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大哥!發生了什麼?”
……
破門而入的是一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子,他身後密密麻麻站滿了小弟,人頭攢動。
原來來人都是羽哥手下,我那個小心髒才放了下來。
“王總管,你們咋才進來?就剛才老大差點被……”
那個唯一清醒的保鏢,話到嘴邊卻沒往下說,他那眼神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那個輕易將他丟出去的小斯,明顯還有心裏陰影。
“怎麼?老大,這是怎麼了?頭上頂菊花是什麼套路?剛才所有門窗突然封鎖了,我們怎麼砸也砸不開啊。”
帶頭的王總管,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一堆人將羽哥圍在當中。
“咳咳!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對,對了那個鬼呢?我之前好像不受控製了!”
約麼盞茶的功夫兒,羽哥突然驚醒,沒頭沒尾的問道。
“鬼,剛才上了你的身,現在在你家這小斯身上呢?我法力消耗太多,隻能暫時困住它。”
我的話透過人群,傳到羽哥耳中。
“都他媽的滾一邊去,早幹嘛去了?子騰兄弟你還好吧?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羽哥逐漸回複思緒,之前混亂不堪的一堆小弟在其嗬斥下分立兩側。
“我隻是暫時將它困住,你趕緊派人去備材料,待我回複元氣,再將它重新封印。”
“子騰,咋非得封印嗎?幹嘛不直接滅了它?或者超度它?”
我看了看身旁老胡的疑問,無奈的道。
“額……此鬼怨念很重,想徹底滅它談何容易?超度?怨念不除心有執念如何超度?更何況你也太瞧得起老弟我了,修行級別不夠,做不到啊!”
“啊?我看電影裏,都用桃木劍,又是油炸鬼什麼的,都不行嗎?”
“大哥……那是電影,桃木確實有辟邪作用,至於油炸我也就嗬嗬了。”
羽哥這時也走了過來,帶著戒備之態,看了看那臉色沒有血色被定住的小斯,再看看地上蒙了一層灰塵的葫蘆。
“子騰兄弟你說吧,都缺什麼,我馬上派人準備。幸虧今日有你,要不然……哎!世事難料啊!”
“羽哥,這事其實都怪我考慮不周,若不是我將葫蘆切開,它也不至於跑出來,材料我都寫紙上了,噥!最好在落日前備好,要不然……”
“哎!有人想算計我,那就是遲早的事,早發現總比無法挽回強的多。天黑了會怎樣?難不成它還能再跑出來?”
羽哥一聽這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說實話,慶幸這是白天,若真是晚上,陰氣翻倍,想困它……太難了!”
我有幾斤幾兩心裏清楚的很,夜遇怨鬼到底有多恐怖,心裏根本沒底。
“在場所有人都特麼放機靈點,地上那葫蘆誰都不許亂碰,至於這個年輕人,他叫杜子騰,從今往後他就是我的幹弟弟,在這鎮上我要保他周全。都清楚了嗎?”
“是!”
我特?眨眼功夫?我就有了個幹哥?這幸福也來的太突然了。
“羽哥,能找個僻靜的屋子嗎?我需要打坐回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