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過去一看,就見暗豹背著的勇子後背全是血,半睜著眼睛一副好死不活的樣子,試不試還發出“救我救我”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張旭東問。
陳威搶過杜峰手裏的茶就灌了一口:“他瑪個逼的,不知道是什麼人,一見麵就開火,而且是在這朗朗乾坤之下,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計給我們三個人去收屍。”
此刻勇子已經趴在地板上,不停地喊著疼,因為已經有兩個人摁住他的手腳,血玲瓏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用醫用酒精給他擦血跡,然後就是用手術刀割開傷口,去取裏邊的子彈,那家夥幾乎疼的要昏死過去。
黑凰已經讓其他人去外麵打掃血跡,盡量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有她在張旭東非常放心,就看著子彈從裏邊取了出來,然後是止血鉗,接著都是縫合傷口……
十分鍾之後,勇子已經爬在沙發上,腰部纏著三十多公分寬的紗布,喝著陳威剛給他買了的紅糖水,滿頭是虛汗臉色也極為不好看,說:“威哥,你救了我一命,兄弟謝了。”
陳威換了一身衣服,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你可別謝我,要謝就謝東哥吧!是他派兄弟們去救你的。”
勇子打量了一下張旭東,感覺好像見過,而且張了張嘴不知道想說什麼,可是欲言又止,大概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千言萬語彙成五個字:“東哥,謝謝你!”
張旭東走到他麵前,露出了親和的笑容說:“你先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不過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應該還算不上武門正式頭目,到底是不是武門派人來殺你?”
暗豹揉了一下頸骨說:“東哥,那些追殺我們的人槍法非常好!”
“我操,不會是你腿抽筋了吧?暗豹你行不行啊?”一旁的拳手調侃道。
張旭東沒有心情聽他們打屁,就看著勇子,勇子握在拳手說:“這裏的小幫派都不可能有槍,不是武門就是三合會,三合會不會因為老黑的死就動我,他已經安排了新人,所以肯定就是武門的人!”
“怎麼小幫派不可能有槍,有些老板的保鏢都有佩槍的!”張旭東暗笑這家夥是不是太武斷了。
“看來你們對西郊還不是很了解,從這裏向西八十公裏就是山,那裏駐紮的華夏國的第三集團軍,所以對槍的控製非常嚴格。你們難道不知道就是在黑幫火拚中,玉都市都很少出現槍嗎?”
“有軍區怎麼了?”張旭東不解,在以色列很多武裝分子拿著槍都敢和軍隊打巷戰,算這裏是華夏國,弄把槍還不是小菜一碟。
“西郊地域很大,人流量也大,而且三教九流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都有,而警局隻有可憐巴巴的一個總局,一共幾十名警察,十多部警車,一個小勢力都比他們人多,想要控製住這麼混亂的局麵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一旦出現大規模的械鬥,警察隻是個擺設,真正出動的西山的軍隊!”
“繼續!”
“我記得當年洪門、保龍門和青龍會在這裏發生過一次過萬人的械鬥,當時我還是一個學習非常好的小學生。”
“我操,能不能不提你小時候?”
“胖子,閉嘴!”
“他們打了整整三夜,白天街上都是屍體,終於惹怒了上邊,派出了軍隊,可當時三個黑道巨鱷那個沒有槍支,有的連坦克都有,根本不會怕軍隊,可黑道終究是地下勢力活動在夜晚,他們怎麼敢和國家為敵,最後也就收了手,而且上邊派下了一個大人物和三家的老大協商,最終達成某種協議,禁止動用一切火器,但西郊也不再是以前的西郊,也從那時候原住民大量流走,政府非常憤怒,如果發現哪個幫派動用火器,直接就把幫派的龍頭抓起來槍斃,所以現在很難看的槍的影子。”
張旭東哦了一聲,原來這裏還有過這樣的輝煌曆史,不過不在這個地方生活的人肯定不會知道,不讓報道哪個媒體不想活了,張旭東暗想如果現在弄幾顆掌中雷和一把AK47把秦羽那小子直接幹死,保龍門肯定也要跟著去陪葬。
陳威說:“東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了?”
張旭東幹咳了一聲,說:“還沒有。行了,讓勇子在這裏休息,其他人去活動,胖子、一刀,還有杜峰你們四個跟我上樓。”
“我們現在還設計不到這三個幫派,管好自己就行。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張旭東掃了一圈說:“好,沒有就這樣,現在主要是勇子的小弟,我們必須爭取過來。”
陳威有些犯難,說:“東哥,你也知道,那些勇子的精英小弟可不是錢能擺平的,出來混的都很講義氣的,除非是勇子自己出麵,我們根本就指揮不了!”
張旭東冷哼道:“等他出麵,士氣早就散了。現在他背部受的槍傷,以我的經驗來看至少要一個月,你覺得一個月的事情,武門安排不了一個代替他的人?別說是一個月不出三天,會有個比勇子更出色的頭目過來,到時候我們投的資就全化為泡影了,再想重新來過,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