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這個警察的模樣,張旭東也是鬱悶不已,一想自己的身份除了集權裏邊的少數人能看到,一般根本就查不出他的記錄,而且小小的警察也不可能有這個權限,將那證件奪回來塞進了懷裏。
張旭東說:“算了,你還是打電話給你的上級吧,讓他們聯係蘇彪蘇書記。”
警察一看張旭東如此的鎮定,而且隻是看一下蘇燦,就算是普通的家人來了都能看,畢竟現在他還是嫌疑人,沒有法院的審判就算不得凶手,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是假的就不說了,要是真的自己這個小警察估計吃不了兜著走,一陣考慮之後,忙站起身來說:“蘇燦在拘拘留室裏,我帶您過去。”
他走到另一邊,敲了敲桌子,把另一個值班的精彩叫醒,說:“別睡了啊,在這裏好好看著,我帶這位先生去探視一下蘇燦。”
“知道了!”那警察答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看頭,見兩人離開的背影,再度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大概這些人昨晚都是出任務去了,要不然就算再不稱職,這才九點就困成這樣。
警察帶著張旭東到了拘留室裏,看到眼前的一幕讓張旭東大吃一驚,隻見蘇燦被關在一個大房間裏,周圍全是其他睡覺的嫌疑人,而蘇燦則是蹲在一個角落中,滿臉的恐懼和傷痕,好像被人爆了菊一樣。
那個警察用警棍敲著鐵護欄說:“醒醒,都醒醒,這才幾點睡的個個跟豬一樣。”
張旭東一皺眉,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怒氣,瞪著那個警察,語氣中全是陰森冰冷的,說:“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嗎?是誰讓你把他關在這裏的?”
那警察也注意到了蘇燦臉上的傷,心裏嚇得也不輕。這事要是被蘇彪這個市委書記知道了,以後自己就別想在這行混了,他的兒子居然在拘留室裏邊被人招呼成這樣。
“我,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不是我安排的。”那值班警察一臉驚恐地搖著頭。
如此大的動靜,蘇燦抬頭看了過來,一看是張旭東來了,眼淚就流出來了,蹣跚地快步走到了鐵欄前,叫道:“姐夫,你……”
“瑪的,吵什麼吵,老子還在睡覺呢!”拘留室裏邊的那些人看了眼門口的警察,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嘴裏不停地抱怨著。
這樣混亂之下,警察用力地敲著鐵欄,吼道:“都給老子安靜,不想出去是不是?”
張旭東冷眼看著警察,說道:“給我把門打開。”這蘇燦被欺負成這樣,這個警察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立馬掏出鑰匙,手忙腳亂地把門打開。
張旭東直接走了進去,仔細打量了一下蘇燦,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重傷?”
“我沒事,是一些皮外傷。”蘇燦苦笑了一下,早已經沒有了以前二世主的模樣。
張旭東點了點頭,然後逐一將裏邊的人掃了一眼,冷哼道:“瑪的,是誰動的人,給老子站出來說話。”
那些人自然不屑一顧,根本沒有將張旭東放在眼裏,這時候一個禿頭從房裏裏邊唯一的幾張床之一跳了下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張旭東的麵前,藐視了這個年輕人一眼,摸著光說道:“你皮帶沒係好把你給露出來了?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動的人,其他人也動了,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張旭東冷笑一聲,臉色陰沉的駭人,毫不廢話就是一拳,正中那個禿頭的麵門,頓時禿頭被轟飛了出去,然後砸在了幾個其他嫌疑人的身上。
那警察看到了這一幕,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也沒有敢說什麼,畢竟幹了將近十年的警察,讓他明白眼前這個人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如果被打的是張旭東,他肯定會阻止,現在他很清楚的知道,不做聲對他有利無害。
那禿頭個子一米七左右,可身體肥胖,至少也有一百八十多斤,就這樣整個人飛了出去,而且麵部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估計鼻梁骨也是斷了,正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被他砸到的那些人也是個個苦不堪言。
“瑪的,連他都敢打,老子給你們是不想活了。”張旭東氣不打一處來地斥罵道。
那禿頭明顯是這些人的獄頭,其他人一見自己的老大被打了,立馬全部清醒起來,朝著張旭東衝了過去,張旭東不屑一笑,拳腳相加,不斷地有哀嚎聲響起,不出片刻,裏邊的犯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那警察看著一臉的不可思議,心裏暗想:“這個人好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