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叫什麼叫,什麼事啊?”一臉橫肉的大漢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一巴掌打在服務生臉上。
“有人踢場子。”服務生低著頭,捂著臉小聲道。
“什麼?誰膽子這麼肥,連我們揚龍會的場子都敢踢?對方來了幾個人?”
“就,就一個吧。”服務生抬起頭,有些傻眼了。
“臥糙,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那壯漢一腳將服務生踹了一邊:“你腦袋被屎崩了?一個人來踢場子?你做夢呢?”
“算了,別打了,不怪他。”淩飛揚被這兩個逗逼弄笑了,連忙攔著道:“我就是問一下,誰是揚龍會在這裏的負責人?”
“我就是,你小子有事?”長期的太平日子似乎讓壯漢失去了警戒心,隻是奇怪的看著淩飛揚。
“那你們在這裏有多少人呢?”
“你小子也有病吧。”壯漢感覺自己今天好像特倒黴,就遇到智障了,一巴掌向著淩飛揚扇了過來。
可沒想到,這巴掌沒扇到人,自己就感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飛了起來。
“這回你相信了吧,這小子挺無辜的,因為我就是來踢場子的啊。”
“你嗎……”
“找死!”淩飛揚臉色冷了下來,他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的母親,人頓時化作一道影子,一腳將壯漢踢下了樓梯。
“噗!”壯漢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其中竟然還夾雜著幾塊血色的內髒。
“老大!”樓下路過的幫會小弟看到了,連忙過去攙扶壯漢。
“有,有敵人……”壯漢剛說完這句話,脖子一歪,斷氣了。
“我,臥糙,來人啊,老大掛了。”那小弟見狀連忙喊人,然後拖著壯漢的屍首下到了二樓,當淩飛揚走下來的時候,二樓已經站著密密麻麻三四十人,各個手裏都拿著刀和棍子……
在距離這家夜店不遠的胡同裏,一對小年輕親親熱熱的靠在牆上,正打算玩點刺激的事情時,忽然那興奮的男人感覺脖子上一亮,好幾個臉色凶惡的男人出現在這對情侶的周圍。
“大哥,大哥,有話好好說。”這對男女都嚇傻了,男的更是將剛剛脫下的褲子再次穿了起來:“你們想要什麼?錢?我給你們,我女朋友,沒做過幾次,隻要你們放過我……”
“李帥男,你還是不是男人?”女人聽到了不敢相信,大聲尖叫。
“衰男?這名字起的。”為首的男人哈哈笑了起來:“快滾,老子對你的女人和錢沒興趣,別打擾老子辦正事。”
這對小情侶聽到男人這麼說,哪裏還有心思吵架,連忙從胡同裏跑了出來。
看著這對男女的熊樣,男人後麵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笑聲,粗粗聽起來,這黑暗的地方竟然藏著數十人。
“狗老大,咱們等什麼呢?”一個小弟對著剛才說話的男人問道。
“等我老大的消息呢。”這人正是當初帶著淩飛揚進狼牙幫的大狗,此時他已經是這幾十人的老大,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