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更像是這家的男主人一樣,隨意地坐在了戴敏的身邊,絲毫沒有一絲客人的拘束感,搞得戴敏都微微地皺眉,連忙靠邊坐了一下,保持一定的距離。張旭東看在眼裏,隻是對著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非常的和善,戴敏隻好露出一絲無名的笑容,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想你就是恩貝吧?”張旭東主動伸出了手,說道,
恩貝也是一頭的霧水,一時間琢磨不透張旭東的身份,不過看戴敏並沒有什麼反應,這讓他感覺到眼前這個華夏國男人的不凡之處,連忙笑了伸出了手,說道:“你好,我是恩貝,不知道你是?”
忽然張旭東卻把手收了回去,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說道:“我沒洗手,好像剛去過衛生間。”
戴敏愣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旁邊的那些手下更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他們可從來沒有見戴敏笑過,今天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心中那麼有些詫異,不過看恩貝吃癟的模樣,心裏居然有一種很爽的感覺。
恩貝錯愕地看著張旭東,心裏更是沒有譜,隻好尬尷地把手收了回去,他一眼就能看到戴敏對張旭東的態度,顯然這個年輕人的地位超越了戴敏。而在東三省,恩貝也知道隻有白鶴能夠這樣,可眼前這個人的年紀,怎麼也不可能是白鶴,而且頭腦風暴了一番,卻沒有想出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掃了一眼麵前那個錦盒,張旭東便拿起了起來,打開一看正是失蹤多日的針吻刀,不由地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想不到誤打誤撞就找到了自己的貼身兵器。張旭東說:“恩貝先生,怎麼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真是讓人愧不敢當啊!”
“那個,隻是一件見麵禮而已。”恩貝在沒有搞清楚張旭東身份之前,也不好妄下判斷,所以隻能附和地說道。
“不錯,我非常喜歡。哦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張旭東。”張旭東微微一笑。
恩貝渾身一震,隻能再度尷尬地笑了笑,看了這個人就是侯誌亮要對付的那個年輕人,立馬說道:“久仰張先生的大名。”
“哦?恩貝先生知道我?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能入你的法眼呢!”張旭東帶著調侃的口氣說道。
恩貝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而張旭東把針吻刀拿了出來,插到自己的小腿處,說:“既然是恩貝先生送的禮物,那我不客氣了!”
戴敏不解地看著張旭東,立馬說道:“張先生,這東西不能收,我沒有答應恩貝先生的讓出那塊地盤,俗話說無功不受祿。”
“嗬嗬,這樣啊?”張旭東看了看戴敏,接著把目光移向了恩貝。
恩貝仿佛抓住了什麼,而且他看得出張旭東的地位在戴敏之上,隻要搞定張旭東,就不怕戴敏不答應賣掉或者租賃出那塊地盤,笑了一下,恩貝豪爽地地說:“張先生既然喜歡,那就留下吧,就當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拿人之物,忠人之事,恩貝知道隻要找到了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我喜歡恩貝先生的性格,最願意和這樣豪爽的人合作。”張旭東毫不吝嗇地讚揚了他,然後笑著問道:“不知道恩貝先生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件兵器的?”
“明人不說暗話,這東西是候老大侯誌亮送給我的,聽說是什麼五吻刀之一,既是鋒利的兵器,也隻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恩貝毫不隱瞞地說道。
“哦,那恩貝先生是不是知道它還有一個普通的名氣呢?”張旭東問道。
恩貝搖了搖頭,雖然他非常不喜歡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但是為了計劃還是忍住了憤怒,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請張先生賜教。”
戴敏被張旭東繞這麼大的圈子感到一抹詫異,同時也對後者如此了解正文的有些疑惑,張旭東一直都說是要找周濤,並沒有說是為了針吻刀,所以戴敏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張旭東的心裏在笑,想不到自己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都沒有拿回來,現在居然這麼輕鬆就到手了,沒到還是恩貝親自送上門的。沉默了片刻,張旭東淡淡地說道:“針吻刀放在現在又叫近身割鬥刀,是我的一個長輩送給我的,在我心裏它非常的重要,現在也是物歸原主,相信恩貝先生也是個願意成人之美的國際友人。”
恩貝明顯身子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侯誌亮送個他這把利器自然來路不正,這讓他心裏暗想,難道侯誌亮和血色聖誕的成員,就是死在這個人的手裏嗎?收斂了一下心神,恩貝馬上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不是張先生告訴我,我還真的蒙在鼓裏,既然它是張先生的心愛之物,現在就是最好的結局。”
頓了頓,恩貝接著說道:“不知道張先生在何處發展?能否告訴一下我?”
“說了恩貝先生也不一定知道,我隻是華夏十幾億人民中最普通的一個,不敢再恩貝先生麵前賣弄。”張旭東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既然恩貝先生已經同意了,那我就收下了。剛不久侯誌亮不答應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還請了血色聖誕的成員找我麻煩。我這個喜歡先下手為強,隻要把他們送進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