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謝蔓萍將童童送去了幼兒園,童童竟不哭不鬧,牽著老師的手走了進去,孩子沒有哭,謝蔓萍心裏卻不是滋味,心裏竟有些酸酸的,沒忍住淚水濕了眼眶。
李楠到醫院找沈銳翰告訴沈銳翰最近顧雲浮在派人調查沈銳翰的公司,沈銳翰冷笑著說:“讓他去調查吧!放開讓他調查,你們抓緊一些,這個人,不弄到他破產,我看他是什麼惡事都做得出來。”
“少爺,不如我們直接報警算了,我這裏已經掌握了顧雲浮犯罪的證據!”李楠說,沈銳翰搖了搖頭,他要讓顧雲浮慢慢的崩潰,隻有這樣,才能算是報複,自己的父母不能白死,顧家是逃脫不了的。
“沒用的,顧雲浮比你我想象的要厲害,現在隻能一步步將他削減,去吧!”沈銳翰擺了擺手,李楠便走了,沈銳翰並沒有進入病房而是去找了馮培書,馮培書此時正在後悔。
自從那日謝蔓萍離開後,馮培書就一直在後悔當中,打謝蔓萍的電話,謝蔓萍也沒有接聽,自己想法信息道歉,可卻覺得信息不夠真誠,最終就隻能自怨自艾,自己打了電話請了護工。
看到沈銳翰來,馮培書沒好氣的瞪了沈銳翰一眼:“來看笑話?”
“我沒必要看你的笑話,我隻想知道你還有沒有能力去我哪兒上班。”沈銳翰冷冷的說,他太了解馮培書,了解馮培書的固執,一個人固執有時候是好事,大多數時候卻不是好事。
馮培書有些驚訝的看著沈銳翰,緩緩的說:“你現在還不去管嗎?”
“我自然要管,不過裏麵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對了,瀟瀟讓我來給你道謝,我們的女兒出生了,如果你需要什麼賠償或者補償的話說一聲。”沈銳翰就像跟人談交易一般。
“我不是為了你的貝瀟瀟,我是為了蔓萍,童童是蔓萍的孩子,我必須要管他,怎麼?你想用錢來討好?”馮培書一臉鄙夷的看著沈銳翰,沈銳翰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可真是佩服你,馮培書,你這死腦子,要是蔓萍願意跟你在一起,那才是怪事,我告訴你,我要是個女的,我見到你我都多得遠遠的。”沈銳翰有些不悅,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
且不說其他,童童的眉目之間真是像極了馮培書,那一雙手長長的細細的也跟馮培書一個樣子,正常一點的人看一眼就應該知道這孩子是誰的,而他是看了無數次,卻一點都看不出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用不著你教訓我,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卻不敢承擔責任,你明明喜歡謝蔓萍為什麼要娶貝瀟瀟,現在餘家已經出事了,難道就因為貝瀟瀟嫁給你的時候是個黃花閨女,謝蔓萍因為在那種地方上過班,你就嫌棄嗎?”
馮培書不但不去想沈銳翰的話,反而跟沈銳翰爭辯起來,差點沒有把沈銳翰氣瘋。
“馮培書,你夠了,我是什麼人用不著你評價,我和貝瀟瀟在一起隻是因為我喜歡她,我會努力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而你,你就是個孬種!”沈銳翰本想告訴馮培書童童的身世,結果一開口就給自己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