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貝瀟瀟一臉困惑的看著馮培書頹喪的背影。
“找個地方慢慢說吧!”謝蔓萍說著朝四周看了看,見有一家咖啡廳,便和貝瀟瀟、阿芬一起進了咖啡廳。
咖啡廳角落裏,三個女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謝蔓萍對貝瀟瀟說:“其實你現在最好不要喝冷飲了,還有吃糖不要太重。”
“謝謝。”貝瀟瀟衝謝蔓萍點點頭表示自己的謝意,卻不知道該跟謝蔓萍說什麼,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她和謝蔓萍卻完全沒有一點情況同這樣,不過,人卻有些不自在。
想必大部分女人和謝蔓萍在一起都是不自在的,她出眾的容貌,高挑的身材,還獨自扛起一家公司,這樣的女人實在是讓人隻能望其項背,而且貝瀟瀟骨子裏本身就因為自己被父母丟棄一事自小就養成了自卑。
謝蔓萍見貝瀟瀟垂著眸子,隻顧用小勺子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心中不禁有些擔心貝瀟瀟是不願意見到自己,當然,這完全有可能是因為沈銳翰,這件事還是早些解釋清楚的好。
“瀟瀟,我和銳翰一直都是好朋友,好朋友的禁忌就是絕不上床,所以我和他並沒有關係,傳聞裏都說我的孩子是他的,其實不是,銳翰知道孩子的身份,但他不想讓我惹麻煩,所以並不辯解。”謝蔓萍開門見山。
聽了這樣的話,不僅是貝瀟瀟,就是阿芬都吃了一驚,阿芬手上的勺子撲通一下子掉進了咖啡杯,濺出些許咖啡,她趕緊扯了紙巾在擦,貝瀟瀟頓了好一會,才將手上的勺子放進了杯子中。
“你告訴我這個做什麼?我又不在意。”貝瀟瀟抬起眸子看著謝蔓萍,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謝蔓萍知道貝瀟瀟隻是經曆得不夠多,所以才不如沈銳翰,而她的冷靜注定她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你在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真相。”謝蔓萍說完便將自己和沈銳翰,馮培書三個人的事情告訴了貝瀟瀟和阿芬。
“我的出生不差,從小就過著所有人羨慕的生活,我從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進國際幼兒園,國際小學,國際中學,學習鋼琴,繪畫,擊劍,我的父母恨不得讓我成為全天下最完美的人,為了我,他們願意付出一切。”
謝蔓萍說著咬了咬唇,紅了眼眶,貝瀟瀟的心撲騰撲騰的跳著,似乎謝蔓萍說的那雙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一般,也許自己的親生父母對自己也是這樣的。
“在十五歲那年,我們家破產了,不但什麼都沒有了,還欠下巨額債務,車子和別墅都抵了債,還是不夠,我爸心裏難受,從一個溫柔的男人變成一個暴躁的男人,我退學了,所有補課班都不上了,天天在家守著父母。”
謝蔓萍深吸了一口氣,將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的記憶回到從前,心裏堵得慌。但她停了一會,還是繼續說:“千防萬防,我爸還是跳樓自殺了,我媽得知後,沒幾天,也因為突發疾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