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沒有談判的必要,張旭東沒有太多的遲疑,立馬做出了相應的反應,朝著對方猛撲過去,對方一臉的錯愕,居然有那麼一絲的猶豫,大概他認為張旭東應該會先求饒或者什麼的。
張旭東自然不管他心裏在想什麼,而是手裏的針吻刀直接穿透了對方的喉嚨,再度處觸發了機括,不管別的他首先把張雨果搶到了直接手裏,滾到了一旁。
在安全之後,張旭東回頭一看,那人的身子正緩緩地倒下,而除了他喉嚨裏自己的針吻刀之外,還多了一把普通的鉛筆刀,正刺入他的胸口處,很明顯張旭東不會帶這種東西,也就是這把鉛筆刀是張雨果的,這讓張旭東吃驚不已。
張雨果這樣的年齡遇到這種事情,她卻十分的沉穩,記住了張旭東說的話,同時也把她所擁有最快的利器摸了出來,就是她削鉛筆用的刀子,由於這種刀子刀尖太鈍了,加上小丫頭的力氣不大,所以刺得並不深,可卻讓對方愣了一下,這也就讓張旭東多了一秒鍾的時間,這一秒他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比如幹掉一個人。
“你沒受傷吧?”張旭東抱著張雨果上下前後地打量問道,原本繁華的街道,此刻已經連個鬼影都看不見了,隻剩下了幾具不甘的屍體,而張旭東也算是鬆了口氣。不過,讓張旭東歎為觀止的是,張雨果居然會想到找家夥保護自己,這不但不是一般的孩子,有時候連大人都做不到。
可孩子畢竟還是孩子,不管她剛才多麼的聰明和鎮定,但是遇到這樣的情況,尤其還是她把刀刺入了對方的心口,哪裏有不害怕的,直接就是“哇哇”地大哭起來。別說是她了,張旭東在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同樣伴隨著恐懼和心理陰影,畢竟那是活生生的人,和豬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
這時,警察已經到了,很快將這裏包圍起來,後麵的警察開始拉警戒線,接著就聽到大喇叭的說話聲:“車裏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是你唯一的出路。”
張旭東嘴角抽搐了兩下,心裏有些不悅,原本以為這次警察來的早了,可沒有想到還是直接解決了,便抱著張雨果從車裏走了下來,說道:“我操,你們除了會廢話還會什麼?要是對方有人殺人質,我們父女兩個早就出事了。瑪的。”
那個剛說話的警察愣了愣,不過一看到對方居然玉都市有名有響的張旭東時候,這個人可是在玉都市做過了太多的大事,基本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頓時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原來是,是張先生啊!”這個人是刑警隊長,和龍幫一些中層的大哥混的比較熟,典型的掛了牌的土匪,自然也就多少見過張旭東幾次,隻是地位還不足以和張旭東說話而已。
作為刑警隊長,他已經把張旭東列為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知道這樣的人物一旦得罪了,那麼他這身辛苦換來的衣服,就可以要脫下來走人了,在玉都市好不誇張地說,張旭東就是可以隻手遮天。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張旭東就是正當防衛,而且還是玉都市人民學習的幫助,如果多一些像張旭東這樣的高手,那怎麼還會有什麼暴徒殺人砍人的事情,造成了打量的民眾死亡,張旭東也算是立了大功。
“張,張旭東,沒事吧?”刑警隊長對著那些部下示意可以把槍收起了,然後走到張旭東的麵前,一副謙虛地問道。
張旭東隻不過是一時的怒火攻心,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公務員,自己也沒必要為難他,而且張旭東想了想應該還對這個人有印象的,自己又何必為難玉都人呢。微微點了點頭,張旭東說道:“謝謝關心,我沒事,你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一下,我先走了。”
“啊?哎,我說,那個張,張先生,能不能麻煩您到局裏把口供錄了?”刑警隊長一些皮軟地問道。
微微一皺眉,張旭東冷哼道:“錄什麼口供?你先把屍體帶回去,自然會有人去處理的。別打擾我,我還有別的事情。瑪的,車上多了好幾窟窿。”張旭東有些心疼,這可是林心怡的車,看樣子明天去送4S店修理一下了。把張雨果放在了車裏,他也坐了上去。
這些都是赤軍傭兵團的人,現在這事已經歸政治部下的安全局管理,他們隻不過是警察,肯定不會有這個權利,自然還是北堂傲讓人來搞定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涉及的事情很複雜,不但是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就是局長也要掂量掂量。
見張旭東的態度如此,那刑警隊長嚇得連一句話不順耳的話都不敢說,點著頭說道:“那請張先生路上注意安全,您慢走。”
“恩!”張旭東應了一聲,開著車就邊開了。在開了不到一公裏的時候,張旭東撥通了光耀的電話,說道:“阿耀,你從天殺裏邊掉些人,給我找出滿襄陽城查葉振和葉家其他人的行蹤,找到了就給我暗中監視。哦,對了,裏邊可能有赤軍傭兵團的人,讓兄弟們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