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身子一歪,拳頭就貼著他的鼻尖擦過,瞬間那青河派的小弟來不及收拳,一拳重重地砸在了同伴的臉上。
“絕對不能讓這個誣蔑尊王的跑了!”青河派的頭目久久直不起腰來,強忍著小腹的劇烈疼痛叫嚷道。
街攤上瞬間變得更加喧鬧起來,那些青河派的小弟仿佛都不怕死一般,倒下再爬起來,張旭東蹲身一個橫掃,直接掃倒了三個,其中一個還沒有來得及倒下去,張旭東右腳尖已經勾在了他的肩頭。
隨著借助他肩膀的支撐力量,張旭東狠狠一一勾,再度站了起來,而這個人就是“砰”地一聲,臉朝著地麵結結實實地撞去,在張旭東站起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有兩個青河派的小弟,直接抓起燒烤攤的鐵釺,迅猛地向著張旭東撲來。
“不愧是我青河派的兄弟,回去一定要提拔你們兩個,麵對敵人要急中生智,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武器,對敵人的寬恕,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像這種詆毀尊王的人,就應該下地獄……瑪的,你們太弱了吧!”
還沒有等那個頭目吱吱哇哇地說話,那兩個拿著鐵釺的青河派小弟,已經倒在了張旭東的腳下,而張旭東正把一根根地鐵釺,戳向他們的後背,陰笑著對那些人說:“繼續,可以一起上!”
“偉大的尊王,請賜予我們力量吧!”剩餘的青河派小弟大叫一聲,此刻他們仿佛感覺到了天上降下一速神光,將他們所籠罩,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吃了螞蟻大力丸一樣。
“我不過是來旅個遊,你們要是不想活,可以繼續過來!”張旭東舉著手裏一把帶血的鐵釺,微笑道。
那些青河派小弟瞬間像是被澆了黑狗血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其實已經被張旭東的身手所驚呆,一時間看看張旭東,再看看他們的老大,衝上去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會殺了他們,可是如果不衝那幫規可不是鬧著玩的。
正在那些人麵麵相覷的時候,青河派的頭目叫囂道:“今天我們不想殺你,你還不快滾?”
張旭東冷笑地坐下,揚了揚手中的肉串:“我剛吃到一半,現在走還餓著呢!”
“你……好,你不走,我們走!”頭目吞了吞口水叫道。
在那十個青河派的人七倒八歪互相攙扶著離開之後,用一種怪異地眼神看著張旭東,明顯十分不甘心。
張旭東搖頭笑道:“我這個人最不怕秋後算賬,沒吃飽前我就在這裏,有本事再來,我隨時恭候,瑪的!”
在那些身影消失之後,張旭東喝了一口啤酒,繼續吃著肉問金在孝:“老金,我並不怕你們這裏這個聖母尊王,倒是擔心家裏那邊,東方龍那家夥不是個好鳥,我害怕他對我關心的人下手,尤其是我接觸過的女人。”
“華夏國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隻不過道上混都是禍不及妻兒,他們不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吧?”
“誰知道呢,現在的人有幾個講道義的,我本想和龍幫的兄弟們說一聲自己很好,但還是算了,既然我來了,那當然要把麻煩解決再回去,那個聖母尊王別看是個女人,倒是有些手段!”
“當然了,她可以說是很多信徒的神,一旦幫會涉及的宗教,那意義就不同了,要不然我們七形幫也不至於落到這步天地,唉……”
張旭東點著頭,示意躲在裏邊的燒烤老板,可以過來他要結賬,不過當燒烤攤老板走過來,張旭東卻把錢放在了酒杯下,示意他喝了這杯酒,錢就可以拿走。
燒烤攤的老板遲疑了一下,便坐了下來,一杯酒喝光之後,將杯子下麵遠超張旭東他們消費的錢塞進了兜裏,說:“兩位兄弟,你們要小心,他們青河派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難不成他還會咬我?”張旭東再給老板倒上,兩人撞了一下。
“青河派早些年叫青柳河木派,後來整個派係都信奉了‘天神’,據說一共十方神獸,分別掌管H國的十座城市,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掛了三個,現在十方神獸名副其實也就剩下了七方神獸。而聖母尊王就是他們的帶頭者,這個女人還真有一些手段,很多稀奇古怪的病她都能治好,說是天神下凡來救治的,所以當地就有不少善男信女信奉她,而七方神獸個個身手超高!”
“吆,老板你知道也不少嘛!”
燒烤攤老板擼起袖子,裏邊是一個奇怪符號的紋身:“我早年也在青河派混過,後來看不慣尊王的做事風格,所以在一次火拚中佯裝掛了,這才全身而退!”
“她的做事風格怎麼了?”
金在孝坐在一旁笑道:“生死在她一念之間,人人自危卻不敢退幫,外圍的人看起來青河派的強大,內部人才知道青河派的險惡,不過她的目標很大,好像希望建立一種新秩序,在青河派認為‘墮落’不是貶義詞,而是相當於讚美的話!”
“嗬嗬,原來是這樣控製小弟,也不失為一種另辟捷徑的手段!”張旭東一人發了一支煙,自己先點燃。
“這位兄弟說的沒錯!”燒烤攤老板看了看金在孝,吸著煙說:“你們得罪了青河派,還把他們的幫眾打傷,我勸你們還是快些離開,他們肯定會回來報複,在H國,你們就相當於得罪了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