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映入眼簾的竟是一位簿施粉黛的美貌女子,就在我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做春夢時,克裏斯欽略帶驚喜的臉出現在眼前,叫道:“你醒了。太好了。”
我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和胡夫?;漢萊特比武,連忙坐起。看了一下四周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我的書房。”胡夫?;漢萊特笑著道:“小夥子,身體還不錯,這麼快就醒了。”
這時我已經回想起戰鬥的過程,苦笑道:“怎麼?我又昏過去了嗎?”
“已經很不錯了。”克裏斯欽安慰著我,然後又指著那美貌女子道:“這次要感謝舒珊修女,多虧她出手你才能這麼快醒來。”
聽到修女這個名詞我不禁一愣,對於這個世界的情況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修女是對神職人員中女性的稱位,而這塊大陸上所謂的神職人員信奉的全是光明神,發源於西部聖洲,以強大的治療能力聞名。我連忙行禮致謝。
舒珊修女道:“不用客氣,以公子的實力即使沒有我的幫助,睡一覺應該也沒事了。”即而又對胡夫?;漢萊特道:“團長,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胡夫?;漢萊特低頭表示同意,並目送她離開。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就下了床對胡夫?;漢萊特道:“感謝團長的指教。”我這句話到不是客氣,雖然以前數次昏迷醒來後都能感覺到力量的提升,但卻沒增加什麼實戰效果,主要是和我對戰的並非人類中厲害的高手,而這次我可以明顯的看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惡補一下才行。
胡夫?;漢萊特“嗬嗬”一笑,受我一禮。道:“你的根基不錯,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啊。”然後又略帶羨慕的說道:“不知關塞雲到底是怎麼訓練你的?竟然把你調教的這麼厲害。”
我聽到他談起調教方法,不禁全身打了個寒噤,對於這件事我是想都不願再想了。這也是為什麼我和關塞雲關係一直不是很好的原因,不是我十年來還忘不了過去,是他根本就沒有一點身為人父的親切,我承經無意中偷聽到他對老管家說,不需要我對他感到什麼親切,隻要我能夠變的更強,能夠自己保護自己就夠了。當時我對這句話很不以為然,以為憑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了,現在才明白這句話是多麼正確。
我甩甩頭,擺脫這些不愉快的想法後,對胡夫?;漢萊特道:“漢萊特團長,這次我們奉保溫團長的囑托前來拜訪,是因為——”胡夫?;漢萊特打斷我的話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也該回去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回去的路上,我正在責怪胡夫?;漢萊特的不近人情,連頓飯都不請我們吃。克裏斯欽突然開言問道:“關秀,你那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保溫團長好象並沒有要我們特別去拜訪胡夫?;漢萊特?”
我臉一紅,確實當時我是想厚著臉皮讓胡夫?;漢萊特派幾個得力手下來保護我,畢竟這不是小孩過家家,我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當然這個意思是不能對別人說的,“我隻是表示一下客氣而已,連這你都不懂啊。”
克裏斯欽“哦”了一聲,道:“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什麼!”我故做歎息狀,說道:“克裏斯欽啊,你將來可是要接管擁有十幾萬員工的大家族的,怎麼能如此短視呢。”
“去死。”克裏斯欽怒道:“明明是你自己怕死,還說的大言不慚。”
我也怒道:“什麼!明明就是你短視。”
車上,我和克裏斯欽吵的不亦樂乎,而克蘭若萊則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
旅館門口,一青年看到我們走近,連忙跑了過來,對我道:“隊長,有人找你。”
我知道他是保溫留下的5個騎兵之一,名叫肖恩,身手不錯,當下道:“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肖恩道:“好象是城主府的人,沒說什麼事。”
“城主府。”我皺眉道:“他們怎麼會找我。”
克裏斯欽道:“你認識城主府中的人嗎?”
“我怎麽可能認識城主府裏的人。”我道。
“那到也是。”克裏斯欽道:“來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中年男子,象是管家。還有兩個帶劍的侍衛。”肖恩道。“穿的是平民的衣服。”
“這樣的話,他們應該是奉了什麼密令來的。”克裏斯欽道:“可能會有些麻煩呢。”
“會有什麼麻煩。”我道:“我又沒得罪過他們。好了進去看看再說吧。”
“還是小心的好。”克裏斯欽道:“和上麵的人扯上關係的話,根本就無所謂得罪不得罪的。到時候恐怕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