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痛苦的死亡,死亡都是痛苦的,區別在於痛苦的時間長短。張旭東就是給這個暴熊特種大隊的成員最短的痛苦,太陽穴絕對是人快速死亡的地方,別說是用刀,就是拳頭砸上去都可能死亡。
看了一眼的屍體一眼,張旭東掏出電話打給了烈火,對麵一接通便恭敬地叫了一聲首領,張旭東微微點頭,直奔主題說道:“我們ZO的人還有一些在俄國,你有沒有問過他們,暴熊特種大隊的成員都解決光了嗎?不是說要找機會幹掉索夫,進展的如何了?”
聽張旭東的口氣有些不對勁,烈火連忙說道:“暴熊傭兵團外出的人基本已經全部消滅,隻有一個人逃走了。而且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至於索夫的事情……也沒有太多的進展,對不起首領,這是我的失職。”
張旭東冷聲道:“你知道這個錯誤造成了那麼嚴重的後果嗎?這個家夥已經到了華夏,而且還在機場搞暗殺事件,要不是我發現,羅伯特萬爾金就死在這裏了,你應該知道他的死對於我們來說是多大的損失,要不然他也不會帶那麼幾個人來華夏。”
“對不起首領,這是我的過失,我願意承擔懲罰。”烈火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我們傭兵團的規矩你知道,就算是首領犯了錯也要認,還好這次沒有惹出大禍,你自己去受罰吧,執法機構還在吧?”
烈火暗暗鬆了口氣,心有餘悸地說道:“在,我知道了首領,這就去。”
“恩,你知道我也不是針對你,畢竟我現在是ZO的首領,不能壞了規矩。你多注意一些俄國那邊的動靜,別再說問題了。”張旭東說道:“現在ZO傭兵團全權交給你,你就要做好表率,我不想讓下麵的兄弟說我偏心。”
烈火說:“首領我知道你的意思,錯誤就是要承受懲罰,我毫無怨言。”
“恩。”張旭東說道:“你能夠這樣想最好,畢竟隻有一個我,我分身乏術,把ZO傭兵團交給你,我放心。好了,就說這麼多。”
張旭東掛了電話,自己也捏著眉心考慮,他完全想不到烏淩影為什麼這樣做,根本沒有一點兒按常理出牌。烏淩影把這個槍手抓來給自己,就算他是不想讓別人幹掉ZO傭兵團,但一個槍手又能怎麼樣,根本無法考慮他的目的。
到現在,張旭東忽然想要把烏淩影抓起來嚴刑逼供一頓,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雖然張旭東現的身手對付烏淩影不是問題,可這家夥太過了解自己,所以藏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出,常沙市這麼大找一個人那就是大海撈針。
無奈地歎了口氣,看樣子隻能等了,等到烏淩影來找自己,不過這種隨機選的出現,那就看烏淩影自己願不願意現身,從今晚可以看出,烏淩影是想見自己。點了支煙,張旭東把心裏的複雜情緒壓了下去,便將那屍體放賣掉,等著明天給他找一個差不多的墓地吧。
第二天的早上,張旭東無事的話一般都會比太陽起的早,先是進行了跑步和一係列的體能訓練,接著在太陽升起的同時修煉心法。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張旭東頓時精神大振,好像不用吃早飯都有使不完的力氣。
回去洗了澡,張旭東換了幹淨衣服,給陳威打了電話,讓他帶人到別墅處理一下屍體,不要虧待了,然後便開車往羅伯特萬爾金的下榻的酒店,他也沒有直接到房間裏邊,而是給打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在酒店中,讓他們下來一起吃早飯。
早飯是一種好的習慣,張旭東一直就保持到現在,很快羅伯特萬爾金和他的保鏢就從電梯裏下來,看到張旭東已經點好了食物在等候他們,連忙走上前向張旭東道謝,而張旭東也起身和萬爾金羅伯特打招呼。
張旭東示意說:“你們平常早餐吃的是牛奶麵包片,今天嚐嚐我們華夏風味的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