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皇怕場麵尷尬,立馬就出來打圓場說道:“既然唐飛兄弟有事情,那我們也就不強留了,但下次來一定先到我這裏來,這次也沒有怎麼能逛一下倭國,富士山和北海道都還沒有去呢!”
唐飛重重地點了點頭說:“一定會的。”
“好了,大雨天都濕透了,我怕大家感冒,就煮了些酒和薑茶給各位暖身子,這酒可是我托朋友從華夏貴州帶來的正宗茅台,可不是那淡出個鳥的清酒。”趙皇一說,眾人都笑了起來。
當天夜裏,下著瓢潑大雨,整個倭國的風聲已經非常緊張,幾乎所有人山口組的人都頂著大雨出來找尋殺害他們三大巨頭的人,可現場已經毀壞,雨把鮮血和蛛絲馬跡都衝入了下水道送進了海中,哪裏有那麼容易。
同時警察和自衛隊不得不再度出動,一連半個月發生了兩次大規模的黑道暗殺事件,而且這一次更涉及到了山口組,一邊維護治安,一邊也幫著查起了凶手。
一夜隻不過是白白忙碌一場,第二天山田組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由於山口組沒有了組長和大幹部,剩下的中層已經開始想要競選山口組組長的事情,外部還沒怎麼進攻,內部已經打的不可開交,東京城警廳立馬出麵幹涉,索性沒發生太多規模的火拚,可這次山口組至少要倒退五年,組內要來一次大洗牌了。
原本打算第二天就離開的張旭東,也隻能坐在酒店裏,手裏拿著一張紙寫出了自己的勢力,然後再把交好的勢力以及敵對的勢力寫出來,分析一下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對不久的將來開始未雨綢繆起來。
如此的張旭東,身為龍幫的老大,東升的董事長,沈氏集團的幕後者,ZO傭兵團的首領以及洪門的少掌門,身兼數職的他並非像表麵看起來那麼輕鬆,也隻有他能從其中找到一些放鬆的方式,雖然計劃難以和現實比較,但總體的方向,他已經掌握在了手中。
這將近三年的時間裏,不少人看到了他的成功,卻忽視了他的努力,這段歲月裏,張旭東憑借自己的智慧和各位兄弟,才有了今天這樣家大業大的情景,但他知道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難,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富貴的,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自己內部會出現問題,整個人非常的小心翼翼。
張旭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是誰,隻要出賣了兄弟,違背了原則,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為了杜絕以後更大的事情發生,即便有人出了小的過錯,他都會嚴肅看待。
相比張旭東而言,南宮曄和泰山就輕鬆的太多,每天都該泡溫泉的泡,該泡妞的也泡,黑凰則是發呆,有時候看一樣東西能看半天,而比張旭東更苦惱的則是唐飛,得知他們走不了的時候,趙可薇幾乎和他形影不離,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就差鑽進地震裂開的縫裏麵了。
張旭東也不能一直埋頭規劃,累了就帶著黑凰出去逛逛街,黑凰好像興趣不大,但也沒有說不去,他給家裏的老人、女人和孩子買些小禮物回去,也算不虛此行,要不然回去我到倭國來幹什麼,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買了東西就有理由說出來散散心。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概前後來倭國已經一個月了,風聲也鬆了下來,張旭東帶著所有人踏上了規程,唐飛自然就不能回去了,留下了再待幾個月,他是十分的不願意,但也不得不留下來,畢竟這裏需要他。
回去的時候,南宮曄依舊問候了安檢人員的全家女性,後者一個勁地嗨嗨地點頭哈腰,並且歡迎以後常來倭國旅遊。
十一月份,天氣依舊轉涼,所有人不得不穿上秋褲,在華夏國的機場客流量也打了起來,一些冷了無法工作的行業都開始停工,這個季節也被稱作為“小春運”,人一多連車都不好打了,張旭東隻好電話讓專車過來把他們拉回去。
鄧軍親自過來接他們,張旭東也不客氣,點起了煙寒暄了幾句,張旭東問道:“老鄧,慈善事業搞得怎麼樣了?”
說著這個,鄧軍可是一臉的欽佩,說:“東哥,嫂子做的很好,資金都在她手裏運轉,已經幫助了很多的人,連我老鄧都不得不佩服,嫂子真是個做慈善的天才。”
“老鄧可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啊!”南宮曄在一旁調侃道。
張旭東一笑,問道:“關於助學基金的事情怎麼樣了?”
“哦,這個啊。在暖心慈善正常運作之後,嫂子就開始籌備了,估計也就是這幾天,說不定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隻等著東哥你來剪彩呢!”說到商業上的事情,鄧軍由於打開了忘關的水龍頭,繼續說道:“嫂子來了很多的讚助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那些平時一毛不拔的家夥,這次都慷慨解囊了!”
“還讓我剪彩?”張旭東一些遲疑,這種拋頭露麵的事情他真的不太喜歡。
“東哥,這可是做善事,以後被世人歌功頌德的好事,你是東升的董事長,自然要全社會知道是你做的,以後也好有所作用,畢竟不是什麼壞事嘛!”鄧軍笑了笑說:“我也不白費口舌了,到時候你過得了嫂子那一關,我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