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棠笑道:“好了,一切看緣分吧!前輩乃是高人,經曆見識都比晚輩高了數十倍。所說的很有道理。”他目光微微的一掃,在黑袍人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問道:“辰老前輩,小可不明白,你女兒到底是什麼病,很難治嗎?”
辰魔嘿嘿冷笑道:“廢話,不難治她怎麼奄奄一息昏迷不醒,這些年來,我遍訪天下,走遍大河山川,為她尋找良藥,可是我醫道雖然天下無雙,可是依然無法治好她的病症。我用了十多年的時間,苦苦專研,依然沒有找到合適藥物為她治療。我算什麼神醫啊!”他垂首頓足,苦惱不已。
紀纖纖嘿了一聲,鄙視的眼光看著他。黑袍人臉色的一變,叫道:“怎麼?看不起我?”紀纖纖凜然不懼,嘿了一聲,道:“當然,你一生作惡多端,殘忍好殺,想來是報應到了吧!神醫,你頂多也隻是施毒的本事高強些罷了,誰稱你為神醫了!”
黑袍人臉色頓時發紅,苦笑道:“姑娘說得是,我算不了什麼神醫。我連唯一的愛女的病都治不好,又敢成什麼神醫?”紀纖纖冷哼一聲不在說話。瀟棠很是納悶,看來眼前之人定是一個大大有名的人物,可是自己竟然沒有聽到過他的名聲,還有一看紀纖纖對此人的討厭,就知道這人沒幹過什麼好事,奇怪的是兩人之間似乎還有不愉快之事。
紀纖纖向瀟棠道:“瀟大哥,你一定不知道他是誰吧?他就是二十多年前曾經縱橫天下,殺戮無數,雙手沾滿血腥的魔醫辰騎,可是他殺孽太重,贏得了一個外號:辰魔,可笑他還恬不知恥的用上了。不錯他的毒術和醫術都不錯,可惜心術不正,惡貫滿盈,殃及子孫,可笑可歎!”
黑袍人冷冷的瞪著紀纖纖,臉色由青變紫,有紫變黑,瞬息數變,若非實力相當,隻怕早就出手了,辰魔當年縱橫天下,惹得天怒人怨,這件事天下盡知,隻是他銷聲匿跡十餘年,天下漸漸的把他忘記了,此刻聽到紀纖纖不斷的出口奚落,如何不怒。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說得不錯,我殺人了,怎麼樣,我告訴你,要是我的女兒治不好,我還會殺天下昏暗,天不仁,我無情。”
瀟棠嗬嗬笑道:“前輩何必如此呢?我看前輩並非無情之人,你為什麼不求求我這個朋友呢?她也是一個醫術大行家,說不定她有辦法救你的女兒啊!”
黑袍人臉色發紅,看了紀纖纖一眼,目光中大有熱切之意,不過最後還是一拍大腿,後悔的道:“唉,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和他義父仇深似海,他義母就是被我殺死的,你說她怎肯出手相助!”瀟棠看了紀纖纖,隻見她目中盡是怨怒之色,雙目通紅,瀟棠奇道:“纖纖,你不是和我說,你義父一生沒有娶妻,沒有子嗣嗎?哪兒來的師娘啊!”
紀纖纖怒瞪了他一眼,道:“我騙你的不成嗎?”她心情大差,說話異常的大聲,倒是嚇了瀟棠一大跳。瀟棠苦笑道:“這樣也行,我可騙過你啊!”
紀纖纖瞪了瀟棠一眼,一本正經的道:“瀟棠哥,一直以來,什麼事我都依你,不過這次說什麼我也會出手的,除非他去把他老哥的《無脈大法》的口訣弄來交換,否則想都別想!”
瀟棠握住她的手,微笑道:“纖纖,你對我好,我記住了,但是你也不必因為我而委屈了自己,你不願出手相救,我管不著,但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病這麼難治,你幫忙忙看看成不成?”
紀纖纖看了瀟棠一眼,道:“好!”黑袍人抱著少女放在紀纖纖的身邊,紀纖纖在她的臉上看了看,又把了把她的脈象,臉上大是怒色,瀟棠連連催道:“怎麼了,她是什麼病啊?”紀纖纖恨恨的道:“沒病!”
瀟棠和黑袍人辰魔對望一眼,大感疑惑,瀟棠吃驚的道:“沒病?”紀纖纖點頭道:“嗯!”黑袍人嘿嘿笑道:“看來姑娘的醫術不過如此,我女兒明明身患絕症,你竟然沒病,難道我是胡說八道不成,十多年來他一直纏綿病榻,沒過一天舒心日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