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神疑鬼的,這裏分明隻有自己一人。”她自言自語,敲敲自己的腦門。
一會,想起紙條,想著明天一定要盡快完成紙條上的指示,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不過或多或少會跟哥哥的死有關聯,隻要有這點,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無所畏懼。
哥哥那張臉,此刻浮現在腦海裏,久久不去,她深深歎口氣,真希望死去的人是自己。反正自己在世界上,除了哥哥,沒人會期待自己。
想著想著,竟然昏昏欲睡。
再次醒來,是被東西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驚動。
“誰?”她一把扯過旁邊的浴袍,圍住自己經過水的洗禮,越發嬌嫩瑩潤的身體,遲疑地朝發出聲音的地方邁出腳步。
她懷揣著緊張的心情,卻隻看到地上安靜躺著一瓶沐浴露。
正要鬆口氣,後麵忽地多出一道霸烈氣息,等她有反應要逃跑,為時已晚。
“味道不錯。”
後背感覺一具健碩身軀,隔著薄薄的衣料,可以清晰感覺得到對方的肌理分明,線條完美的肌肉。這家夥看著偏瘦,沒有想到這麼有料的啊。
“還滿意嗎?不如摸摸。”
直到她的手被牽起,感覺到溫熱,終於回過神來,看著徐設那張妖孽的臉,張嘴就要尖叫。他的吻卻搶先一步,堵住泛著瑩瑩水光的小嘴,肆意橫行,攻城略地不在話下。
他的強勢,他的力道,他的技術。全部成為郝良辰沉溺的因素。此刻比水裏泡著還熱的溫度,令她化為一灘水,軟倒在他的懷裏。
散發著一個信息,他可以為所欲為。
“要繼續嗎?”關鍵時刻,他停了。
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脖子,還要往下,在鎖骨的地方,稍微停滯。就是這麼一點功夫的時間,郝良辰的腦子恢複靈光。
“啊。”
尖叫夾帶一個巴掌,準備招呼徐設。
他反應奇怪,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使得她隻能挺起胸膛,來抵押在他的懷裏。綿軟的觸感,令他的呼吸加重。
“嗯……放開我,你個混蛋,流氓。”她對於掙紮樂此不彼。
可是不分清眼前的情況,導致徐設備受折磨,一把抓住誘惑一方綿軟,動作輕柔起來。她的呼吸都停止,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紅,勝似驕陽,灼灼其華。
“你,你要幹嘛?”她的氣勢就削弱大半,後背抵著冰冰涼涼的牆壁,保持一絲冷靜。
徐設眉頭微微皺起,大手控製她的身體,帶回懷裏,後退幾步,說:“牆上冷,到我懷裏來。”
如果是換一個場合,他這貼心的行為,肯定會讓她有所感動。可現在在她看來,這混蛋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所圖謀,不懷好意。
“我沒有關係,但是你別衝動,我,我……”
後麵的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殺他幾乎是零。教訓他,也是白日做夢。也就說他現在要是想對她做點什麼,輕而易舉。
想到這一層,郝良辰眼淚奪眶而出。
徐設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不得不說,眼淚就是女人的武器。他體內洶湧著,像是野獸要出籠般的欲,遇到她一滴的淚水,便瞬間消失無影蹤。
“哭什麼,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