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財可以殺掉亦師亦友的董鍾,周濤騙一下侯誌亮也沒什麼奇怪的,人的性格非常難改,就像多麼名貴的狗都該不了吃屎,而周濤隻是一條哈巴狗而已,他的想法是到國外把針吻刀出手,然後過快樂似神仙的日子,他說玩了張旭東女人這個借口,加上表情非常到位,覺得侯誌亮應該看不出的。
侯誌亮鄙視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周濤一眼,忽然臉上就出現了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後非常消失不見,居然將周濤纏了起來說道:“我相信你說的,那你就暫時在這裏住著,千萬別離開,否則要紅蟒那娘們抓住,保證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也就怪不得我了!”
“謝謝候老大,謝謝。您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一樣,我周濤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如果有機會在下一定為候老大拋頭顱灑熱血!”即便站起來,周濤還是不斷地鞠躬行禮,搞得好像倭國人似的,心裏卻是暗送一口氣,看樣子算是瞞過去了,等到侯誌亮放鬆警惕,外麵也沒有人找他,周濤決定撒丫子就跑,然後一輩子都不回華夏國了。
“別著急,有用到你的地方我自然會吩咐的!”侯誌亮微微地一笑,說道:“那你回給你安排的地方吧,我還有幫裏的事情要處理。”
“好的,候老大,謝謝候老大。”周濤連身都沒敢轉,就像太監似的退著離開了房間,出去之後暗自咬了咬牙,然後回到了旁邊的側別墅中。
而離開的侯誌亮的總部,張旭東和吳德打車往下榻的酒店而去。一路上,張旭東眉心緊鎖,他在想紅蟒戴敏和候老大侯誌亮誰更可信一些,可一想雙方都可能是真的。
要是戴敏是真的,那麼侯誌亮就是包庇周濤,同時針吻刀也就落到了候老大的手中;要是侯誌亮說的是真的,那戴敏就在說謊,為了讓自己幫助她,抵擋候老大這次的突襲。兩人都有可能,一時間還真的很難判斷,但張旭東主觀上還是相信戴敏的,畢竟感覺這個女人要比候老大靠譜點,當然這種感覺很弱,因為一個女人能有今天,可見她的手段不一般。
想的都腦仁疼了,這周濤在張旭東平時麵對的那些家夥中,算是微不足道的一個,沒有到居然如此的麻煩,自己又不想參與兩人的爭鬥,可現在好像是無法避免了。
下了車,兩人便往酒店裏邊走,吳德問道:“東哥,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我用眼睛看。你覺得侯誌亮的話可信度是多少?”張旭東希望五吳德這個旁觀者能給一個好的建議,但也不抱太大希望,要是光耀來的話,那肯定兩個一合計能猜測個八成左右。
“我覺得很難說,看候老大的資料,這個人城府很深,而且剛才他也說了周濤在他手下幾天,不可能這麼快就不做了,那相當於反水,會被道上人唾棄的!”周濤自然以他混過的經曆還猜想,但立馬說道:“我這也是亂猜,畢竟沒有證據。”
張旭東歎了口氣說:“現在我對戴敏和侯誌亮都不相信,畢竟他們沒有一個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這件事到頭來還的靠我們自己去查!”
進了房間,唐飛立馬起身,手裏還提著那把擦的錚亮疚魂刀,張旭東說道:“把我們的眼線全都著急到這裏來。”
唐飛一看就知道事情有變,也不多問,立馬發短信聯係那些眼線,不到一個小時,便有三個人走了進來,彎腰叫道:“老大,飛哥!”
張旭東沒有讓周濤在場,畢竟現在還不是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他的時候,這些眼線都是單線聯係,就連他們自己都是第一次見麵,所有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張旭東微微點頭,讓那三個眼線坐下,然後問道:“有沒有最新的消息?”張旭東向來不會隻有一手準備,自然找尋周濤的事情,也不會全部寄托在戴敏的身份,明麵上是讓戴敏幫忙打聽,可也沒有讓眼線鬆懈,而且還特意抽出幾人來盯著戴敏和侯誌亮的勢力,人不多但卻都是精銳。
這些眼線,是唐飛上次來東三省從血玲瓏手下挑選的,每個都是探聽消息的好手,他們對於收集情報和跟蹤隻能用非常專業來形容,雖然他們都不是天殺中的戰鬥成員,但個個身手也不弱,甚至可以說還要比天殺的普通成員強那麼一點。
作為曾經血玲瓏的手下,他們的身手都很好,這樣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可以戰鬥也可以立即逃掉,而且他們在被選中之後,每個人都要拔掉一顆牙,然後裝上假牙,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會用力咬碎牙齒,不出三秒便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