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尷尬了。
講真,他剛才確實是這麼想的,怕董萱明天早上沒鞋穿。
但是現在,隻能更尷尬地笑了笑,“那……我先回去了。”
董萱叫住他,“你等等。”
“啊?”
墨陽愣了一下,隻見董萱回頭把他的鞋給拿過來了,鞋麵被擦得一塵不染的,整整齊齊的用一隻紙袋裝起來了,提著交到他手上。
“那個……今天謝謝你哈。”
“小事。”
墨陽客氣了一聲,然後接過了裝鞋的紙袋,大步地下樓了。
提著紙袋再上車,裝鞋的紙袋就放在一邊,也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車裏似乎有隱隱的香味,好像是裝鞋的袋子裏飄出來的。
這可就怪了,鞋讓女人的手拿過一次,都能變香的嗎?
墨陽把紙袋子打開,香味果然是從鞋裏飄出來的,是那種類似洗衣液的味道,還怪好聞的。
墨陽把鞋拿出來,鞋裏麵掉出來一個一寸見方的印花小紙包,香味是從小紙包裏散發出來的。
這回他看明白了,哦,是董萱把鞋擦了一下以後,在裏麵放了個小香袋。
他忽然覺得,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啊!
一雙鞋,就是簡單地經了一下女人的手,居然大男人的臭鞋子都能變得這麼好聞!
雖然做法看上去挺簡單的,就是往裏麵放了個小香袋而已,但是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即使想到了,也不會去做。
他忽然想到了四爺。
四爺一直都是穿得齊齊整整的,衣領上似乎總有淡淡的芬芳,完全不像他和白東兩個臭男人一樣,經常一身的汗臭。
墨陽把自己的鞋放回紙袋子裏去,抱著紙袋子感慨,“難怪四爺每天都活得那麼精致,男人有了女人果然還是不一樣啊!”
白東掃了他一眼,“得了吧,四爺沒有女人的時候也一樣精致,畢竟四爺有保姆照顧!就咱們夫人那個工作狂,別想了,四爺還得分出一半保姆去伺候她!”
墨陽抓了抓頭皮,感覺好像……竟然……很有道理。
被說到的梁真不知道怎麼的,鼻子一癢,打了兩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我仿佛覺得有人在罵我。”
阮霆深輕嗤了一聲,“誰敢罵你啊,能排得上隊麼!”
梁真:“……你可以不用說後半句話的。”
這一晚上,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飯,梁真親自帶兒子洗漱,其樂融融。
小家夥已經太久沒有跟父母一起了,洗漱完以後,他可憐巴巴的跑去找他爸比了,“爸比,我可以跟你商量個事嗎?”
阮霆深“嗯”了一聲問:“什麼事?”
“就是……嗯……”
小家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來,“我可不可以跟你們一起睡!”
他說完,又連忙補充道:“就一天,一天行不行?”
阮霆深還沒回答,梁真剛好走過來,直接一把把小家夥給抱上了大床,“當然可以!”
小家夥得了媽咪的許可,愉快地撲過去抱住了阮霆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爸比也會同意的!”
阮霆深:其實我本來想說不行的,但是你這樣叫我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