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的進步很大,可還是殺不了我,這然後讓我感覺可笑,哈哈……”吸血鬼說著便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還在回蕩,但身子已經衝了過去,同時他的手裏還持著原本在烏淩影手裏的秋雨丸。
烏淩影大怒,喉嚨裏發出不像是人的怒吼,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恥辱,提拳也迎了上去。
在即將到達吸血鬼身前,烏淩影就地打滾,雙腿直接夾住了吸血鬼的帥腿,吸血鬼冷笑一聲用秋雨丸向下刺去,在烏淩影躲避的時間,他的腿恢複了自由,刀尖刺著地麵一路火花衝去。
烏淩影麵朝上手腳並用跳開,同時拔出了和張旭東同款的割鬥刀,身子一滯,化作一陣旋風刺了過去。
吸血鬼萬萬沒想到,看似落魄的烏淩影,居然暗藏殺機,忙躲過那把割鬥刀,可躲過了致命的地方,還是被刀尖刺穿了胳膊,頓時一陣劇痛襲來,吸血鬼怒吼一聲,用秋雨丸橫切過去。
但烏淩影仿佛抱著必死之心,沒有去躲避,而是用力往下拉割鬥刀,傷口在不斷擴大,如此的吃痛,吸血鬼放棄了秋雨丸,伸手將烏淩影的手腕捏住,用力想要將那割鬥刀拔出,畢竟上麵的鋸齒形狀破壞力太強。
烏淩影看中這個機會,居然是趁熱打鐵,有力地拉動傷口,吸血鬼發出了淒厲無比的叫聲,頓時鮮血從手臂上用了出來,一道約莫半米長的傷口,幾乎占據了吸血鬼的整條胳膊,烏淩影瘋狂地大笑著,好像瘋了一般。
旁邊的黃獅等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個個皺起了眉頭,即便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看到兩個如此瘋狂到變態的人都會毛骨悚然。
烏淩影手裏的割鬥刀拔出鮮血四濺,他再度刺向了吸血鬼的胸口,吸血鬼勉強躲過致命的心髒,還是被刺進了右胸膛,此刻劇痛和打量的失血,已經讓吸血鬼腳下輕飄飄的,他沒有想到一招之差,自己就要死在烏淩影的手裏。
吸血鬼把舌頭咬出血了,才恢複了一些神智,凶惡地盯著烏淩影說:“我不能讓你毀了ZO,決不。”話音剛落,不知道吸血鬼哪裏來的力氣,抬腳就把烏淩影踹飛出去,烏淩影顯然沒有料到吸血鬼還有力氣反抗,一愣之下已經倒在了地上。
吸血鬼咬著牙忍著痛將胸口的割鬥刀拔出來,又是一次的鮮血亂飆,趁著烏淩影倒地的功夫,吸血鬼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衣服,撕成了兩半,一半包上手臂,一半圍住了胸口,完畢時候鋼牙一咬,就去這烏淩影衝了過去。
這一次誰也想不到吸血鬼居然打算和烏淩影同歸於盡,僅憑著他一點僅有的意誌做出了這個決定。烏淩影湊從地上爬了起來,冷聲說道:“死到臨頭,就不要垂死掙紮了。”話音一落,烏淩影一伸手,正巧一把飛刀被他接住,連同刀柄直接莫入了吸血鬼的後心。
烏淩影緩步退開,吸血鬼已經開始站立不穩,臉上卻出現了善意的笑容,嘔出了一口血,說道:“撒旦,這是老A他們三個走之前的囑咐,讓我試一試你是否能承擔的了ZO傭兵團,想不到我臨死也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老兄弟們對不起了,我下去給你們賠罪。”他的身體慢慢地倒下,這個神秘的男人,背負著意欲叛亂的罪名,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也許這對他也是一種解脫。
“你,你剛才說什麼?”烏淩影抱起吸血鬼的屍體,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全身包括嘴唇都在顫抖著。
暗夜天使冷漠地笑了笑說:“烏鷹,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走了?”
“他不能走!”這時候黃獅帶著他的人和美洲蛇的幾個傭兵拿槍指著烏淩影,說道:“現在該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我來吧!”暗夜天使活動著身體。
“不用,我的事情自己能解決!”烏淩影站了起來,轉頭看向了黃獅,冷冷地笑了起來說道:“我不會永遠做別人的影子。怎麼?就憑你們這些家夥也想殺我?”
“哼,即便你身手再好,但你能躲得過我們的子彈嗎?”黃獅麵色冰冷,對他的那些人說道:“今天必須除掉烏鷹,這是獅王的命令。”
“是!”
“住手!”一聲大喝傳來,所有人看向了聲音的方向,隻見正是張旭東帶著人追了上來。
“少,撒旦。”黃獅一臉的高興,雖然他得知張旭東沒事,可沒有親眼見到的事情他不相信,現在看到張旭東,難免還是有些興奮。
張旭東對他微微一笑打了招呼,看了看在血泊中的吸血鬼,已經沒有了生機,他歎了口氣,目光轉向了烏淩影說到:“烏鷹,山不轉水轉,又見麵了。”
“今天就是我們一決生死的好日子,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烏鷹並不比你撒旦差。”烏淩影眼中沒有昔日的友好,比在華夏國時候更加仇視張旭東,說:“是ZO傭兵團殺害了我全家,隻要我幹掉你,ZO就會毀滅了,也算對我們家人的一個交代。”
黃獅不屑地冷哼道:“你們兩個人,能打得過我們嗎?別忘了,這裏沒有什麼掩體,我們一人一槍就能把你們打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