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考慮是否全力應戰時,希萊斯兄弟兄弟的劍法再變,本來是一攻一守,突然間變成了雙攻,而且兩人都是招招搶攻,完全不講究防守。本來一攻一守時,兩人配合嚴密,一人肯定會為另一人防住所有破綻,讓人深深為二人間的友情感動。但現在兩人倒象是搶著赴死般,招招搶險。有時一人正與我拚死相戰,另一人卻從其後刺劍,仿佛要將我二人當場穿成一串,就在所有人都這麼以為時,和我纏鬥的那一人,不可思意的閃到一旁,那一劍就變成了直接麵對我而刺的,而開始和我纏鬥的那一人則成了這一劍的掩護。雖然每次我都憑借“爪功”中修煉的身法成功避開了要害,但還是沒辦法避開那一劍。不一會兒,我身上已是傷痕累累。更可氣的是,雖然有時我故意全力纏住和我爭鬥的那一人,看另一人是否真有勇氣刺出那一劍,但每次到緊要關頭,和我纏鬥的那一人總能閃身避開,而我由於反應時間太短,造成自己受的傷反而越來越大。漸漸的我明白雖然他二人的鬥氣隻屬於高級武士之列,與我還差一大截,但兩人合擊的劍術絕對在我之上,現在已經不是我為以後保留實力的時候了,如果不過了這一關,恐怕我就沒有以後了。
百忙中,我連刺七劍,與希萊斯兄弟兄弟以攻對攻,將他二人的攻勢一一化解,而且不但如此還讓我從一開始的被動中解放出來,這一招七劍就叫做“流風七旋斬”,它是我從“戰神秘籍”劍術篇中學到的,名字自然是我自己起的。接著我不給他們任何反擊的機會,一招“流風萬劍舞”,這也是我從劍術篇中學到的最厲害的一招。一時間我將劍舞成一團劍芒投向希萊斯兄弟組成的劍網。刹時,三人的劍及握劍的右手仿佛不見了一般,隻剩下呼呼的風聲和劍與劍相碰的叮當聲。
這時希萊斯兄弟的劍法又由雙攻瞬時轉換成了雙守,無論我怎樣進攻都無法突破他們的劍網。漸漸的我開始焦躁起來,現在表麵上看是我戰了上風,但由於“流風萬劍舞”是主攻型的,極耗內力的一種劍術,即使我已經擁有紋銀武士的實力還是沒辦法長時間使出這一招,所以說時間越長對我就越不利。
慢慢的,我的身上已經被銀色光芒覆蓋,希萊斯兄弟也展開全力,身上被紅色光芒覆蓋。連雙方的劍光仿佛也被這光芒感染,被染上了不同的顏色,一時間戰場上就剩下一個銀色光球,和一個更大的紅色光球,隨著我的一聲大喝,銀色光球投入到紅色光球之中,開始時將紅色光球壓的向內凹陷,就在所有人以為紅色光球快要崩潰時,傳來希萊斯兄弟的一聲斷嗬,紅色光球瞬間增大,將銀色光球吞沒,然後紅色光球時而收縮,時而擴張,如此再三。隻見紅色光球急劇擴大,最後“轟然”一下消失無蹤。光球消失處,我和希萊斯兄弟背向而立,手中劍都已碎裂,隻剩下劍柄。
我“嘿嘿”笑著轉身,此時我全身已經被自己的血染透,這樣一笑,實在是有些詭異。而希萊斯兄弟則是呆呆的看著劍柄,仿佛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那高個的說道:“關秀隊長的劍法真是我兄弟平生僅見,若是比武,到這裏也就該結束了。隻是——”那高個的又對克裏斯欽道:“克裏斯欽少爺,能否再取三把劍來,我兄弟二人還要向關秀隊長請教。”聽到他如此說,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更是不知該怎麼辦,我已經使出了自己最厲害的一招,而且還是被他們兄弟倆給擋了下來,現在的我早已是氣喘籲籲,而希萊斯兄弟卻還是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我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辦了。
這時,門口突然傳出一陣笑聲,“誰要打架,我來奉陪。”竟然是芙蕾領導的超強冒險團來了,說話的正是背著巨劍的武士迪爾曼;霍夫特。
“怎麼是你?應該是我來奉陪才對。”矮人戰士第二;特納搶著道。
“什麼啊。老二,這你還跟我爭啊。”迪爾曼;霍夫特道。
“你說誰是老二。我叫第二。”第二;特納怒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芙蕾喝道,接著不再看立刻躲在一邊,不敢再說話的二人,邊走邊道:“我們剛才似乎有錯過了一場很精彩的比武。”芙蕾看著希萊斯兄弟道:“怎麼?結束了嗎?”
希萊斯兄弟中矮個的道:“這是我們兄弟和關秀隊長的比試,與其他人沒有關係。而且關秀隊長也已經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接受了我們的挑戰。”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你兄弟說,比試已經結束了。”迪爾曼;霍夫特道。“是不是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