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昨天寫好的,用定時發布,你們應該已經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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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虹雨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她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賀雲煥無恥的話語嚴重的打擊了她以前引以為傲的恬淡性格和出色的隱忍性。
似乎是連續的超級必殺技,賀雲煥打擊人的手段是無可厚非的,無時無刻的打擊,隨時隨地打擊……
“天呐!”公孫虹雨悲憤的直欲仰天長歎,她痛不欲生的在心中呻吟著道,“母親大人顯顯靈吧,您看看您到底給我留下了一個什麼樣的‘希望’啊?他簡直就是我的災難!”
“嘿,未來的老婆大人,你不會是想謀殺親夫吧?”賀雲煥還在無情的打擊著公孫虹雨已經變得殘破不堪的脆弱心靈。
“唉……”無力的歎息一聲,公孫虹雨無比痛苦的想到:“他不但不是‘希望’,反而是我的‘悲哀’和‘絕望’。”
“你現在在心裏麵一定在大罵我不是東西吧?”似乎看出了公孫虹雨的心中所想,賀雲煥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已經變得鐵青的臉,臉上嬉皮笑臉的神情消失了,漸漸被深深地無奈之色所取代。
沒錯,是“無奈”,而不是“無賴”。
公孫虹雨鐵青著個臉,雖然沒有說話承認,但看她臉上的樣子,想必是打算來個默認了。
瞧著公孫虹雨的表現,賀雲煥無奈的笑著,問道:“你知道我從一路上行來,並且到現在為止為什麼都要不停的打擊你嗎?”
“你難道不是想借此調戲我嗎?”公孫虹雨眼中清晰的表達出了這樣的意思。
“呃……”從公孫虹雨眼中看到了這樣的反而,即使有堪比大陸第一雄關之稱的金倉城城牆般厚度臉皮的賀雲煥,都不禁微微愣了一下。或許沒有做賊心虛的緣故,所以賀雲煥並沒有因此而臉紅,隻是稍微怔了怔,便道,“哪有的事情,我不過是……”
話還沒有說完,賀雲煥便從公孫虹雨的眼中讀到了另外一句話:
“你和著名的木頭人木道人一路上來到此處,平日裏沒人可以陪你說上哪怕一句話,以你的性格,莫不是憋瘋了吧?”
“咳咳,咳咳……”這次或許是被說到了接近了事實的真相,使得賀雲煥千古不變的厚臉皮首次顯得有些尷尬,隻得不斷的連連咳嗽,以減少自己的不自在。
但好在他的臉皮畢竟可以稱得上是天塌地陷於前而麵不改色,實在是可以和從來麵無表情的木道人相提並論,因此很快就回複了正常。
“這個、這個……我承認,的確有一點點這方麵的原因,但這並不是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