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低聲咳嗽一聲,掩飾住尷尬,迷迷糊糊地說:“沒什麼,你怎麼起來了?”
“我去上洗手間,沒事就繼續睡吧。”方詩詩走進了洗手間。
唐錚盯著洗手間的門,一點睡意也沒有了,耳朵裏傳來一絲絲細微的流水聲,他心中邪火漸漸躥了起來。
他鬼鬼祟祟地下了沙發,朝洗手間走去,輕輕地扭動門鎖,沒有反鎖,門開了。
“啊!你幹什麼?”方詩詩驚訝地張大了嘴。
“嘿嘿,我也想方便一下。”
“你快出去,人家褲子還沒穿上呢。”
“怕什麼,又不是沒有看過。”
“流氓,不準胡說。哎呀,你要做什麼,不準使壞。”
到手的綿羊的怎麼可能跑掉呢,雖然隔牆有耳,可架不住兩個年輕人火熱的激情。
況且,大半夜都睡著了,唐錚決定鋌而走險。
不一會兒,洗手間就響起了細微的喘-息聲。
“你這個流氓……壞蛋,盡知道欺負人家……啊……”
許久後,方詩詩才躡手躡腳地出了洗手間,臉上全是紅暈,眼眸如春水,風情無限。
唐錚笑容滿麵地跟在後麵,卻遭了方詩詩幾個白眼,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又使勁地在他腰上掐了幾下,嬌嗔道:“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情之所至嘛。”唐錚壞笑道。
“幸虧沒有被發現,否則你還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方詩詩埋怨道。
“剛才感覺不錯,要不下次我們半夜還在洗手間來一次?”
“滾,流氓!”方詩詩強忍住砰砰的心跳聲,快步進了臥室,唐錚則心滿意足地躺在沙發上睡了。
翌日,唐錚剛睜開眼,大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咚!
唐錚從沙發上一彈就跳了起來,戒備地衝向了門口,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咦,不是敵人,方詩詩的父母來了。
“叔叔,阿姨,早上好。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唐錚打開門,好奇地看著二人。
昨天他們回來常衡的時候,打電話通知了他們一下,然後說方詩詩住在他們家。
可佘夢琴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自己的女兒脫險回來,沒有先回自己家,卻住到了唐錚家,這叫什麼事。
昨天在電話中,她就準備發火的,卻被丈夫給攔住了。
可在床上躺了一個晚上,她的怒火越燒越旺,一個大姑娘家還沒過門呢,就住到男方家裏了,這成何體統?
雖然現在年輕人崇尚自由,而且他們倆在方家也住在一起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
佘夢琴也都采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可這次不一樣了,方詩詩在唐錚家過夜,讓唐家的長輩看見了叫什麼話,對方會怎麼想,豈不是會把自己女兒給看輕了?
她越想越氣,因此,大清早就跑過來興師問罪了。
“我女兒在哪裏?”佘夢琴沒好奇地問。
“還在睡覺,我去叫她,叔叔,阿姨,先進來坐吧。”唐錚禮貌地招呼道。
方崇國朝唐錚點點頭,他比較開明一點,沒有妻子這麼小題大做,況且,這次再見到唐錚,他發現對方的氣質變化很大,無形之中,多了一股威嚴。
這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上本不該有的東西。
不過,想一想唐錚的經曆和本事,方崇國也就釋然了,自己的這個便宜女婿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不要你叫,我自己去看。”佘夢琴大步流星地衝向了臥室。
“左邊那間。”唐錚提醒道。
嘭!
佘夢琴推開房門,突然停了下來,尖叫了一聲,目瞪口呆地盯著床上,半晌說不出話來。
方崇國見狀,連忙衝過去:“夢琴,怎麼了?”
“你別過來,去那邊。”佘夢琴一把推開丈夫,但看向唐錚的目光已經要噴出火來,一把揪住唐錚的衣服,怒不可遏:“唐錚,原來你是這種人,你這個禽獸,你竟然對我女兒做這種事,我……我要殺了你!”
說罷,猛地抓向唐錚的臉頰。
唐錚嚇了一跳,搞什麼鬼,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了,讓她這樣大動肝火?
他輕巧地閃開佘夢琴的手指,說道:“阿姨,有話好好說,究竟怎麼回事?”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湊流氓,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把我女兒害的好慘。”佘夢琴痛心疾首地控訴道。
不但是唐錚,連方崇國的臉色也變了,她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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