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培書就在林子裏,如果有人在林子裏抱著童童鑽,他會聽到的,所以那輛摩托車是罪魁禍首。
沈銳翰對貝瀟瀟說:“找到最近的警署,找來公路監控,看一看是不是被人抱走了,有了證據,就可以報警找警察幫忙,你和馮培書去,我帶蔓萍去找孩子。”沈銳翰說。
他知道謝蔓萍是斷然不可能一個人留著等消息的,貝瀟瀟點了點頭,馮培書卻說:“我也要跟著去,我是孩子的爸爸。”
“你也配?呸!”謝蔓萍啐了一口,又說:“要是找不到童童,我不可能放過你。”謝蔓萍說完就和沈銳翰上了車,馮培書不願意跟著貝瀟瀟去,貝瀟瀟隻好一個人去。
沈銳翰不放心,告訴馮培書:“幫我保護瀟瀟,我幫你找回兒子,現在蔓萍不想看到你,你最好躲一下。”
“不用,我不用人保護。”貝瀟瀟說。
馮培書則倔強的說:“她是你老婆。你自己保護,我是一定要去找童童。”
謝蔓萍忍無可忍,從車上下來,對馮培書說:“你闖的禍還不夠嗎?你還要給我添亂嗎?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指望童童喊你一聲爸爸,你滾!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馮培書被這樣吼自然也不敢還口,與其說不敢,不如說是不能,他知道謝蔓萍心裏有多難受,就算謝蔓萍真的當場要自己的命,自己也會給他的。
“你別生氣,我和瀟瀟去找證據。”馮培書說,貝瀟瀟扶著謝蔓萍上了沈銳翰的車,並叮囑沈銳翰要好好照顧謝蔓萍,自己和馮培書則是一人一輛車開著離開了。
正如沈銳翰所想,孩子果然被人抱走了,那人開著摩托車過來,童童正站在一旁欣賞風景,或許是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突然那人的車一拐,將童童抱了起來,帶著就走。
“媽的。”馮培書咒罵了一句,貝瀟瀟則報了警。
沈銳翰開車大約開了半個小時,便發現那裏有住戶,謝蔓萍和他一起下了車,就朝那個小村莊走去,那裏的房子幾乎都是木製的,看起來有一種古風古樸的味道,兩人一邊走,一邊觀察看哪家門口放了摩托車。
這麼小的地方,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幾戶人家,一家家的搜總會找到的,沈銳翰想摩托車的油是有限的,加油站之間的距離還是挺遠的,那個人開了這麼長的路,油應該是快用完了,所以去不了遠的地方。
這個村莊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的落腳點,沈銳翰對謝蔓萍說:“有可能對方抱走童童是想將童童當成自己的兒子養大。”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這樣至少他們不會傷害孩子,可是,銳翰,還有些喪心病狂的,用孩子的屍體當成毒品運送物。”謝蔓萍一說眼眶就紅了,好似已經看到童童被傷害的一幕幕。
現在的社會很亂,喪心病狂的人也越來越多,有些人殺人比殺魚還要輕鬆,她是真的害怕,沈銳翰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攬著她一路前行。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沈銳翰安慰說。
“如果童童出事了,我就沒法活了。”謝蔓萍一開口,眼淚就落了下來。
沈銳翰想說點什麼安慰,但自己本身就不是個擅長安慰人的人,隻好帶著謝蔓萍一路走一路問。
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沈銳翰迎了上去:“大姐,請問這裏有住的地方嗎?就是旅社。”沈銳翰問,他先要知道那個人有沒有投宿的可能,如果沒有,那人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這個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