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女人的想法太天真了,天真的以為靠著花金這座大山一輩子都衣食無憂,在張旭東和唐飛眼前能夠逃走的人,那是屈指可數的,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不管她是大學生還是什麼,唐飛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手裏的疚魂刀輕輕過了她的脖子,張旭東微微搖了搖頭,轉身便先行離去,一將功成萬骨枯,憐憫之心不可留。
那女人極度的瞪大眼睛,裏邊滿是恐懼和不甘,她雙手捂住脖子,就那樣倒在了地上。雖然這事和她無關,可她知道的的太多了,便沒有理由活下去,要怪就怪她是花金的情人吧。
將別墅裏其他花金的手下一並幹掉,找到監控室把錄像銷毀。在離開花金的別墅後,張旭東坐在車上給錘子打了個電話,一聽到是張旭東的聲音,錘子愣了愣,立馬叫道:“是老,老大吧!”
張旭東嘴角微微揚起,看來目前錘子是承認自己這個老大了,他無比淡定地說道:“花金已經死了,你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做出點事情給我砍,讓我知道你是值得我去培養的,懂嗎?”
錘子如五雷轟頂般的震驚,愣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張旭東真的把花金殺了,難道他就不怕黃巾幫報複嗎?不過聽張旭東如此淡定,錘子更加肯定張旭東絕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勢力也和黃巾幫在伯仲之間,所以才敢殺黃巾幫的堂主,這是顯而易見的。
人生有時候就像是一場豪賭,在裏邊有一個人擁有足夠好的運氣和把握,隻要別人跟著他押注,那就可以一本萬利,要是跟了一個倒黴鬼,輸掉的就是命。跟對了人,隻要以命相搏,總能找到一絲生機,隻要能夠抓住,將可以成為人上人。
想到了這一點,錘子長長地呼了口氣,說道:“老大,我知道該怎麼辦做,我會抓住這個機會的。”他明白,這是一個難得的上位機會,張旭東要是比黃巾幫還有厲害,自己不做出點功績就不會被忍痛,隻要自己有了功績才能得到張旭東的鼎力相助,即便他還是無法弄清楚張旭東的十分,可這也是一個好機會,能夠坐上黃巾幫堂主的位置,那他的身價可就翻了數倍。
不管是出於希望得到張旭東的支持,還是成為人上人,這個堂主之位錘子一定是要爭取的,這絕對是一個不能錯過的好機會。
張旭東“嗬嗬”一笑,說道:“努力給我看。”說完掛了電話。
在解決完花金的事情,已是將近淩晨三點,張旭東所幸今晚也不打算睡了,下一個目標就是劉明家,要不然明天得到花金的死訊,劉明肯定知道是張旭東動的手,要是他借機告訴了黃巾幫,這一切的隱瞞都白做了,而且張旭東也會暴露出來,那他偷偷回到台省的消息也就人盡皆知了。
張旭東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今晚花金派人來幹掉自己,劉明肯定是在家裏睡安穩覺,以為花金已經把自己收拾掉了,他可以高枕無憂了。
車子駛向劉明家的路上,張旭東這才想到了一件事,自己答應薛曉曉今晚在自己的出租屋等自己,可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已經太晚了,回去肯定會被冠上言而無信的的名頭,想到這裏,張旭東無奈地歎了口氣,有些莫名的不舒服起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劉明這邊必須在今晚解決,回去再哄吧,好在那出租屋有天使一行人在,肯定安全是沒有問題,讓他不舒服好像是自己現在地位這麼高,還要親自出馬,想來這個位置也真的不好做,這事也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自己在機場丟了錢和手機就不應該去追什麼小偷,也就不會遇到劉麗,更不會發生這麼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看到張旭東的臉上陰晴不定,開車的唐飛有些好奇地問道:“東哥,怎麼了?不舒服嗎?是因為花金的事情難受嗎?”
“死的不是我,我難受個什麼?”張旭東看著車窗外的一片漆黑,歎了口氣說道:“唉,我今晚約了薛曉曉到出租房那邊,可這事情搞到現在都沒有做完,不知道天亮前能不能回去。”
唐飛打了個哈欠,說道:“卻是挺晚了,還記得和神魂組戰鬥嗎?我們也是從晚上,一直打到第二天淩晨,那時候真的不覺得累,仿佛渾身有使不完力氣,現在我都有些懷念那段時光,可惜華夏集權中心停止了一些大規模的火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解除。”
張旭東有些詫異地看著唐飛,隨後便是一笑,好戰的人應該就是這樣吧,可是人不可能一輩子像小混混一樣打來打去,終將要成熟。
“怎麼了?是不是好些日子沒放鬆了?今晚就別想了,明晚還不是一樣,薛曉曉還能跑了不成,憋了這麼久,也不在乎這十幾個小時吧?其實白天做也不錯的。”唐飛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