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謝蔓萍並不在乎,但卻很同情那些演員,畢竟誰都是從新人做起的,一句台詞,一個露麵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謝蔓萍一怒之下,自然將氣撒在馮培書身上,又將劇本砸在馮培書臉上。
“馮培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看看你加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謝蔓萍用筆勾出一些簡直就是刻意加進去的情節和對話,這樣加進去不但沒有產生什麼好的作用,反倒讓劇情拖遝,大有女主故意搶戲的嫌疑。
“你當觀眾都是白癡啊?還是當我是白癡,當導演和編劇,監製都是白癡,你看看這是什麼玩意兒?”謝蔓萍用手指戳著劇本。
謝蔓萍對馮培書說:“反正才剛開始,我大不了不幹了,違約賠款,我賠,我算是花錢買教訓。”謝蔓萍說完便將馮培書丟在片場,自己坐車離開了,自然,這又有了耍大牌的嫌疑。
馮培書跟導演和監製道歉,並承諾說謝蔓萍一定會演這個戲的,自然,劇本裏麵加的東西,錢是花了,但東西要全部刪除,一方麵是為了戲好,一方麵是為了謝蔓萍高興。
馮培書拿著改好的劇本去找謝蔓萍,結果被謝蔓萍放狗出來咬,沈銳翰和貝瀟瀟一臉疑惑的看著馮培書。“蔓萍養狗了?”
“一條二哈。”馮培書懊喪的說,貝瀟瀟和沈銳翰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呐!馮培書,你是來這裏給我講笑話聽的嗎?一條哈士奇都將你嚇成這樣,你好意思嗎你?”貝瀟瀟忍不住哈哈大笑,沈銳翰輕輕拍著貝瀟瀟的後背。
“好了,你看他那樣已經很傷心了,你就別再刺激他了。”沈銳翰說著,馮培書看著兩人如此恩愛,想到自己和謝蔓萍,自己是各種討好,卻總是弄巧成拙,好心辦壞事,看來自己真要好好學習學習。
“不是我說,培書,你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你說你一個工科男,你懂什麼,你還去給人加戲,你就算加戲了,蔓萍又不會長酬勞,再說了,蔓萍是希望在家多陪陪童童的,你這一弄,完全被你搞砸了,也難怪她生氣。”
“就是啊!你跟在蔓萍姐身邊這麼長時間了,還一點都不了解她的性格脾氣嗎?我以為你應該了解的。”貝瀟瀟補充說。
兩人不但不幫馮培書想辦法補救,還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刀,馮培書隻覺得自己的胸膛左一刀右一刀的被砍得七零八落,這時候妞妞走了過來,對馮培書說:“爸爸媽媽說得對。”馮培書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們一家人,我算是看透你們了,沈銳翰,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什麼。”馮培書開始耍橫,貝瀟瀟倒是很好奇,妞妞賴在貝瀟瀟懷裏,也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我答應你什麼了?”沈銳翰同樣好奇。
“你說過,你會幫我追到謝蔓萍的,如果我不能和謝蔓萍結婚,你就是失約,失約的話懲罰就是你一輩子是孤家寡人。”馮培書狠狠的說,貝瀟瀟朝沈銳翰看了一眼。
“我絕對沒有說過,我隻說過,會盡力撮合你們,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自己不行,你可不要全賴在我身上。”沈銳翰極力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