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張旭東冷哼一聲,說:“聽說你們北堂家和白鶴的關係不淺啊!”
“嗬嗬,什麼都瞞不了你啊!”北堂傲的話略帶恭維,說道:“沒錯,家父和白鶴曾經是朋友,他對我們北堂家也有不小的幫助,所以我和他一直保持的電話往來。”
“哦,是這樣啊!”張旭東的語氣好像很難的樣子,說:“那事情就比較棘手了。”
北堂傲愣了一下,他沒有聽說張旭東和白鶴有什麼恩怨,便問道:“怎麼回事?難道鶴老得罪你了?如果真是這樣,還希望你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我會給他打個電話,咱們有事可以坐下商量嘛。”
“北堂爺爺,你可能對我非常了解了,我這個人就是不願意被別人當成傻子一樣玩。白鶴利用我去對付侯誌亮,這筆賬我可要和他好好算算。”張旭東冷聲說道。其實張旭東哪裏會想著對付一個知天命的老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而且他還覺得白鶴這個人不錯,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這也是迫不得已,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當然,最主要是張旭東想要幫一把戴敏,以祭奠喬文鴻,這個和自己有著類似經曆的男人。
北堂傲久久不說話,這件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如果張旭東不顧一切地對付白鶴,他這邊可就不好辦了。過了一會兒,北堂傲才笑著說道:“旭東啊,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鶴老在你沒出生的時候已經金盆洗手,把位置交給了喬文鴻,喬文鴻死了就由戴敏來做。旭東,我覺得是不是看上戴敏那丫頭了?說實話,那丫頭我見過幾麵,絕對的夠味,和你那些紅顏知己完全不同,要真是這樣,你就放心,我可以給鶴老打個電話,沒有人會反對你們的。”
“我靠,你能不能不轉移話題?”張旭東沒好氣地罵道:“說的是正經事,別扯到戴敏的身體,她隻不過是白鶴的棋子而已。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白鶴的。”從隻言片語中,張旭東說出了自己的處境,意思就是告訴北堂傲,自己已經都知道了,自己可不想做別人的棋子,相信以北堂傲頭腦,應該很快就能理解。
北堂傲愣了愣,立馬苦口婆心地說道:“旭東,看在我和你爺爺是老朋友的份上,你就給我一個麵子。我向鶴老給你賠個不是,並且保證,以後他絕對不會再玩任何的手段,尤其不能在身上。”
想了想,張旭東歎了口氣說:“既然都把我爺爺都搬了出來,而且也不能不給北堂爺爺麵子,我隻能做個順水人情了。那行,過幾天我會台省了,這邊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
“哦?你的東西找回來了?”北堂傲剛問完就後悔了,他感覺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嘴便宜,自己這麼一說,不是擺明說知道張旭東的針吻刀沒有到手,而他一直在暗中派人跟蹤張旭東嗎?要不然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知道。
張旭東冷笑一聲,說:“北堂爺爺知道的事情還不少嘛。這件事情我可沒有和幾個外人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派人盯我的梢吧?”
北堂傲立馬笑著說不是,然後說道:“我怎麼會派人跟蹤你呢,你現在可是咱們國家的大人物,因為我是政治部的部長,直接管轄著國安局,也是東三省的情報人員告訴我的,所以我才略有耳聞嘛!”顯然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麼一套說辭來搪塞張旭東,而且說的有理有據,毫無破綻。
“唉,我也就不追究這種事情了。至於你派不派人跟蹤我,那是你的事情,這針吻刀我是不打算要了。侯誌亮已經把他送給了一個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張旭東歎息了一聲說道:“不就是一把刀,也就是個殺人的工具,回去我再找一個更好就行了。”
張旭東心裏明白,即便北堂傲再聰明,能力再大,也不會知道針吻刀是白獅王送個自己的,自己這樣說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北堂傲這隻老狐狸肯定不會因為一把刀而去得罪俄國,上麵不發話,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這樣說讓我很費解,這不像是你的性格。”北堂傲苦笑了一聲說。不過心裏卻盤算著,張旭東出現在東三省可真是個巧合,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幸好他做出了相應的調整,才沒有讓計劃功虧一簣,要不然以張旭東的眼線怎麼可能知道那麼重要的情報。可現在張旭東想要離開,這讓北堂傲有些不知所措,難道還要再次調整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