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晨三點,張旭東正準備睡覺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他皺著眉頭不知道誰這晚還來找自己,難不成是托洛夫司吉回來了?可也不會打擾自己的修行吧,也許是有重要的事情也說不定。
打開了門一塊,居然是平衣,他直徑走了進來,說:“撒旦哥,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好好想想。”
張旭東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說:“應該沒有吧,今天的事情已經做得很完美了,並沒有什麼事情忘掉。”
“靠,我不提你真的不想承認了。”平衣第一次爆粗口,道:“說好的分我一半呢?堂堂的撒旦哥也會不承認?”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那幾百萬錢嘛。行,說出話潑出的水,分你一半。”說完,張旭東轉身去找外套,忽然愣了一下,鬱悶道:“我草,剛才忘了外套丟在塞拉斯的家裏了,這一下損失好幾百萬,要不然平衣哥回去取一趟?我算你十萬歐元的跑腿費。”
“你居然丟了?我不管,那這次的花銷還是算是你身上。”平衣無奈地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聳了聳肩,張旭東摸了摸自己的褲兜,然後回到了床上,不出三秒鍾就進入了夢鄉,相信今晚一定會做個好夢。
第二天七左右,敲門的是托洛夫司吉的一個手下,看到張旭東哈欠連天地走了出來,那手下小心翼翼地說道:“張先生,在外麵有個自稱是杜峰的男人找您。”
可他說的是俄語,張旭東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意思,直接敲了敲隔壁的門,叫道:“平衣哥起床了,過來幫我翻譯一下,他說的太複雜我聽不懂。”
“聽不懂別的,難道連‘杜峰’兩個字都聽不出嗎?他說有個叫杜峰的找你。”平衣在房間裏回答了一聲,雖然他習慣性早起,可現在三個小時,被人吵醒難免有些不快,說完就沒有了聲音,大概又去睡回籠覺了。
“好像是說杜峰了哦。”張旭東皺了皺眉頭,按理說杜峰正在華夏,怎麼會跑到俄國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張旭東剛想和這個手下說,可一想他也聽不懂自己的,就擺了擺手示意他該幹嘛幹嘛去,自己搓了搓臉,然後走了出去。
在一樓的客廳裏邊,杜峰和肖焱正坐在地麵,看到張旭東走了下來,立馬起身叫道:“東哥。”
張旭東沒有說話,讓托洛夫司吉的手下退下,然後坐在兩人的麵前,讓他們也坐下,說:“你們兄弟倆不再華夏,跑到這裏來幹什麼?吳醉風呢?是不是幫裏出事了?”
“幫裏一切都好,不用擔心。”杜峰點了支煙,說道:“我查到關於五吻刀之一的王吻刀可能在俄國,所以我就來了。”
“王吻刀在俄國?”張旭東明顯吃了一驚,五大吻刀每一把都有著特殊的作用和意義,說它們是神兵利器一定都不為過。
“我也是收到了不確切的消息,所以就親自過來才查查,不過消息說有個和我外公同代的人在俄國,他以前是我外公極好的朋友,有人說曾經見過類似王吻刀這樣的冷兵器。”杜峰一點兒沒有開玩笑地說道。
微微點頭,張旭東說:“五吻刀本來就是你外公的藏物,要是真的能夠找全也好。對了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幫你找。”
“他的名字叫黃言。”杜峰說道:“我也是隻知道他住在莫科市裏,具體的地址就不清楚了。聽說東哥在這邊混的不錯,想讓托洛夫司吉派人找一找,畢竟他們是地頭蛇,查找起來也方便的多。”
“沒問題。你和肖焱先在這裏住下,等找到了黃言這個人,我和你們兩個一起去。我先上去洗簌一下換件衣服,馬上就下來。”說著,張旭東已經朝著樓上走去。
杜峰和肖焱點了點頭,然後隨意地打量著四周,坐著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
在吃早飯的時候,張旭東把自己的兄弟杜峰和肖焱介紹給托洛夫司吉,隻是說了他們是自己的兄弟,其他的身份和事情隻字未提。托洛夫司吉也不是傻子,從張旭東的話中能感受到杜峰兩人不是那種普通的兄弟、朋友,自然也對他們十分的客氣和禮貌。
而平衣隻是淡淡地在杜峰和肖焱的身上掃了一下,便動起刀叉吃東西,也並沒有說什麼。不過他能夠感受得到,這杜峰兩人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們身上有著黑道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平衣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不是ZO傭兵團的,就是龍幫的,也明白一個人的成功,不僅僅是這個人自己的能力出眾,同樣需要一幫靠得住的兄弟。
就像是葬天殺手集團一樣,之所以能夠成為世界上頂尖的殺手集團,也不是平衣自己的功勞,他手下也有一票好兄弟,所以才有了如今神秘而強大的葬天。
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張旭東道:“司吉先生,這個找人的事情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