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城——卡特王朝的經濟、文化中心,是一座擁有高度自治權的濱海城市。充滿多元文化的氛圍。進入自由城高大的城門,我知道必須跟過去的自己告別了。
車隊在寬闊的大街上行駛,然後停下。我透過車窗向外望,一座龐大的大門映入眼簾,大門上雕刻著象征西姆來的大型字母,大門下擠滿了歡迎的人群。
提曲伯爵已下車,走到一位白發白須的老者麵前。那老者以手撫胸道:“西姆來學院院長法爾。西姆來僅代表全體西姆來師生歡迎提曲伯爵前來講學。”提曲伯爵也撫胸禮道:“院長閣下太客氣了,能到西姆來是我的榮幸。”——我放下車簾,不在聽他們的客氣話。不過,沒想到的是他們的“手續”那麼煩瑣。又是參觀,又是開會,又是獻花,又是祝酒——整整折騰了一天,而這些,我也都“榮幸”地參與了。到了晚上,我都快累散架了。
晚上,提曲伯爵住在學院安排的別墅裏,他是文界的泰鬥,在卡特王國擁有很高的威望。所以他的住宅自然也特別輝煌。
第三天,即我住進自由城的第三天。在這三天裏,各種歡迎宴會此起彼伏,連續不斷,更奇怪的是提曲伯爵怎會如此器重我,每次都帶我同去。而關塞雲也總是往外跑,不見人。
這天,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正準備睡覺,關塞雲進來了。“父親,還沒睡?有事嗎?”我對他的稱呼已漸漸習慣了。
他“恩”了一聲,反問道:“秀兒,明天我們搬走吧?”
“搬走?”我有些驚訝:“搬到哪兒去?”
“我還沒確定,但我們不能總借住在別人家裏?”
“好吧,我無所謂。”
“那明天我去跟伯爵說一下?”
“好啊。”我已沒力氣答他了,我太累了,眯迷糊糊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凱絲跑進我的房間。“懶蟲,起床了,太陽都到山頂了。”一邊推,一邊喊:“快起床了。”
我沒辦法,被她這麼折騰,還怎麼睡,“夠了,你幹嗎?”
“你要走嗎?”
我想起昨天晚上關塞雲的話,便道:“是啊。怎麼了?”
“你走了,誰陪我玩?你不走行嗎?”
“就為你每天這麼叫我,我不走行嗎?”
這天,我正在看書,凱絲興衝衝的跑進來,喘著氣道:“快!我們去瑞麗絲家洗澡。”“不去。”我頭也不抬地答道。
“為什麼?”
“不為什麼。”
“哼。”凱絲竟不顧我的抗議,硬拉起我往外走,可憐我身小力微,被她掙出了書房。“姆媽,把秀弟抱起來。”“是。”
“喂,你們幹什麼?放我下來,我說不去,就不去。”
但一切皆不因我的話而改變。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這次來對了。這是一座很漂亮的遊泳池,華麗兼柔和,富立且堂皇,水汽氤氳,香氣撲鼻,充滿浪漫的氣息。更重要的是這裏竟聚集了這麼多美女,各府的夫人,小姐都出現了,嫩臂蜂臀,細腰豐乳。簡直是人間瑤池。更重要的是她們看到我這個黃種男孩。都好奇到圍過來,抱抱親親。這讓我如何忍受,雖然我的身體因為太小沒有什麼反應,但我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不過本著孔老夫子“非禮勿言”的準則,我決定不再描繪了,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洗澡了……哈哈。
以後,去瑞麗絲家的遊泳池便成為我童年最大的樂趣。而五歲時,凱絲對我說的那句“你長大了,不能帶你了。”帶給我童年記憶無法彌和的傷害。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幾天後,關塞雲將我帶到後院的草坪上,道。“秀兒,你年紀雖然還小,但也該習武了。”“習武?”這可是每個男孩子從小的夢想。“好啊,好啊。”我急忙點頭。
看到我興奮的樣子,關塞雲不無擔心地道:“習武是很苦的,你要有心理準備。”“我知道,我會努力的。”“好。”關塞雲說完,就擺開架勢,道:“現在我教你基本功,十一路長拳”
以後,我便已此為基礎,用兩年的時間,將“九路勾拳”,“七路排腿”等學齊了。這也是後話。
其實,練工夫沒幾天我就乏了,腰酸背痛的。但關塞雲卻認真起來,逼著我練個不停。而且晚上也不讓我好好睡覺,讓我擺些奇怪的造型,說這樣可以幫我築基,養氣發。雖然以前是聽說過,但從沒想到會這麼難受,幾乎沒再睡著過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我也一天天地長大,以前覺得無用的東西,現在逐漸發現它的好處,對功夫的理解再不是我以前那個世界3所能理解的。
十年磨一日。我由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變成了一位壯實的小夥子。雖不是貌若潘安,但比起以前那陽痿似的軀體,好的太多了。
對回到自己世界已不報任何希望,也許這將是我重生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