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貝瀟瀟和謝蔓萍等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手術室的門開了,主治醫生走出來對兩人說:“病人已經搶救回來了,身上骨組織多處受傷,現在還不能下床,對了,家屬去下麵交一下費。”
貝瀟瀟看了謝蔓萍對謝蔓萍說:“你呆在這兒,我馬上回來。”謝蔓萍點了點頭,也許是坐得太久的緣故,謝蔓萍隻覺得雙腿發麻,發酸,軟得站都站不起來,貝瀟瀟趕緊下了樓。
樓下,貝瀟瀟交了費,拿到單子後,便看沈銳翰回來了,貝瀟瀟對沈銳翰說:“出了這件事,你還要藏著童童的身份嗎?我看馮培書對謝小姐是真心真意的,是那種可以用命去換的。”
“我有分寸。”沈銳翰伸手想摟貝瀟瀟,貝瀟瀟瞪了沈銳翰一眼,手一甩,大步離開了,雖然她嘴裏沒有說,心裏卻將沈銳翰的這種行為當成是為了跟謝蔓萍還有機會。
也許女人心細,總不願意給人當後媽,可男人不一樣,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是願意為她去做任何違反規矩的事情,更何況隻是當個後爸呢!盡管她相信他們之間的純潔友誼,可隻要是個女的,就不可能不亂想。
沈銳翰見貝瀟瀟生氣,還以為貝瀟瀟是為馮培書打抱不平,又想到馮培書這次因為貝瀟瀟的事,命差點就送掉了。心想自己也該公開身份了,隻有成為真正的管理者才能跟顧雲浮抗衡。
平衡之下,沈銳翰決定要將事情坦白,前提是謝蔓萍同意。沈銳翰緊走幾步追上了貝瀟瀟:“這件事我說不算,要蔓萍同意才能說,我想這件事還需要你幫忙。”
貝瀟瀟慢慢停住腳步,沈銳翰微微笑著,伸手拉住了貝瀟瀟的手:“今天的事都是我大意,我本該派人保護你的,馮培書和蔓萍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培書好起來,你說呢?”
“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讓蔓萍姐好起來,她眼睛都哭腫了,我們上去吧!”貝瀟瀟柔柔的說,她從來沒看過謝蔓萍這樣悲傷過,如果不是真的很愛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悲傷。
可是明明那麼喜歡,為什麼還要假裝不在意呢?貝瀟瀟有些想不通,雖然她的父母從小就離去,自己也經曆了很多,可和謝蔓萍的閱曆比起來,自己真的過得太單純了。
兩人到了樓上,竟發現謝蔓萍和馮培書的母親在吵架,馮母咒罵謝蔓萍:“你這個狐狸精,你不害死我們馮培書你是不是不滿意,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有的我都給你,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兒子了。”
謝蔓萍呆呆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馮母突然伸手推了謝蔓萍一下,一邊推一邊說:“你以為裝可憐這件事就完了嗎?我告訴你,沒完,我要報警!”
沈銳翰趕緊上前扶住了謝蔓萍又對馮母說:“您要報警,您說什麼?”
“她犯了勾引罪!”馮母指著謝蔓萍說。
“伯母,這件事跟曼萍沒關係,馮先生是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孩子才被人打的。”貝瀟瀟走上前勸說道,謝蔓萍則像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任由沈銳翰扶著,既不說話,也不走開。
“你,你也不是好東西,你們現在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的都是騙子,你們騙一個還不夠,還要騙兩個,你們這群不要臉的東西。”馮母將怒氣轉移到貝瀟瀟身上,貝瀟瀟睜大了眼睛,一臉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