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鬆開就鬆開。”林千羽最後用手在那纖腰上掐了一把,這才念念不舍的將手鬆開。
獲得自由後,陳冰雨雖然很惱火,但卻並沒有對剛剛的事糾纏不放,收回手槍快步朝樓上跑去,她是想問清楚剛剛趙梅跟徐子珊見麵的具體情況。
進入房間後,陳冰雨很急迫的追問起來,“徐小姐,剛剛趙梅具體跟你說了什麼?”
徐子珊毫無保留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詳細跟陳冰雨講述了一遍,跟林千羽剛才說的一樣,趙梅確實是想讓徐子珊幫他們運送一批很貴重的毒品去陸安縣。
聽完徐子珊的話,陳冰雨坐在沙發上陷入深深的沉思當中,她必須要想一套很完整的方案,將這批毒貨跟趙梅的主人一網打盡。
而林千羽則是一直抓著剛剛趙梅丟給徐子珊的虎形吊墜在發呆,他總感覺這塊吊墜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千羽,這塊吊墜有什麼問題?”見林千羽一直盯著這吊墜兒發呆,徐子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有問題,絕對有大問題。”林千羽雖然知道這吊墜有大問題,但是還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徐子珊不解的問了一句,突然眼前一亮,驚呼起來,“你該不是見過這塊吊墜兒吧?”
林千羽很認真的點點頭,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吊墜兒,“見過,絕對見過,但就是忘了在哪兒見過。”
“那你別著急,慢慢想,說不定很快就能想到了。”徐子珊安慰了一句,也開始盯著這塊吊墜兒發呆。
陳冰雨坐在沙發上苦思憫想了大半天,也沒想到能將這夥毒販一舉拿下的妙計,最終忍不住開口對林千羽問道,“林千羽,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能將毒販全部抓獲?”
“暫時沒有,我們隻能遠遠的跟著子姍姐姐,並跟她保持聯絡,在毒品運往陸安縣與下家交易的時候,才能出手將他們一舉抓獲。”林千羽回道。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陳冰雨答了一句,同時將一個針孔探頭遞給徐子珊,“徐小姐,你把這個探頭裝在身上,我們就能窺視到你附近的一舉一動。”
徐子珊接過一個黃豆大小的黑色猶如珍珠一樣圓顆粒,很好奇的左瞧右看,真不敢相信探頭的體積竟然這麼小。“好,沒問題。”
“明天全靠你了,自己小心點,我會讓林千羽近距離保護你的。”陳冰雨安慰了一句,作為警察,她肯定不希望自己的臥底受到傷害。
“那還用你說,從今晚開始,我就貼身保護子姍姐姐。”保護老婆的安全,這是林千羽義不容辭的事。
“去,我才不要你貼身保護呢!在你的貼身保護下,估計我會體無完膚。”徐子珊狠狠翻了個白眼,對這愛占便宜愛吃豆腐的壞家夥特別討厭。
陳冰雨也沒在房間裏繼續逗留,因為她已經察覺到林千羽異樣的眼神在盯著自己身體瞎看,照這樣下去,很可能又會被這死流氓占便宜。
陳冰雨趕忙借機逃離了房間,走之前還不忘囑咐徐子珊,“徐小姐可得小心點,小心被狼吃幹抹淨了。”
徐子珊很早就帶著重重的心事回到了臥室,她對於明天的行動很害怕很緊張,但是有了林千羽的保護,似乎有著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而林千羽卻一直倒在沙發上發呆,他正在苦思憫想,到底自己在哪裏見過這塊虎形吊墜兒,不過整整想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想明白到底在哪見過吊墜,後來幹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徐子珊早早就起床了,洗刷完後,還是像往常一樣去廚房做飯,等做好飯才將林千羽叫了起來。
兩人一起吃過早餐,徐子珊就將那塊虎形銅墜掛在脖子上,並將吊墜漏在外麵,遠遠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同時將陳冰雨給的針孔攝像頭紮在頭頂的發卡上麵,一切準備就緒,徐子珊這才打車朝著閘北渡口趕過去,當然,林千羽跟陳冰雨則是開車遠遠的跟在後麵。
閘北渡口是雲川市廢棄的口岸,改革以前,這地方是特別發達的運輸口岸,雲川所有的外貿運輸都要從這裏通過。後來因為口岸水太淺,不能供大噸位的船舶停靠,所以應發展需求才將港口搬遷到北麵的深水口岸,這裏就一直廢棄下來,一些漁民用小船在這裏打魚。
徐子珊下了出租車,便在閘北渡口沿岸來回跺著步子,很緊張的等待著對方來接應,當然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躲在遠處的林千羽和陳冰雨看的一清二楚。
等了整整五分鍾,閘北渡口才出現了一個怪莫怪樣的男人,之所以這樣形容,是因為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華夏國人,穿著長風衣,頭上包著白色裹巾,到像是緬國人。
這位外國姥圍著徐子珊轉了好幾圈,每次目光都會緊緊盯著她脖子上的吊墜看幾眼,同時也會扭頭四處查看一番,確定沒有被人跟蹤,才走到徐子珊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