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昭淩,又會是什麼好人?我都已經這樣了,他居然還能這般淡定的和另外一個男人談做愛的條件?
我就像被人掛在市場上隨意出售的奴隸,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我猛地一挺身,那男人坐著的椅子都被我拖動了,我勉強跪坐起來,雖然控製著自己不要哭,還是眼淚橫流,用最大的聲音對他吼了一句:“鬆開我!”
這一聲,吼破了我的喉嚨,我也顧不得扭傷的手疼,硬是將手從綁著的繩子裏脫了出來,接著用很別扭的姿勢拆開了腳上的禁錮,我站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朝那男人撲了過去,他一腳踢過來,正對我的肚子。
我雙手一擋,這時候如果有把刀,我一定捅他!他卻算準了我會接的住,順勢抓著我的扭傷的手向前一扯,膝蓋對著我的下巴就頂。
我本來就還有些酒勁兒站不穩,眼見就要被他撞中,另一隻手卻被身後的力量一帶,一股森木氣息襲來,襲向我的膝蓋被一拳打了下去。
我被東昭淩拉進懷裏,他陰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語氣雖然平靜,可明顯潛藏著怒火的說了一句:“你適可而止。”
被逼退的男人依然一臉笑意,完全無視了東昭淩,看向我說:“你說說,你值多少錢,一萬?五萬?十萬?五十萬?”
“滾你嘛的!”我爆了粗口,想掙脫,可東昭淩緊摟住我不鬆手。
“你鬆開我。”對東昭淩,我此時此刻也全是怨,怨到我不想和他多浪費口舌。
他不說話,也不鬆手。許姐急匆匆的跑進來,看到現在的情景,驚的瞪大了眼睛,但到底是根老油條,她趕緊走到了我們之間,硬頂著笑臉的說:“屠少,怎麼屋子裏的小美女全被你趕走了,她們可要哭的傷心了。”
那位也不理她,隻是依舊盯著我,我討厭他這樣直接的眼神,憤怒的對他說:“你再這樣盯著我,我挖了你的眼睛!”
他不怒反笑,表情帶著些瘋狂,這人真的是個瘋子。
許姐又趕緊來勸我:“哎呀,美女,這都是誤會,咱們不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了,你們,趕緊送東總回包廂去,這位美女是小晴帶來的,過去看看小晴怎麼回事!”
她吩咐完服務生接著又趕緊去勸東昭淩:“東總,不好意思了,今天都是我們照顧不周,鬧了這麼大的矛盾,您說說怎麼解決,想怎麼解決我們就怎麼解決,隻要您高興。”
東昭淩沒說話,拉著我的手腕向外走,一出門我就看到了晃晃悠悠剛從包廂裏出來的杜綿,還有在她所在包廂對麵包廂門口站著的刑樾陽。
看來,不是那男人走錯了包廂,是我。
杜綿哭的妝都花了,眼圈黑黑的,頭發亂七八糟,衣服也向下墜著眼見著都快泄漏春光,她看到我才鬆了一口氣說:“死女人,你跑哪兒去……”
她話還沒說完,刑樾陽已經脫了西裝外套罩在了她身上,完全沒管她有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摟住她將她拉進了他身後的包廂裏,而東昭淩也將我一起扯進了這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