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鼻血,張旭東轉過頭不敢再去看骨感美女,後者把手機遞了過來,問道:“你叫什麼?”
“張旭東。”張旭東開始按下了一串數字,頭也不抬地說道。
“我叫劉麗,你可以叫我麗麗,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骨感美女恬靜地說。
“麗麗這名好像是……好像是挺不錯的!”張旭東差點說出好像狗的名字,電話通了之後,他說道:“唐飛,是我。出了點小事故,沒什麼事,你一個人到武花街來,不要對任何人說我回來了。”
“搞得這麼神秘,你該不會是流氓團夥的頭子吧?”劉麗秀眉輕皺說道。
幹咳了幾聲,張旭東還真的就是,不過也不能承認,說道:“你別不把我當小偷,就當流氓,我可是有正經工作的,別想的那麼下流。”
劉麗白了張旭東一眼,說:“你才下流,那你做什麼工作的?”
張旭東微微愣了一下,自己不能說是東升的老總,也不能告訴她自己是雇傭兵,想了想說道:“我是在一家公司做白領,就是每個月工資白領的那種。”
“張先生,台省的消費高,工資也不低,如果你省著點話,應該還是能積攢一些資金的,以後可以自己幹點什麼,畢竟不能給別人打一輩子工吧!”劉麗居然苦口婆心地勸了起來。
張旭東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麗麗小姐開著如此豪車,居然還能想對你根本就不是事的問題,真讓我佩服。”
“這有什麼的,你都說的我不好意思了。”劉麗略微臉紅地說道:“往上數五代都是農民,有什麼好佩服的。對了,我看你機票上是從曼穀回來的,你是出差嗎?”
“其實我是失業了,拿著手頭上的一點兒錢出去散散心。誰曾想到被偷了手機和錢包,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張旭東搖頭苦笑道。
劉麗問:“那你回來是不是要找工作啊?”
“是啊,要不然就該餓死了!”張旭東說:“其實我學過搏擊,如果你需要保鏢的話,我可是很樂意做這樣的工作,畢竟美女的貼身保鏢求之不得嘛!”
劉麗仔細地打量了張旭東幾眼,微微搖頭說:“你學的搏擊太過普通,遇到事情說不定我還要保護你,我看還算了吧!”
張旭東苦笑著聳了聳肩,沒有再說別的,畢竟他也隻是開玩笑,現在能雇傭自己做保鏢已經和錢沒關係,全華夏也不超過五個人,而且和劉麗在一起,那魔鬼的身材,張旭東估計要天天輸血才能扛得住。
在約定好的武花街碰頭,唐飛站在路邊,微風將他右邊的衣袖吹的栩栩飄動,一臉的淡然,路人幾乎都繞著他走,顯然已經來了一會兒,張旭東指了指唐飛說:“把我放在哪裏,我朋友來接我了。”
劉麗也露出好奇的目光看著唐飛,車子停在了後者的身邊,張旭東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劉麗便開車離開,萍水相逢如露珠以後很難有交際,就當是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換今生短暫的一次認識,張旭東也沒有要對方的手機號,畢竟他身邊已經夠亂的了。
唐飛看著離開的劉麗,愣了愣才笑道:“東哥,我好像沒見過她,是又釣到一個新嗎?”
張旭東沒好氣地一笑,說:“錢拿過來了嗎?記得不要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任何人。”
“暴力他們也不說?”唐飛略微詫異地問。
“暫時先不要說,我想在暗處看一下台省的情況。要是韓冰冰那邊有為什麼問題,讓她直接電話給鄧家兄妹商量。”張旭東說道:“你和天使住在什麼地方?把你們的地方讓給我,你們再去找個新的。”
唐飛說:“東哥,那地方挺隱蔽的,而且我們已經布置好了。不過我樓上還有一間空房子出租,我們平時裝作不認識,有什麼事情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這樣也可以。你們的據點什麼什麼位置,你自己先走,我一會兒打車過去。”張旭東微微點頭道。
唐飛把地址說了一下,隨後自己便開著一輛無牌的車離開,一個手能開車張旭東也佩服他,也是因為他眼疾手快,換做別人早不知道撞多少次了,打了車,不出一個小時便到了唐飛說的地方。
這樓房並不高,老式的六樓封頂,沒有電梯,一樓住著房東,二樓是房東經營的小型的酒吧和台球廳,三樓以上都是租客,到了門口張旭東看到了貼著出租的字樣,便直接走了進去。
房東是個女人,三十多歲,打扮的花枝招展,長的還是不錯,但可能是因為做了太多男女的事情,所以整個人有些病態,要不是濃妝豔抹,估計就是一個頹廢的中年阿姨形象。
張旭東住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原來女房東以前被人包養,還給人家生了兩個孩子,對方也不小氣,給了她一筆可以讓他一輩子衣食無憂的錢,而她就把這一棟整個買了下來,然後再轉租別人。
房子重新裝修,在二樓弄了酒吧和台球室,裏邊住的都是一些高級白領,供租客們休閑娛樂,也是她比較有頭腦,多收一份錢,加上她的名氣不小,所以二樓的生意非常的不錯。
可這個年紀她還沒有結婚,具體什麼原因誰都不知道,可能是對生活沒有了自信,也可能是對男人失望了,租客們都叫他羅姐,她也不反對,時常還和客人們喝喝酒,玩玩台球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