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小光頭的慘叫和其他人驚悚的目光,平衣向張旭東招了招手說:“雇主,你覺得這樣行不行?”
“我再多給你一百,讓那小子一輩子生活不能自理。”張旭東慷慨地說道。
“翻倍了是嗎?那行。”平衣恍若無人地說了一句,一抬腳就把小光頭踢倒在地,然後反手抓起後者的腿,有力那麼一扭,頓時小光頭慘叫一聲暈死過去。可這還不算完,平衣繼續來了一個百八十度,直接把小光頭的腿扭成了麻花,吃痛醒來的小光頭,立馬又暈死過去。
做完這些,平衣拍了拍手,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好像並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而張旭東也沒有再讓他幫忙,而是和唐飛衝出來房間,一頓地砍瓜切菜。不一會兒,門口、走廊全都是倒下的人和流淌的鮮血,有些人已經掛掉,命好的暈了過去,還有一些人在不斷地哀嚎。
唐飛將那些哀嚎一人賞了一刀,讓他們徹底地閉嘴。而張旭東走到了平衣的麵前,說道:“走,請你喝一杯牛奶。”
“我要喝酒!”平衣淡淡一說道,有麵具的遮擋,看不清楚此刻他是一個什麼表情,大概和他的話一樣平淡無奇吧。
吳德也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張旭東麵前站著的貝殼麵具男人,也不由地愣了一下,不管是哪個年代,這種打扮出行還真是很少見,難免讓他多看了幾眼。
“你的人?”平衣問張旭東的同時,在吳德的身上掃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讓吳德有一股難以抑製的恐懼,他怕是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那種眼神,隻是隨意地一盯,就好像被惡鬼盯上了一樣,讓吳德忍不住全身發抖,那種恐懼再也難以抑製,整個人傻站在哪裏顫抖不止。
唐飛走過去,用他那空蕩蕩的衣袖打了一下吳德的臉,笑道:“小吳,這點魄力可不行啊!”這一下,終於讓吳德回過神來,心裏那恐懼才一點點地褪去,但他心裏卻暗暗警告自己,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惹這個麵具男人。
“小吳,換個酒店開三個房間。我和老唐還有平衣喝點東西去,安排好了打電話。”張旭東看了吳德一眼,雖然無奈但也知道相差太多,並沒有怪他的意思。
此刻平衣正在打量唐飛,而唐飛也正在打量他,兩個看對方的眼神都很不爽,可誰都沒有回避,唐飛的高傲讓他不能低頭,即便心裏清楚平衣比他身手要好。
“是。”吳德點了點頭,又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都看不了口,甚至連再看平衣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平衣給他的震撼是在太大了。
“這兄弟不錯,他叫什麼?”平衣便和張旭東往電梯走邊問道。
“唐飛!”回答他的卻是唐飛。
“唐飛?我好像聽說過有個被暗夜那家夥廢掉一條胳膊的人也叫唐飛,難道就是你?”平衣隨便地聊著。
唐飛臉色一冷:“是又怎麼樣?”
“別生氣嘛,原來你就是凶手唐飛,難怪眼神那麼犀利。一會兒喝兩杯怎麼樣?”平衣笑嗬嗬地說道。
唐飛四十五度角看向了別的地方,冷聲道:“看心情……”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吳德深深地吸氣再長長地呼氣,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全是嚇出來的冷汗,心裏暗想:這個戴麵具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那眼神好像刀子一樣,和東哥生氣時候有一拚吧!
想著,吳德從另一部電梯下去。他知道自己還差的太多,要不是唐飛剛才用衣袖打醒他,隻怕估計都會癱在地上,這一次雖然隻是一個插曲,可即便吳德以後身處高位,再麵對平衣的時候,還是嚇得不輕,也因為這個,導致了一場不該輸的戰局輸了。
張旭東三人出了酒店大門,就要幾輛警車姍姍來到。當那些警察看到張旭東的時候,也吃了一驚,他們自然有張旭東的照片,也知道侯誌亮是來抓他的,可現在他們故意來晚了,看到的卻是張旭東,那是不是就可以認為侯誌亮的人全都被解決了?
等到他們上了樓,看到小光頭的四肢,就連辦案多年的老警察都背脊生寒,以他們的經驗來看,這就是有手扭成這樣的,根本沒有什麼輔助工具,那出手的人力量該有多大啊?覺得這事情又蹊蹺,看樣子挺不好解決的。
“快,叫救護車。”帶隊的隊長對部下吼了一嗓子,然後躲到一邊去給侯誌亮打電話,並把現場的情況大概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