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瞟了一眼就笑了起來,對陳威說:“胖子,你不是說不爽嗎?這些該你爽了。”
陳威撓了撓頭,臉上還真的有些不自信,畢竟這人也太他瑪的多了,而張旭東頓了頓看向了鄭飛說:“你打電話報警,直接找他們的臨時局長福兼仁,就說有人在我們的施工現場搗亂。”
鄭飛愣了一下,便點頭走到了一旁,不過並沒有告訴這是他兒子福少康來鬧事,隻是說有人來工地搗亂,讓他最好親自過來。
以往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讓局長級別的人物出麵,可現在從省到市各級部門,都在關注這個博覽會的發展,這也是為什麼把福兼任這個廳長暫時安排下來的原因,目的就是不能絲毫幹擾到建築的進度。
在福兼任聽到了接線員的電話,頓時是大吃一驚,沒有敢一刻耽擱,急忙開始調動警力出動,倒是要看看在常沙市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找這個項目的麻煩,真是廁所點燈。
雖然陳威有些難色,可他的心裏壓根就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麵對過幾千人的陣勢,雖說自己這邊沒有幾個人,但陳威的魄力早就和以往有所不同,而且他對自己的身手也非常的自信,即便麵對上百人也不會露出害怕的神色,而且這裏還有張旭東的,自己的東哥在場,肯定早已經計劃,那他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羅伯特萬爾金包括他的幾個手下,看到陳威居然沒有絲毫的懼意,也暗暗吃驚,雖說他們也見過不少的大場麵,可在俄國這樣必須要有五十個自己人才能勉強一戰,而陳威的自信和不屑一顧,讓他們心生佩服,他們自然就把陳威當做了是ZO傭兵團的高手,畢竟在他們這些老外的眼中,龍幫並沒有ZO傭兵團的名氣大。
麵對這麼多人,居然還能保持這樣的不動如山的氣魄,不是是個人就能做到的,而且陳威這個胖子不單是毫不畏懼,而且還帶著一抹說不出的興奮,如同狼看到了羊群一樣,這樣的表現在他們的眼中,不是高手就是神經病。
張旭東聳了聳肩,起身站了起來,微微一下說道:“走吧,我們也出去看看。”說完,他便不急不緩地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也慌忙跟上,同時也暗暗咋舌,不知道這下該怎麼辦。
“人還挺多的嘛!”張旭東走到了福少康那些人的麵對,露出了一抹冷笑說。
“草,算你帶種,居然真的沒跑!”福少康罵了一聲,說道:“就你們這幾塊料,居然不叫人來,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了,一會兒別跪著求我,已經晚了!”
福少康又對著那個長發男人,說道:“嶽哥,就是這小子,不弄死的情況下怎麼打都行,出了事我扛著,等事情辦完了,少你不了你們的好處。”
長發嶽哥一甩頭發,露出了那張坑坑窪窪的臉,掃了張旭東一眼,冷笑道:“聽說你很牛13啊,居然一個人能打二十多個,現在我給你一條路,跪下認錯,然後該答應的事情答應,再賠償一筆醫藥費,這事就這麼結了。要不然,別怪我們帶著兄弟們來欺負你。”
張旭東嗬嗬一笑,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哥,就這幾個人看真的不夠看,露出個紋身就當你是什麼東西嗎?在老子麵前是龍盤著,是虎窩著,張嘴就放屁,真的很醜臭。”頓了頓,他看向陳威說:“胖子,人家欺負你沒紋身,你也給他們見識一下。”
“好嘞!”龍幫的大哥起初沒紋身的有不少,可當他們看到了張旭東的紋身之後,都找時間去紋了,隻不過自然不會像張旭東那麼變態用刀子割出一個紋身。陳威的紋身隻一條螭龍,就是龍生九子中沒有角的那種龍,在古代漢朝的時候這種龍隻要在皇帝的玉璽上才有,肥胖的身體,脂肪在微微地顫動,而那條螭龍仿佛活了一樣,無比的猙獰。
那長發嶽哥紋著是一尊秦瓊像,可和陳威這一比,立馬就相形見絀,龍都是皇家之物,在現代都是大哥級別的人物紋的,一般的人還真的背不動,而陳威明顯是綽綽有餘。
陳威大笑著說道:“看到了嗎?這才是道上的紋身,你那算什麼?過大年每個家門上都有,早他瑪的過時了。”
確實,那長發嶽哥心中有些吃驚,忍不住地顫抖了幾下,畢竟讓知道對方的紋身代表著什麼,而看了看自己的紋身,立馬不由地伸手把裏邊的背心拉了拉,想要擋住自己的紋身,比起陳威的螭龍,他確實有些小兒科。幹咳了一聲長發嶽哥,仰起脖子問道:“兄弟是混哪條道的,報個名號上來。”