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台戲,貝瀟瀟自從到了醫院實習後,也見識到了很多東西,三個人聚會的日子自然更是少之又少,這日,三個人坐在淩易歆家裏喝酒,自然,免不了又要提起謝蔓萍和馮培書的事。
貝瀟瀟對謝蔓萍說:“自從經過上次的事後,馮培書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據說公司在他的帶領下,收益竟提高了五個百分點,看來我們沈先生是有競爭對手了。”
貝瀟瀟是有意說給謝蔓萍聽的,想要告訴謝蔓萍馮培書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謝蔓萍知道貝瀟瀟的意思,於是笑著說:“人倒是不錯,就是腦子不行,瀟瀟,你該不會還想繼續做媒婆吧?”
“怎麼會?我早就不管這事了,就隨便說說。”貝瀟瀟因為被謝蔓萍看透,自然尷尬至極。
淩易歆見氣氛緊張,為了調節氣氛,於是對貝瀟瀟說:“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你可能要幫我了。”
“什麼?”貝瀟瀟無精打采的問,眼睛始終盯著謝蔓萍那一櫃子的酒,如今自己已經拿上了手術刀,恐怕再沒多少機會可以喝酒了。
“蔓萍要出國參加時裝周,而且要學習導演藝術,一年半載是回不來了,到時候你就常來看看我,幫我拍拍片什麼的。”淩易歆微微笑著,貝瀟瀟聳了聳肩。
“給病人拍片可以,給你拍片估計是沒時間。”話音剛落,謝蔓萍和淩易歆一同朝貝瀟瀟看去。
三人的聚會,一個閑人成了醫生,一個明星要去學習,一個娛樂公司的老板還是娛樂公司的老板。
淩易歆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那一櫃子的酒說:“看樣子,這些酒都得我自己一個人喝完了。”
自從在醫院,馮母怒懟謝蔓萍後,馮母是呼朋喚友的給自己兒子找對象,馮培書除了上班便是去相親,每次相親馮培書都是自己吃自己的,別人跟他聊天,他總是很直白的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這次來隻是因為我媽。”
自然,這種相親屢戰屢敗,有人直接找了馮母的麻煩,告訴她:“我們孩子忙著呢!資深白領,一個區域總監,一天要跑多少個地方,抽時間來跟你們馮培書相親,你們那是什麼態度,鬧著玩呢?”
一個婦女氣匆匆的指著馮母就開始埋怨,她介紹的是自己那博學多才,有能力的侄女,雖說這侄女身材身高都不行,五官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加上因為一開始是做銷售的,應酬工作做得特別好,本以為可以攀上馮家這門親戚。
如果自己的侄女嫁給了馮培書,以後過上了好日子,還擔心自己不能沾一點光嗎?沒想到人才一坐下,對方就直接拒絕,這女孩哪裏是吃的虧的主,便找到自己的姑媽,數落了一頓,說姑媽是故意害她。
自然,兩家人的關係也因此鬧得很僵硬,而且那女孩本就是能說會道的,添油加醋一說,自然是馮培書的各種不是,女孩的各種委屈,一通弄下來,女孩竟說自己第一次相親就失敗,以後心裏要落下陰影。
明顯,言外之意就是要一點賠償,馮母沒辦法,給了這所謂的好姐妹幾萬塊錢,讓人家買東西去給那女孩補補身體,順便替她道歉,女人拿到三萬塊錢,心想還是挺劃算的,也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