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大發雷霆,手下詳細彙報了一番,他才明白這又是唐錚搞的鬼。
蚩尤眼中幾乎要噴火,其他人也義憤填膺,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就去把唐錚大卸八塊。
“所有人聽令,原地療傷休養,十日之後,我們踏平京城,誅殺唐錚。”
蚩尤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眾人聞言,歡呼雷動。
京城。
唐錚回來已有兩日了,前一日,已經把所有人隆重安葬,然後,所有人就馬不停蹄地修煉起來。
別墅已經被進一步擴大,所有巫族都住在此地,重兵把守,不放進一隻蒼蠅。
這次戰鬥雖然損失頗大,收獲也不小,每一個人都受到了戰火的洗禮,對自己的修煉有了更深刻的體悟。
尤其是巫族,他們激活了蠻荒氣息,令他們修煉起來事半功倍,修為蹭蹭的往上漲。
九天玄女和天禪子經曆了勢均力敵的大戰,對於如今的各方強者的實力有了更直觀深刻的認知,所以,兩人的緊迫和壓力感很強,默默決定要提升自己的修為。
唐錚卻沒有急著修煉,而是在琢磨另外一件事。
蚩尤逃走了,以他對蚩尤的了解,蚩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蚩尤來犯,他們能夠擋得住蚩尤嗎?
不知道!
唐錚沒有答案。
但其實,他內心深處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那就是夠嗆。
聖君都已經是大乘二品修為,蚩尤隻可能更高,不可能低,否則,他沒辦法壓製住魔族大軍。
他還不知道聖君已經死了。
他無法具體估計出蚩尤痊愈後的修為,但若是蚩尤來犯,他們已經不太可能擋住他了。
這可怎麼辦?
他身邊這麼多人,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保護他們,這是屬於他的責任。
他冥思苦想了一天,最終,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心魔身上。
“心魔,蚩尤布下的樊籠真的沒辦法破掉嗎?”唐錚沉聲問道。
心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問:“你有什麼計劃?”
“我放你出去。”唐錚直截了當地說。
心魔大喜過望:“真的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心魔的喜悅還沒持續太久,心中又猛地一黯,沮喪地說:“可樊籠太厲害,我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你又有什麼辦法衝破它?”
“蚩尤口口聲聲地說樊籠隻能他自己打開,有什麼玄機?”唐錚好奇地問。
心魔沉默了一會兒,說:“這老家夥最喜歡故弄玄虛,實實虛虛,令人琢磨不透。但這次明顯是真的,因為,我嚐試了那麼多次,我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就是心魔的無奈之處,他的修為根本不比蚩尤弱,卻被禁錮在樊籠之中,空有一身本事,卻像是被綁住了手腳一樣,無處施展。
“難道你想一輩子求禁錮於此?”
“當然不想!”心魔不假思索地說,“可又有什麼辦法?樊籠如此厲害,我根本無法衝破。”
“若是我把你放出來,你會如何報答我?”唐錚忽然語破天驚地問。
“你放我出去?”心魔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我都沒辦法衝破樊籠,你這點修為,又怎麼可能辦到。”
聽見他毫不掩飾的不信任,唐錚並不生氣,反而心中一喜。
心魔越不相信,那自己就可以利用他這個心理,獲取更多的籌碼。
“你先別管我用什麼辦法,我隻問你如何報答我。”唐錚執著地追問道。
心魔哈哈大笑,根本不相信唐錚的話,隨口說道:“你若是真的放我出去,無論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突然,話鋒一轉。
“不過,你可別指望我像巫族那樣死心塌地歸順於你。我心魔數萬年前沒有歸順蚩尤和黃帝任何一方,這數萬年過去了,我也不可能歸順你這個毛頭小子。”
心魔還是很謹慎,沒有心急口快把自己給賣了。
唐錚本來就不指望心魔歸順自己,畢竟他曾經和蚩尤和黃帝正麵交鋒,最後寧願被鎮壓,也沒有屈服於任何人,他又怎麼會甘心屈服於他呢?
唐錚不會自視甚高到如此地步,不疾不徐地說:“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是什麼身份,我怎麼會讓你歸順於我,我可沒那麼大胃口。”
心魔得意洋洋地說:“你知道這一點就好,那你有什麼要求?”
唐錚就等著他這句話,把早已打好的腹稿說了出來,但心魔一聽,當即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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