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淮城的消息一天一個樣,讓人有種風雲莫測的感覺。
今天的風勢又變了個樣兒,午間新聞再次提到高家的消息。
“經警方深入調查,旭高企業在五年前,已被總經理高其衍接管,他逐步掌握旭高的核心領導工作,偷稅漏稅、做假賬、受賄、外圍賭博等犯罪行為,全由他一人策劃行動,高某雖為法人,並沒有參與其中,於昨日已無罪釋放,警方對高其衍的犯罪行為,證據確鑿,目前已被收押,等待排期上訴。
另一方麵,身為旭高企業董事長的高學華,於今日早上九點整,向法院提出申請破產,以此清償債務的訴訟請求……”
年斯南對此結果,頗感滿意,事態如期發展,沒有出現想象的幺蛾子,這一點很好!
正看著,外麵傳來一陣陣吵雜聲,“為什麼攔著我,我要進去,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你走開,什麼沒預約,我是他朋友!”
年斯南細細聽著那把聲音,何少?
這時候,助理走了進來,彙報情況,“年總,何氏集團的何少來了,在外麵非鬧著要見你?”
“不見。”沒必要和這種不識趣又愚蠢的男人說廢話,連這麼小的問題都參透不了,有什麼用?
“好的。”助理明白怎麼處理,馬上走出去。
何少看到助理走出來,上前打算硬闖,這一次的助理,態度特別強硬,“何少,年總很明確說了,不見。”
何少還不相信,雙手環胸,傲慢地問:“你是沒把我的名字報上去是嗎?”
“報了。”
“我不信。”
昨晚那通電話,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得罪他了?
“何先生,我已經通報很清楚,但年總不見,我也沒辦法。”
每天吵著鬧著要見年斯南的人有很多,助理處理這種情況起來,還是遊刃有餘。
“他生氣了?”何少來這兒,隻想搞清楚情況,對症下藥,要是被他們家老子知道,年先生因為自己的原因,把合作中斷,非殺了他不可。
“不清楚,年總喜怒不形於色。”助理耐下性子,回答他的問題。
“年總知道我來,他的反應是什麼?”
“他隻說了兩個字,不見。”
對助理不溫不火的回答,何少生不起氣來,也沒辦法把氣撒在他的身上。
他想了想,問道:“年總為什麼中止和何氏合作?”
助理拿捏著分寸,一本正經說道:“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但那天好像威少來找過年總,之後年總就中止和何氏的合作。”
何少還在思考,助理又補上一句,“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如果你僵持在這兒不走,我隻能按照公司規定,讓保安前來把你請出去了。”
何少如醍醐灌頂,想到了什麼,肯定是因為自己那天對紀威女人的無賴行為,紀威和年斯南的關係那麼鐵,年斯南幫他教訓自己。
順藤摸瓜下來,他要去找的不是年斯南,是紀威!
找到源頭的他,匆匆離開天堃集團。
這下好了,多虧助理的傳達,轉移了何少的注意力,年斯南圖了個耳根清淨,卻讓紀威陷入困局。
這時,為了躲避何少的紀威,跑到蒙焱的整容機構,坐在他的辦公室裏,大訴苦水,“蒙焱,你說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蒙焱正在給一個客戶定製專業的整容配套方案,指尖劃過屏幕,掃視著各種模子的鼻型。
“何少現在到處找我。”
“與我何關?”蒙焱雲淡風輕,大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現在你這兒是我的避風港,任是一個正常男人,也不會進這種地方。”紀威大大咧咧,也沒什麼腦子,隨便說了句,嘲諷自己又招惹了蒙焱。
蒙焱抬了抬眼鏡,看向他的目光多了抹犀利,“不正常的男人僅僅是你,另外,我還想勸你一句。”
“什麼?”
“你呆在我這裏,會砸了我的招牌。”
紀威愣了下,沒有跟上他的腦回路,“什麼意思?”
“以你這副尊容,保不準前來治療的患者以為你是我失敗的傑作,整天賴在我這兒不走,那我得多虧。”蒙焱的毒舌功能,和年斯南他們如出一轍,心不跳氣不喘,一切正常的情況下,就能把人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