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司機聽懂聽不懂,平衣很有興趣地說道:“在俄國這種拳賽不能說正規,但非常的公平,沒有暗箱操作,因為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戰。在世界有三種信仰,第一自己的國家,第二自己,第三就是金錢,這些為了金錢而戰的人下場都很慘,很少人能夠滿責任歸不再回來,因為到這裏的人他們隻有靠武力來賺錢,身上應該背負著很多。”
“照這麼說我們應該同情他們了?”張旭東微微搖頭,顯然自己的問題已經有了答案,摸了摸自己的包說:“我帶的錢應該夠去賭一把,你呢?”
平衣笑道:“但凡多門,那怕是執行任務,我也會帶上所有的家當,如果你不夠的話可以和我借,就是買下一個地下拳場都沒有問題。”
張旭東笑道:“我可是打算進去贏錢的,你這話怎麼感覺我就會輸似的。”
說笑著,兩人便下了出租車,到了一個不起眼的酒吧後麵,哪裏有著四個非常精通的黑人守護,夜裏即便他們不偽裝,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也很難發現,平衣二話不說,拍了三下手掌,然後掏出錢,便帶著張旭東走了進去。
在下到地下走廊的時候,便已經能夠聽到了裏邊的咆哮和尖叫,張旭東回頭看了一眼,說:“哎,平衣,剛才你那算是暗號嗎?”
平衣點了點頭,說:“要不然你可以上去驗證一下,隻是多花幾千塊錢而已。”
張旭東聳了聳肩,在三分鍾之後,已經走完了走廊,到了一個類似小型羅馬角鬥場的地方,那些叫聲裏邊的男人女人發出的,有著女人為了表達自己的對某個拳手的喜歡,居然把內衣脫掉丟上了台,不斷地做著飛吻的動作。
氣氛已經到達了頂點,裏邊各國的語言交彙,幾乎全部都是罵人的話,有些張旭東能夠聽懂,有些卻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不過言出同歸,幾乎不用想也能猜個七八分。
中間的擂台約莫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是張旭東見過最大的地下拳場,此刻兩個戰鬥名族的大力士正在上麵PK,與倭國的相撲成員不同,不會讓人看到肥的流油的肉,而是好像健美教練那樣的古銅色皮膚,上麵布滿了如同小蛇一般的青筋,兩人的身體最少不下二百五,他們的出招單一,但殺傷力極大,由於仿佛龐然大物,所以行動自然就不是非常靈活。
此時,張旭東在想,如果把泰山、暴力和黑熊他們叫到這裏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大撈一筆,絕對會讓這些老毛子瞠目結舌吧!
平衣拍了張旭東說:“撒旦哥,想什麼這麼入神。我問你,你覺得這兩個人誰會贏?”
“咳咳,剛才走神了。”張旭東仔細看了看,說道:“我覺得那個穿藍褲頭的應該不是紅褲頭的對手,不出幾分鍾勝負就能揭曉了。”
“不愧是撒旦哥,我覺得也是。”平衣伸出了大拇指。
張旭東剜了他一眼,說:“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咱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單純看表演的,我卡裏的錢已經在叫喚了。在什麼地方投注,我要撈一筆。”
“嗬嗬,想不到撒旦哥如此喜歡錢,真是同道中人,走帶你過去。”平衣說著便帶張旭東到下注的地方,兩個人沒有多買,一人六十萬,全都壓在了那個穿紅褲頭大力士的身上,這裏完全接受刷卡,畢竟沒有誰會帶那麼多錢來,這和現在大型的賭場差不多。
賠率不是很高,一賠二,因為兩個大力士的身手差的不是太多,比的就是誰更抗揍,誰的耐力更持久,等到張旭東兩人做了不出三分鍾的時候,果然那個穿紅褲頭的大力士一拳放倒了對方,然後騎在藍褲頭的身上,那如鐵錘般的拳頭,不要命地往上招呼,沒有人去阻止,反倒是有不少喝彩聲和唏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