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雖然疑惑,但是他一時也並沒有得到答案,心想到時候等回去了,再仔細去問。
阮澤康的酒量不算太好,被幾個客戶輪流灌了幾輪,本來還有些酒是要敬譚芳的,但是譚芳說自己胃病犯了喝不得酒,阮澤康便好心又幫她喝了幾杯。
這一席吃到很晚,等到散了的時候,阮澤康已經喝得快要站不穩了。
後來他連自己是怎麼到酒店裏的都不知道,隻記得是譚芳把他給扶回去的,到了酒店裏,譚芳給他沏了一杯茶,說是知道有酒局,所以特地帶了些醒酒的東西,衝在茶裏給他喝。
他也沒懷疑,就著譚芳的手給喝了。
喝完之後,果然覺得好些了,沒有先前那般迷糊了。
譚芳又替他擰了毛巾擦了把臉,他覺得有些不妥,便問道:“你住哪裏,離這邊近麼?”
譚芳笑了笑,“就在隔壁,我這就過去了,大少爺有什麼事可以叫我。”
阮澤康點了點頭。
譚芳果然沒有久留,把他安頓好了以後,就出去了,出去之前還替他把燈給關了。
阮澤康便睡下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想起來,今天的事好像處處都透著些奇怪,好像有點莫名其妙的。
但是,隻隱隱約約有這麼一點念頭,仔細想來,又什麼都沒想出。
因著酒意,腦子有點迷糊,想著想著,也就漸漸的睡著了。
睡到半夜裏,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屋裏的空調溫度有點高,身上越來越熱。
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做的是春夢,夢見自己在跟女人翻雲覆雨,睡得一點都不安穩。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說,因為莊蕊懷孕生孩子這段時間裏,從孕中期以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行過夫妻之事,到現在已經有幾個月了,生理上忽然就有些忍耐不了了麼?
這樣從睡夢中醒來,覺得難受極了,精蟲上腦,恨不得馬上有個女人在身邊來泄火才好。
這樣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覺得身邊真的有個女人。
恍惚中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家裏,莊蕊就躺在他身邊,她的手似乎又不老實地摸到他身上來,甚至伸到他衣服裏來摸。
他忍耐不得,於是直接一翻身把女人壓倒,好好地給自己泄了一回火。
一次似乎還不過癮,歇了片刻,拉著身邊的女人又做了兩次。
發泄完了,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倒頭大睡,睡得無比安穩。
等到醒來的時候,天早就已經大亮了。
阮澤康沒有早起的習慣,在家裏也總要睡到九點十點鍾才起來。
這會兒一醒來,估計已經快十點鍾了。
他伸了個懶腰,忽然意識到身邊還躺著一個女人。
他愣了一下,脫口而出,“小蕊?”
然而在看清楚對方的臉以後,他驚得差點跳起來,“譚……譚秘書,你怎麼會在這裏?”
臥槽,怎麼回事,自己昨晚怎麼把譚秘書給睡了的?
譚芳扯了一塊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口,掩住了胸口和脖子上那些痕跡,羞澀地低下了頭,“我……我也不想啊,是大少爺昨晚喝多了,自己強拉著我不許我走,我實在是拗不過,所以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