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門破爛的總部中。
“唉,沒想到啊,蠍子就這樣掛了,造化弄人啊!”武極看著工人正在重新裝修的總部,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悲色:“他的小弟和場子,我們是不是分一下呢?”
“操,先別提這事,要等老大回來再說!”說話的是一個壯漢留著兩道小胡子,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的傷心,好像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掛了:“說不定老大會讓其他兄弟頂替他的位置。”
“查出是誰幹的了嗎?”一個塊頭隻能用恐怖來形容的男子,嘴裏叼著一根圓形的七彩棒棒糖,握著堪比普通人腦袋大的拳頭:“我要去替小蠍子報仇!”
“黑熊就你還點良心,你們他們兩個的嘴臉,老娘覺得惡心!”即便天氣轉涼,但一個妖豔的女人還穿著斷袖衫,一條威武的彩鳳凰從身體內伸出,鳳頭就在她的脖子上,不屑地看著兩個人。
“阿鳳這臭脾氣改不了,肯定沒人敢娶她。刀子,你說是不是?”武極想要拉上那個小胡子壯漢。
被稱之為刀子的小胡子白了他一眼:“阿極,別他瑪的什麼事都把老子拉上!”
“小鳳鳳,用不用熊爺替你教訓一下阿極?”黑熊已經開始摸自己的兜,好像要往出掏什麼東西。
“熊爺。阿鳳,別鬧!”武極看到那亮錚錚的虎指嚇得不輕,正色說:“不是不想報仇,清一色的AK47,還有掌中雷,放在以前泛濫的時候倒是好查,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全市禁槍,還能查出個屁!”
“用嗎?”黑熊壓根沒有聽他在說什麼,再度問向阿鳳。
“你隨便!”
“嘿嘿,那我就打爛他的嘴吧!”
“黑熊,夠了!”刀子忽然嗬斥了一聲說:“你們不想聽聽老大的意見嗎?”
三個人表情各異的點了點頭,刀子接著說:“老大讓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他已經上了飛機,不過提醒我們要買口好棺材,先把蠍子入殮,等他回來厚葬。”
“這件事真的很不尋常。我們武門小打小鬧一直沒有惹到什麼大幫派,小幫派也沒有這個膽子,怎麼就會被人襲擊了總部呢?”阿鳳覺得奇怪,從黑熊口袋裏取出自己的外套穿上:“阿極,會不會是你手下的那個勇子?”
武極一聽就樂了,頻頻搖頭說:“阿鳳你別開玩笑了,這說的好像是我的過錯似的,那勇子就是一個小混混,他要是有著能耐,我們幾個也該退休了,就算把他藏起來的人有些高手,但你們也知道槍和掌中雷這種東西是隨便能弄到的?哈哈……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刀子立馬麵色一變:“既然有高手能把他藏起來,就不能弄到火器?先不管是不是他幹的,馬上找到他,這件事多少和他有關係!”
四個人邊散步邊討論,突然就有一個小弟追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不,不好了,出了大事了!”
刀子瞪了這個小弟一眼,因為這是他的貼身小弟:“總部被糟蹋成這樣,還能出什麼大事?”
小弟顫抖地說:“巴娜拉迪廳被搶走了!”
“這怎麼可能?快說,是哪個幫派幹的,三合會?還是火雲幫?我CAO他瑪的,誰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刀子等人立刻憤怒起來。
“是,是那個勇子!”小弟不敢隱瞞。
“瑪的,真是越亂越亂,多長時間了?”阿鳳扯住那個小弟問道。
“就在昨晚,逃出來的兄弟剛剛打來電話,說勇子帶了足足有三百多人,逃出來的不足五個而且個個都受了傷,我已經通知了兄弟們!”那小弟連忙回答道。
“小泥鰍也想變成過江龍?這小東西究竟想要幹什麼?”武極麵色難看地咬著牙,僅僅三百多人就敢搶武門的地盤,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一個人去,別讓人跟著我!”黑熊扭著大象般地屁股就轉身要走。
阿鳳站在黑熊的麵前,感覺就像是七歲的小姑娘,攔住了一個成年壯漢,說:“現在是白天,晚上再去!”
“哦!”黑熊撓著腦袋,被虎指蹭破了一塊頭皮,竟然傻笑著將利器取下,一摸一頭的血,他竟然傻笑起來:“阿鳳幫我!”
“蹲下!”阿鳳白了他一眼,就從口袋裏拿出了十幾個創可貼。
刀子看了一眼正在貼著傷口的兩個人,就轉頭對武極說:“阿極,怎麼說那小子也是阿飛的小弟也就是你的小弟,看樣子你要親自走一趟了,不過不要著急動手,這裏邊一定有事情!”
“唉,這麼點事隨便叫個阿飛他們去就成了,不過刀哥既然發話了,我就去走一趟吧!”武極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