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我向那年輕人道謝,道:“多謝大人相救之恩,不知大人怎麼稱呼,在下以後一定相報。”
“算了吧。”年輕人懶懶的道:“我可從沒想過要一個雇傭兵幫我什麼忙。”
我現在懶得計較他的態度了,隻是行了一個禮,道:“那我告辭了。”轉身離開。
剛沒走兩步,克裏斯欽就出現在我麵前,關心的問:“你怎麼樣?好象受傷了。”
我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裏?”隨即想到管他呢,問這個幹嗎。道:“幸好,你來的還真是時候。”說完,我就向克裏斯欽身上倒去,這次我倒不是昏迷,而是太累了。
馬車內,我蜷縮在車廂一旁,聽克裏斯欽將我被救的經過。
原來克裏斯欽在我走後,實在是不放心,就去找了克裏斯欽家族在這個城裏的分部的管事。
那個管事看到總部家的大公子來到,自然不敢怠慢,以獻寶為名去城主府找老夫人,即現任城主的母親。而克裏斯欽就在外麵等著。沒等一會兒,就看我受著傷出來,克裏斯欽看我全身是血,就擅自做主調動馬車把我送回去,因此我那救命的真正恩人,此時還在城主府裏,隻是聽說他已經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哎,不知這個被人遺忘的可憐的老人該怎麼走回來呢。
我並沒有回旅館,而是到了克裏斯欽家族在這裏的支部所在,也就是那個老人的家裏。畢竟這裏是克裏斯欽的地盤,做什麼比較方便一些,而且防禦也比客棧好多了。
我的傷雖然看起來有些嚇人,但其實並不是很重,很多僅是劃開了皮膚,唯一比較重的是微爾亞刺在我手臂上的一擊,但由於是刺在手臂上,因此並沒有生命之憂。
包紮好傷勢的我,躺在床上開始和克裏斯欽分析起我這次受傷的原因,可是我們商量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本來我以為自己的敵人隻是納爾遜而已,即使那樣我都沒有辦法應付了,現在又出來個更可怕的埃瑞克霍夫曼子爵,真是不知怎麼辦才好?
“你確定你們家真的沒有人得罪過埃瑞克霍夫曼子爵嗎?”克裏斯欽皺著眉道。
“當然。”我指天發誓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麼身份,怎麼敢,有怎麼可能得罪一位子爵大人呢?”
“說的也是。”克裏斯欽道:“也許是他們認錯人了吧?”
“看著不象。”我道,雖然很象這麼認為,但“他們可是有提到我的名字。”
“算了。”克裏斯欽道:“現在想那麼多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今天你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已經派人通知你的那幫兄弟了,說你今天在我這裏很安全。明天看能不能和希伯來叔叔商量商量,把他們也叫來。這樣大家都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也隻能如此了。送走了克裏斯欽,我躺在床上又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可疑的,而且今天也真是累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就有兩個美女下人來給我端茶送水,服侍我穿衣洗臉。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享受這麼好的待遇,不禁感歎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啊。
洗刷完畢後,克裏斯欽也粉墨登場了。
“起來的很早嗎?”克裏斯欽道。兩名使女看他進來,行了一禮,轉身出房。“看起來你精神不錯嗎?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往哪看啊?”
我戀戀不舍的收回送兩名侍女背影離開的目光,不滿的道:“什麼事啊?”
克裏斯欽怒道:“你真是剛從死門關出來就起色心了?”
“哪有?”我狡辯道:“那兩位姐姐那麼溫柔,要離開了,我起碼要用眼光送一下人家吧。我這叫懂禮貌。”
“你這哪裏是禮貌了?”克裏斯欽大怒道。“算了,懶的理你。反正你也沒幾天好活了。”
“呸呸。烏鴉嘴。”我道:“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再說我還沒結婚呢,怎麼可能會那麼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