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中漸漸透出瘋狂之意,令人心驚膽戰。
栗笑天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也依舊闖不出這片劍林,她的武功仿佛變成了撓癢癢,根本傷不了劍林分毫。
“莫非真的要逼我使用射日箭。”她摸了摸背後一直貼身攜帶的射日箭,心中糾結起來。
射日箭乃是神兵,不可輕易示人,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可如今被這片鬼林子困住,她已經出離了憤怒,準備動用射日箭了。
她就不相信這些鬼竹子抵擋得住射日箭的威力,要知道射日箭可是射太陽的,區區翠竹自然不在話下。
眼看她就要下定決心了,一個人影在月光下由遠及近地清晰起來,漸行漸近,最終來到栗笑天的麵前。
純子麵色不善地看著栗笑天,冷冰冰地說:“你擅闖劍林乃是死罪。”
栗笑天不為所動,淡淡地說:“那你這是來殺我的嗎?”
“哼,國師慈悲,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你再敢胡作非為,那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純子殺氣騰騰,以她的脾氣,真的要把栗笑天當場格殺。
可國師有令,她不敢違抗。
栗笑天不以為意地聳肩笑了笑,大步流星地朝純子來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離開了劍林。
純子始終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監視著她,防範她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栗笑天安安靜靜地回了自己的住的屋子,純子在屋外駐足許久,才轉身離去。
栗笑天躺在躺床,睜著大大的眼珠,望著屋頂,心思百轉千回。
“國師府比我預料的還要神奇,尤其是那劍林之中的古怪與神秘遠超我的想象,必須要弄個一清二楚。這些年來島國與華夏雖然相安無事,可狗改不了吃屎,這是千萬年來,經過了實踐驗證的真理,若是讓島國繼續強大下去,他們肯定會東山再起,再掀風浪。”
栗笑天的認知很清晰深刻,遠沒有因為與國師府暫時的親密關係,而真的把對方當成了一頭小綿羊。
島國就是一條毒蛇,一直伺機而動,隻要給對方機會,那就會咬下致命的一口。
“這次回離宮後,我一定要向宮主問清楚這件事。”
離宮與國師府的合作,令栗笑天很是疑惑,甚至有些不滿,她的心思比純子更活泛。
雖然宮主不告訴她實情,可她心裏深處依舊想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
翌日。
純子孤身一人離開了國師府,卻並沒有發現栗笑天遠遠地跟著她。
栗笑天善於隱匿行跡,遠遠地跟蹤,想查清楚純子究竟去往何處。
憑直覺,她判定純子肯定是有什麼秘密行動,自己來到國師府已經這麼幾天了,一直無所事事,毫無進展,這令她心中十分惶恐與不滿。
當初宮主隻是交待她見機行事,並沒有具體給她布置任何,她這次的行動更像是一次曆練。
栗笑天不是渾渾噩噩度日的人,既來之,當然就要把一切查個水落石出了。
純子快若流星,沒多久就來到了昨天與唐錚約定的地方,抬眼望去,四周空曠,沒有一個人。
“難道他食言了?”純子皺起了眉頭。
“我怎麼會食言?”一個聲音突然在純子的耳畔響起,純子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向一旁跳開,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不知他怎麼如此神出鬼沒。
“我要的信息帶來了嗎?”唐錚問道。
純子麵色凜然,道:“我要先見到天皇陛下,才能告訴你這些消息。”
“嗬嗬,還怕我騙你嗎?”
“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是我製定的遊戲規則,你麼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唐錚微微蹙眉,不滿地說道。
“那就沒得談了。”純子的態度很堅決,“我見不到天皇陛下,那一切都免談。”
“你不怕我殺了他!”唐錚惡狠狠地說。
“你別嚇唬我,殺了他,那你就更別想知道那些人的消息了。”純子戲謔地說道。
唐錚眼皮猛跳,如此說來,對方是真的知道武君山等人的消息了。
這些人的安危與天皇比起來,他更在意他們的安全,顯然,純子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死咬住了不放。
“好,那我就讓你見天皇,若是你敢騙我,我保證立刻讓他身首異處。”唐錚殺伐果斷地說。
純子不為所動,隻是眼中神色變得冷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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