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的貨運公司,沒有一千家也有八百家,快達貨運公司,隻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家。
如果非要說不普通的話,那就是這家貨運公司,實際上也是香君的產業之一,雖然明麵上的老板另有其人,但真正掌握著快達的,卻隻有香君一人,隻不過極少有人知道。
香君旗下的產業,多少都會幹點擦邊的行當。比如豐達海運公司,表麵上做海運的生意,暗地裏卻在做著走私販賣的勾當。
這家快達貨運公司也一樣,貨運隻是表皮,裏麵的裝卸工人,以及辦公室員工什麼的,個個都身手不凡,是能打能拚的那種硬漢。
一個人能硬闖快達貨運公司,不但膽量大得驚人,這身手也必須萬裏挑一的好,否則單是門衛上那兩位小青年,一拳一腳就可以把一位壯漢打得爬不起來。
而此時,快達貨運公司的院子裏,一個身材修長,臉上戴著蝙蝠麵罩的男子,正握著手裏的軍刺,和圍在周圍的一群西裝保鏢對峙著。
能使軍刺這種武器的人,一般來說都是軍隊出身的高手,而趙漸強正是高手中的高手,使起手裏的軍刺來,如臂使指,周圍三米之內,無人敢近身。
這些西裝保鏢,手裏雖然有槍,但不敢隨意開槍射擊。憑拳頭和警棍,又遠遠不是趙漸強的對手,好幾位保鏢已經躺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其餘幾位站著的,也個個鼻青臉腫,被打得不輕。
“朋友,要我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們的老板叫溫道通,不叫香君,我們也不知道香君是什麼人!”
一位好像是隊長的西裝保鏢,忍著臉上的巨痛,向趙漸強大聲喝道。
“我再說一遍,我要見香君!否則,我接下來出手,可就沒那麼有數了!”趙漸強不為所動,厲聲喝道。
這群保鏢們,真是怕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突如其來地來到貨運公司,點名就要見香君,這裏哪有什麼香君?
“朋友,請這邊來!”
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神機悄無聲息地出現了,看著趙漸強。
“你是香君麼?”趙漸強問道。
“算是吧。”
“你不是!”趙漸強搖搖頭,“我要見的人,隻是香君!”
“那你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見不遲!”神機氣勢如劍地說道。
趙漸強沒有再說任何話,用行動表明他要見香君的決心。身形突然躍起,手裏的軍刺就像一條銀蛇一樣,直衝著神機的腦門刺下去。
一出手就是殺招,出手果斷而狠辣,有軍人作戰時那種視死如歸的氣概,很不錯!
神機在心裏評價著趙漸強,自己是得了師父香君衣缽的人,所以自己對他的評價,也就是師父對他的評價了。
兩個高手一交上手,就像十人八人混戰一團似的,看得保鏢們眼花繚亂的,這種精彩之極的打鬥,職業生涯中能見上一次就算不錯了。
突然,兩個人同時停下了手。
神機麵露微笑,向趙漸強問道,“現在,願意隨我去了麼?”
“勞煩,帶我去見香君!”趙漸強點點頭,對於這位實戰能力不亞於自己的高手,神色間也有了一些恭敬。
趙漸強被神機引領著,來到了那間地下室裏。
看著眼前氣勢很盛的趙漸強,香君問道,“你要見我?”
“沒錯,你是香君!”趙漸強點點頭,“我要和你談一件重要的事!”
“哦?要和我談什麼事?”香君打量著麵前的年輕人,戰力不錯。
“我要和你談的事情,和一個人有重大關係!”
“誰?”
“林千羽!”趙漸強說道,“你的敵人,林千羽!”
“嗬嗬,恐怕林千羽也是你的敵人吧?”香君突然笑了,看來自己需要的那個人手,已經送上門來了。
“沒錯!”趙漸強點點頭,“香君,我們有相同的智商,相同的身手,還有相同的敵人。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合作一下?”
“沒問題,這正是我要表達的意思。不過,讓我很納悶的是,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香君盯著趙漸強,很認真地問道,此人居然知道自己的行蹤和身份,這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好事兒。
“抱歉,請允許我先保密一段時間!”趙漸強露出一個並不優美的微笑。
……
當趙漸強和香君惺惺相惜,大生狼狽之心的時候,一個假日酒店裏,林千羽和西小妹正在房間裏,激烈地交火。
作為純爺們,林千羽雖然不怕狂風暴雨,但是在暴雨裏被淋了將近一個小時,渾身那雨腥味可夠惡心的,來到這酒店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後,渾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那叫一個舒服啊。
當然,更舒服的還在後麵。
西小妹也算是女中豪傑,一言九鼎,說要把自己當禮物送給林千羽,這事兒就一定要兌現。
所以,兩人一起洗完澡之後,西小妹就迫不及待地向林千羽奉獻自己了,不但熱情更勝以往,技術也越發見長了。
“小妹,我發現你這兩天變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