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勁說的這麼嚴重,童豔也馬上嚴肅了起來,眼神狐疑地看了一眼容玉兒,麵色擔憂道:“玉兒,小勁,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們別嚇我。”
容玉兒白了秦勁一眼,抓著童豔的手電解釋道:“別聽這個臭犢子瞎說,哪有那麼嚴重。”
“真的?”童豔明顯有些不信,秦勁是那種會危言聳聽的人嗎?
“真的。其實也沒多大點事,就是想出了一個針對瀚海集團的辦法,瀚海集團的老總經常來你這長樂街,所以想請你幫個忙。”容玉兒無奈說。
“就這樣?”童豔問。
“就這樣!”容玉兒再三確認道。
“滾蛋,你個大騙子,騙姐好玩嗎?”童豔氣得一腳踹在了秦勁腿上,秦勁也不閃躲,硬挨了一腳。
童豔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尷尬,不過對於她來說什麼樣的沒見過?如果不是容玉兒和竇桐也在,還讓人懷疑她會不會將錯就錯,把腿抬的再高一點,再高一點,然後直接把裙底壓到秦勁的臉上!
“咳咳!”秦勁輕咳兩聲趕忙轉移了視線,然後他從兜裏掏出一張照片交給童豔,開口說起了正事。
“豔姐,這個洗浴中心是你的產業嗎?能不能自由進出,甚至安裝些東西進去?”秦勁問。
童豔看了一眼照片,結果一眼下去當即變了臉色,她目光死死地盯著照片中的男人,內心驚訝無比。不過她終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穩定了情緒,將照片放在桌上,搖頭道:“雖然長樂街明麵上是歸我管,但這個洗浴中心我的人卻根本無法靠近。別說在裏麵裝攝像頭了,進出都不可能。”
“是嗎?”秦勁微微一愣,不解道:“這洗浴中心有什麼特別的嗎?”
童豔苦笑說:“這洗浴中心雖然看起來很普通,金桶浴的名字也很一般,但事實上這裏恐怕是全濱海最頂級的洗浴會所了。私底下人們更喜歡叫這裏‘帝王浴’,由此可見一般。”
“帝王浴?”容玉兒這下也有些吃驚了,能被喊出這樣名號的地方自然不簡單,可她在濱海這麼多年竟然完全沒有聽說過。
同樣似乎看出了容玉兒的疑惑,解釋道:“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這地方壓根就不是為女人準備的,你又沒接觸過。”
秦勁皺著眉頭思考了兩秒,沒想到這件事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如果情況真如童豔說的那般,想要完成自己的計劃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這裏有什麼特殊的嗎?”秦勁問。
“帝王浴采用的是會員製,不是會員根本不可能進到裏麵。就算你現在想辦理會員卡也不行,因為除非有內部會員主動推薦你,否則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會員卡。而且推薦人的會員必須是金卡,銀卡都沒有資格。”童豔說。
“擦,要不要這麼誇張?一破洗澡的,在裏麵難道還真能享受帝王般的待遇?”秦勁有些蛋疼了。會員卡都這麼難辦,想裝攝像頭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雖然憑借他的身手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可首先如何潛入進去就是個問題。而且對方既然要求的這麼嚴格,可見裏麵經常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所以毫無疑問會所中的人對房間中有沒有攝像頭也一定會進行嚴格的排查。因為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是肯定,一定,絕對不能被曝光的。
“這麼說想從洗浴中心下手是不可能的了?”容玉兒兩道柳眉倒豎,神色有些失望。
童豔點頭道:“我絕不建議你們從這裏下手,能去這裏的人不用我說你們也大概能猜到。在裏麵發生的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直接影響到濱海市的格局。不過……”
童豔咬了咬嘴唇,皺著眉頭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秦勁問。
童豔猶豫了幾秒後,一咬銀牙道:“不過雖然無法從洗浴中心下手,但你們的計劃也不是完全沒有成功的可能。這個人,我認識。”
童豔指著照片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道,那男人穿的西裝革履,一頭短發,手腕處帶著一塊金表,絕對典型的一個高帥富。
“郭天?你說你認識郭天?”秦勁有些驚訝。
童豔點頭:“我和他很早以前就認識了,花花公子一個,這些年利用他老爹的名頭不知道暗地裏幹了多少事,斂了多少財。他手腕上的那塊金表就是我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