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不複存在的從前(3 / 3)

若不是酒店裏有很多人,我真的在這一刻就瘋了。

他將我拖向電梯,我用盡全力反抗,他像是拖行李一樣的將我連拽帶抱的弄進了電梯,我抬手又要打他,被他捏住了手臂。

“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我的眼睛的,如果我信他,我就是這天下最大的傻子。

“瞿禾,你回去休息,康家的人已經出現在江城了,東昭淩已經回申城去了,你不要鬧。”

“你鬆開我,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陰冷的望著我說:“我從不缺女人,怎麼就喜歡了你!”

他自己也沒想通的將我的臉甩開,電梯到了,我被他扯出了電梯,一直拖回了房間,他氣喘了很久才聲音平靜下來的對我說:“對不起,瞿禾,我不是故意這樣對你。”

“你混蛋!”我喊的嗓子都啞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雖然我承認,我真的很想上了你,就算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想停下來,但我做不到,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不想你恨我。”

我縮在沙發上,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就算是沒做到最後一步又如何?兩個人,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他看到了我身子的全部,甚至可能還幫我洗了澡,這和突破最後那一層道德防線有什麼區別?

“我已經恨了。”我嗓子啞著快要說不出話,屠澤緩緩走到我麵前,半蹲下來看著我說:“瞿禾,如果我能帶你離開這裏,讓你再也不會受康家的威脅,代價就是你可能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東昭淩,你肯麼?”

我冷笑的看著他,這樣白癡的問題,還需要問麼?

“康家的人,已經對東昭淩下手了,並不是因為你,而是康一靖,他要對東昭淩下手。”

我渾身的細胞都緊繃了,屠澤歎了口氣:“若是你出現,他會死的更快,現在他醒過來,東辛鐸也在試探他,隻要他還是忘卻前塵的那個人,至少東辛鐸還能保護他,將他作為傀儡操縱。”

“可若是東辛鐸發現了別的什麼,那到時候東昭淩麵對的就是東辛鐸的遺棄和康一靖的報複。”

“瞿禾,你願意他變成這樣麼?”

“不管他什麼樣,我也不願意和你在一起!”

屠澤眼神傷了,我偏頭不想看他,我真的覺得一陣陣的惡心,都是虛偽的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就連鄭鷹都是一樣的,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是虛偽的魔鬼。

“瞿禾,我會讓你再見到東昭淩的,可你不能那樣明顯的麵對他,我也無法得知康家的眼線在什麼地方,一招錯滿盤輸的道理你應該明白。”

“我要見東昭淩,現在,立刻!”

屠澤無奈的歎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兒,帶著我回了夜店,周末客人很多,熱鬧的也早,東昭淩依舊在那個位置,從這裏能很清楚的看到我跳舞的台子。

他今天身邊沒女人,看到我和屠澤出現,也沒什麼特別的差異,我沒有化妝,低著頭,見到他的時候看著他,可他的表情特別平靜,確切的說,沒有表情。

“屠總,這可是那位?”東昭淩說著看了看我跳舞的位置那根鋼管,突然換了一副表情,調侃的望著我說:“你舞跳的不錯,想不想做我的女人?”

沒有禮貌的詢問,帶著絕對的不尊重,就像是問隨意的一個商務,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嘴角那抹笑容一直都在,可真的讓我陌生。

“不樂意?屠總也說過,世界上沒有用錢擺平不了的女人,你說說,你要多少,我有的是錢。”他說著又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和之前一樣,他麵前的桌子上,依舊擺著錢。

那些錢就好像已經被嘲諷的砸在我臉上了一樣,我真的沒想過有朝一日,東昭淩會這樣和我說話。

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東昭淩無動於衷,瞪了我一眼,又示意身後的人拿來兩遝錢,他拍了拍那些錢對我說:“你姿色平平,也就舞跳的還行,要這麼多錢,說起來我吃虧了。”

我拎起手邊的酒杯,將杯子裏的酒盡數潑在了他臉上。

他若是不清醒,那我就幫他清醒。

他身後的男人要向我動手,屠澤和他同時出手製止了。

東昭淩抹了抹臉上的酒,嘴角掛著陰婺笑容,拿著紙巾擦了自己的臉,然後看向我,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說:“混在這裏的女人,不給誰麵子都不該不給有權決定她去留的男人麵子。”

他身後的男人還是走到了我和屠澤身邊,屠澤有些怒的看著東昭淩說:“你別胡鬧!”

“我沒鬧,我隻是作為老板,教訓一下不懂禮貌的員工。”

兩個彪形大漢突然製止了屠澤,他反手就和他們打了起來,而東昭淩就在混亂的打鬥中超我走過來,直到他捏住我的下頜,將我狠狠甩在地上,不帶一絲感情的說了一句:“把她扔出去,我們這兒不需要這麼不懂事的女人。”

我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碎了。

又過來兩個男人,將我拖起來直接拉了出去,從後門講我推出去,甩在地上,我腿蹭破了皮。

沒有人來找我,我一瘸一拐的站起來,想回去發現門已經鎖住了,而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被人撕住了頭發,一群女人撲過來將我按在了地上,用繩子捆了我的手腳。

彎彎穿著高跟鞋,笑眯眯的朝我走過來,她手裏拎著一條鎖車的鋼鏈子,拖在地上嘩啦啦的響。

我身邊的女人還在不停的踢我,彎彎走我麵前蹲下來,一臉得意的看著我說:“你可真慘,怎麼被人給扔出來了?你以為自己很狂,很拽是麼?”

她說著用指甲抓住了我的肩膀,狠狠的撓了下去,火辣辣的疼。

“我真想知道,把你臉都撓花了,你還有沒有臉再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