的,不論是蔣仁國還是秦照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果,小唐都已經出去了大約兩分鍾的時間了,他們兩個才反應過來。
“小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不管了,秦照!剛剛你怎麼回事兒!不幫著我也就算了,還拆我的台……”反應過來之後,蔣仁國對著秦照就是一頓咆哮,抓著剛剛被秦照拆台的事情就不放了。
不過,秦照並不在乎,畢竟剛剛確實是蔣仁國找他出來的,看到現在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蔣仁國,秦照就好像是在看熱鬧一樣。
“死老頭啊,你還有六分鍾哦,有什麼事兒快點說吧,不然一會兒那魔女又要來抓你了啊,哈哈哈……”
在蔣仁國生喋喋不休的彈劾秦照的時候,秦照淡定的看了看手表,自從剛剛蔣仁國的保健醫生小唐出去到現在,扣除他和蔣仁國發呆的時間,再扣除蔣仁國咆哮的時間,真的隻剩下僅僅六分鍾了。
聽到秦照的話之後,蔣仁國果然不在咆哮了,不過看著秦照的眼睛還是瞪的圓圓的,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張紙條和一把鑰匙,氣呼呼的扔給秦照,什麼話也不說的就出去了,不過在他剛剛到達門口的時候,小聲嘟囔了一句,“真是欠你的,這死小子!”
蔣仁國走了之後,秦照也拿著剛剛‘地下黨’接頭得來的‘情報’回自己的房間了,打開看了一眼之後,秦照才知道,原來蔣仁國是冒著被保健醫生發現的危險來給他送房子的,那紙條上麵寫的正是房子的具體位置。
“死老頭,想的還挺周到,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秦照起得很早,也沒跟蔣仁國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
“老賴啊,你這名兒可真形象啊,你這幾乎是走一步悔棋一步啊,這還怎麼玩兒!”就在秦照趕往燕京大學的路上的時候,遠在寧城秦照家的別墅裏麵,賴老正在和秦照的老舅宋功正下棋呢。
雖然之前他們互相之間並不認識,但是,既然秦照已經把這賴老安排在他們的身邊了,那以後就要像家人一樣的相處了,當然,主要原因還是這兩個老家夥能玩兒到一起去,不然的話,就算是有秦照的交代,他們也不可能僅僅這麼幾天的時間就接受了賴老。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秦照這小子,任務也不緊張,幹嘛不給家裏來個信兒呢。”賴老聽到宋功正的話之後,把棋盤一推,用幾乎隻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