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韓四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徐設更相信他的人打聽回來的消息。
“你說謊之前,怎麼不去打聽一下,徐設是誰?:
“你說什麼?”韓四聽到名字,反應有點誇張,身體都搖動,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極其震驚,“你是徐九爺?”
“所以你確定你還要不說真話嗎?說,李紅英呢?”徐設忽地拔高聲音,氣溫驟降,整個房間都變成冰窖似的。
除了在他身邊呆這麼長時間,基本習慣的郝良辰沒有受到影響,別的人沒有一個能以冷靜呆著,他們不由自主就開始互相靠攏,這是一種求生的本能,可以取暖。
看到那韓四臉色都白了,抖得跟什麼似的,郝良辰看到發出清脆的笑聲,剛才還那麼囂張,囂張就知道害怕,真是慫貨。
不過,在這她再一次認識到徐九爺三個名字的威脅力,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好好巴結他,靠著大樹好乘涼嘛。
“你說你是徐九爺,我們就信嗎?”這個時候還能說出一句完後完整的話的便是那個黑女人,她目光沉穩中透著幾分探究,好像是尖利的刀,想從徐設身上挖出點什麼來。
可徐設是隻老狐狸,這點掩飾能力都沒有,他的九爺的名號怎麼會在短短一年時間不到,就做到讓黑白兩道聞風喪膽。
所以黑女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徐設更不需要向她證明什麼。
“你不過是一條被主人喂的比較飽的狗,你家主人都沒有發話,你有資格說話嗎?”
他清冷的生意,淡漠的語氣,都黑女人怒火中燒,可他說的沒錯,狗就是狗,就算再怎麼得寵,都不能成為主人。
“咳咳,她是可以代替我的。”韓四聲若蚊呐,說出的話也是驚人。
一個手下的權利這麼大,哪有他這個主子做什麼,當擺設。
徐設聽聞這句話,心中的猜想得到肯定。
“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李紅英在哪裏?”
他陰戾的視線,鎖住黑女人的臉,對方任何小表情,都沒法逃得過他的眼睛。
這回輪到黑女人傲嬌,她默不作聲,甚至坐下來。但恰恰她這麼坐,說明她是有意要跟徐設聊,不過方才麵子沒了,現在要徐設求她而已。
“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要把人的嘴巴撬開,我這起碼也有上千種辦法。不過你一個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到第十種。”
徐設真的是個奇怪的存在,他每次說話威脅別人的時候,乍一聽完全還覺得他聲音動聽,悅耳,可是偏偏聽到最後,就會產生一種來自靈魂深處都在顫抖的害怕。
就連郝良辰每次都會下意識看著他,眼睛裏帶著一點點少不可見的顫抖。他也可以感覺到,所以一般都會迅速恢複正常,接著就會跟現在這般,把玩她的手,到處輕輕捏她的肉,給她放鬆。
“徐九爺,要說本事我肯定沒有你大,可是要是你說這手段,恐怕我不認可。”黑女人繼續擺高姿態,不過強弩之末,非要逞能而已。
“韓老板的手段當然了得,否則怎麼能從破產的李家身上刮出一層油來,順便把李家的大小姐要來,做你的奴仆呢。”徐設放下郝良辰的手,看著黑女人,似笑非笑,似乎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