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並不是都會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去進行,如果人生是這樣,你已經知道從生到死會發生種種,那人生就沒有意義了,無限的未知和變數,才能使人的一生有起有伏。
這個家夥就是讓侯誌亮滅掉戴敏,一統東三省,然後侯誌亮一定會讓出那塊地盤,等到工程進展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抓住恩貝,並以此打垮侯誌亮的勢力,這樣算是一箭三雕,不但國家獲得了利益,抓住了恩貝使其伏法,而且還能清掃東三省的黑勢力,相信如今混亂的東三省,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進入平靜的狀態,讓老百姓安居樂業。
可是,張旭東這個變數的出現,讓計劃徹底打亂,所以北堂傲不得不把目光放在新的黑道控製者戴敏的身上,如今她已經執掌看東三省將近一半的黑勢力,所以找她那是肯定的,也相信她會遵從國家的號召,這讓動亂停止。
華夏國是一個求安定、求發展、求進步的國家,發展中國家如果不是福利差了些,用來養老的話應該不比荷蘭、匈牙利那些國家差,隻要道上息事寧人,相仿玉都市和襄陽城那樣,其實國家還是很樂意支持這樣的發展,黑道永遠不可能消失,隻是要淡出人們的視線,這樣就足夠了。
在和戴敏達成協議之後,北堂傲沒有在白鶴的挽留下吃晚飯,而是帶著人離開了白鶴的住處,到了酒店裏邊先住下。
恩貝用了這麼長時間謀劃這個計劃,投資自然非常的大,他相信索夫應該早等的不耐煩起來,所以北堂傲堅信,恩貝肯定還會找戴敏,然後搞到了地盤,便會立馬進行施工,到時候他帶著人抓一個人贓並獲,並且把恩貝建造的所有東西都充公,然後直接賣給戴敏,相信俄國政府也找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來要回去,做賊肯定沒有人承認,那不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而現在,最讓北堂傲擔心的就是張旭東,因為他把不住這小子的脈,不知道他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以張旭東的性格,保不住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所以北堂傲非常擔心,才親自到了東三省,要不然他隨便派一下得力助手,就會輕鬆地搞定這件事情。
張旭東的性格,就是北堂傲自己心裏都不是很有底,所以更別說其他人了,萬一這小子出點什麼幺蛾子,估計連國家都坑了,那也就等於自毀前程,北堂傲不來不行啊!
想了許多,北堂傲無奈地搖了搖頭,匆匆地吃過了飯,便早早睡下,他打算明天一早找張旭東把事情說清楚,希望這小子知道其中的厲害,到時候再給上自己幾分麵子,這件事情應該就解決了。
而此刻的張旭東,正悠閑地躺在酒店的房間裏邊看電影,北堂傲來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不過他就是在等這個老家夥,終於還是北堂傲先忍不住了,這一切都在張旭東的意料之中。這不代表他想和華夏國的高層作對,但也不會繼續讓他們擺布自己,所以不管北堂傲是否前來,對他心裏的計劃都沒有什麼阻礙。
打電話把自己的計劃和平衣說了一下,後者自然笑著答應下來。然後有聊了一些關於葬天殺手集團的事情,平衣說讓他放心,已經運轉起來,然後又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雖說和平衣是第二次見麵,甚至連他真實長什麼樣都看不出,但張旭東對他有一種信任感,這不需要調查什麼,隻是一種感覺,感覺隨時都可以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平衣,這就是兄弟之情,相信平衣也不會讓自己失望,而平衣應該也是這樣的感覺。
男人之間的兄弟之情,比愛情更加難以說明,因為幾乎不用說什麼話,就能夠感受到兄弟是怎麼樣的,一個戰壕裏邊爬出的兄弟,那種情感很難說,其實也不用說,行動就可以證明一切。沒有人背後長著眼睛,但背後可以有兄弟,他就是你的眼睛,並幫你解決來自身後的危機。
第二天,很早北堂傲就到了張旭東下榻的酒店,而張旭東更早,已經去外麵鍛煉了,著過這一次鍛煉的地點很遠,此刻已經跑出去將近三十公裏,不負重的情況下,對於一個雇傭兵中的王者,自然不算什麼。
而恩貝也如北堂傲所料,早上就給戴敏打了電話,想要和她一起吃個早茶,其實他非常想找張旭東,可是又沒有聯係方式,隻想著通過戴敏可以了解一下張旭東,然後找到能夠聯係到他的電話之類,所以隻好先找戴敏才行。
戴敏可沒有著急答應,北堂傲既然讓她去做,說明她真的不同於尋常的女人,急不可耐地把地盤交給恩貝,而是告訴他自己有事情不能去,如果想要見自己,那就上午十點鍾到她的別墅去。
恩貝並沒有惱怒,而是心理非常的欣喜,說自己一定會準時到。從昨天看戴敏的表現,恩貝覺得自己還要費很大的功夫,可沒想到戴敏居然答應了,他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和張旭東有關,戴敏已經開始鬆口了,並不像昨天一口一個絕對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